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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人少的地方,顧硯修松出一口氣,不再假笑,又恢復了從前淡淡的樣子。

他不知道這在旁人眼中,有多像夕陽落山後,重歸靜謐的山雪。

「不好意思,剛才給你拿錯了,可能會有點苦。」

顧硯修仰頭喝光果汁,把杯里的飲料放在侍者的托盤裡,換了一杯香檳。

「……什麼?」陸野好像在出神,難得地和平時的死人臉不一樣。

顧硯修拿著香檳杯,和陸野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提醒道:「西柚汁,可能會苦。」

兩支酒杯發出清脆的聲響,陸野幾乎秒回:「不會。」

顧硯修被他引得笑了一聲。

「那就好,不打擾你了。」

看他似乎神經還有些緊繃,顧硯修體貼地起身,舉了舉杯,貼心告辭。

畢竟兩個人實在不熟,用不著讓陸野陪同應酬之後,還得繼續應付自己。

他自然地轉身離開,很快就被幾個同齡人圍住,有說有笑地交談起來。

而他身後,陸野後知後覺一般,看著他的背影,仰頭喝光了杯中的果汁。

苦嗎?他好像沒有味覺了。

之前有媒體說過,上區的人會投放讓人神經麻痹的du品,目前來看,可能不是空穴來風。

第23章

「硯修,難怪音樂鑑賞社那些人非要讓你進社團!」布蘭登也來了今天的宴會,一看到顧硯修過來,就湊上去嘰嘰喳喳。

「靠,就你剛才那鋼琴彈的,絕了!」

「哪有那麼誇張。」顧硯修碰了碰他遞過來的酒杯。

「真的!剛才我碰到好幾個同校的同學,都在討論你。」布蘭登說。「聽說他們還偷偷拍了視頻呢。」

「為什麼?很常見的協奏曲而已。」顧硯修說。「你不是之前也聽過嗎?」

看他這幅帥而不自知的樣子,布蘭登一陣無語:「算了,你從小帥習慣了,我原諒你。」

顧硯修:「……」

布蘭登又說:「我看你跟你那個便宜弟弟關係還挺好?」

說起這個,顧硯修也很意外。

「剛才人多,我沒想到他應付還不錯。」他晃了晃酒杯。「你剛才看見了?」

布蘭登:「那倒沒有。不過你彈琴的時候,他就在我附近,我看他一直在看你。」

……這算什麼關係好?

顧硯無語:「當時只有台上有燈光,他還能看哪裡?」

布蘭登卻說:「不一樣。」

至於哪裡不一樣,他哼唧半天都說不出來,最後居然憋出一句:「就是直覺!你不會懂的!」

行,他不懂。

布蘭登的腦迴路太跳脫,顧硯修已經習慣了。

宴會進行了一段時間,廳里觥籌交錯,正是氣氛正好的時候。

按照慣例,宴會廳的樓上被整理成了休閒區,準備了一些室內項目供賓客打發時間。

顧硯修和布蘭登上樓時,已經有不少年輕賓客聚在這裡,喝酒聊天。

「硯修!」他們一上樓,立刻就有人打招呼。

顧硯修抬頭,就看到是自己的幾個堂哥堂姐。

顧研知單手拿著一支高爾夫球桿,向燁就在他旁邊,胳膊搭在他肩上。

他穿了一套很騷包的暗紅色法蘭絨禮服,胸針上鑲了一塊鴿子蛋大的黃寶石,外頭一圈碎鑽,整個場子就數他最耀眼。

顧硯修挨個打招呼,招呼還沒打完,向燁就湊過來拐住他肩膀:「終於等到你來了。來來來,打兩桿。」

「室內打高爾夫有什麼意思啊。」

坐在旁邊沙發扶手上的女Alpha站起身:「桌球打不打?」

她表情很淡,眉眼卻很凌厲,長發挽成髮髻,祖母綠耳環青翠欲滴。

這是顧硯修的堂姐顧蔓,去年剛分化的A級Alpha,已經在集團里做事了。

她穿著魚尾長禮服,倒一點不影響她活動。她站起身,從旁邊抽出兩根球桿來,順手扔了一根給顧硯修。

「我聽你表哥說,你才給他送了好酒,這麼偏心?今天要輸了,你得送五瓶到我家。」

顧硯修接過球桿:「是之前找向燁哥幫了忙,特意感謝他的。」

向燁聽見這話,在一邊咋咋呼呼:「什麼啊?這話說得多見外。」

說著,他四下看了一圈,問顧硯修:「衣服借給誰穿了?我怎麼沒見著,帶來給我看看唄。」

說話間,顧蔓已經開了球,顧硯修一邊俯身打球,一邊回答:「陸野,就是祝姨的那個孩子。」

桌球在台上桌球相撞,向燁小小地「靠」了一聲:「牛嗶。」

陸野的身份實在尷尬,他也沒再多問,和其他幾個人坐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看顧硯修和顧蔓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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