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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特殊,他也只是個俗人而已。

第22章

第二天傍晚,夕陽籠罩聖托斯凱納山脈,顧家莊園前衣香鬢影,停滿了各色豪車。

阿爾伯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正裝的傭人們在各處待命,宴會廳里燈火輝煌,香檳塔搭了十多層,杯中的美酒和璀璨的水晶燈相映成輝。

晚上八點,夕陽漸漸被群山吞沒的時候,宴會廳的燈光暗下來,顧硯修上台彈了開場曲。

曲目不難,還有一支小型交響樂團在他的身後伴奏。

頂光輕柔地從頭頂落下來,顧硯修流暢地完成了曲目。

全場掌聲雷動,顧詣適時走上台來,向各位來賓們致辭。

顧詣一直很擅長演講,顧硯修坐在琴凳上安靜地聽,目光掃過台下時,正好看見了角落裡的陸野。

他眼神停頓了一下。

陸野總是垂在額前的劉海被造型師全梳了起來,整齊地梳向腦後,露出額頭和眉眼。

很有攻擊力的一張臉,即使什麼表情都沒有,也足夠讓人目光停住的同時,無意識地避開那雙深邃濃烈的眼睛。

他站在那兒,黑色的西裝是很簡單的三件套,卻讓他穿出了一種不可忽視的貴氣。

人群里,顧硯修差點沒認出來他。

——

顧詣請各位賓客盡情享用晚餐之後,整個宴會廳的燈光都明亮起來。

交響樂團繼續在幕後奏樂,顧詣單手端著一杯酒,含笑招呼顧硯修:「走吧,帶你去見幾個叔叔。」

這種應酬必不可少,顧硯修聽話地跟上,端了一杯果汁,和顧詣穿梭在人群中。

許多來賓他都眼熟,還有一些顧詣在聯邦議會的新同僚,顧硯修都在新聞上見過。

「顧先生的孩子真是青出於藍,這鋼琴彈得比您當年還好!」

「叫什麼名字,硯修?我看過你的研究論文!真是,頗有禾易先生遺風啊!」

「長得和禾易先生可真像!剛才他上台,差點把我嚇了一跳呢!」

吹捧和恭維必不可少,顧硯修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心裡忍不住吐槽。

每次都說差不多的話,他都快能背下來了。

他長得很像他曾祖父嗎?他自己都沒看出來。

偉人公園和公司總部都有他曾祖父的塑像,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不相干。

不過,顧詣一直很喜歡別人這麼說。

「這孩子從小在老先生身邊長大,能耳濡目染一些,是他的福氣。」他笑著說。

顧硯修適時低了低眉眼。

周圍人都說老先生有多疼愛他,包括他的名字都是親自取的。

但顧硯修已經記不得了,只記得顧禾易病危的時候,渾身插滿儀器,在重症監護室里沉默地閉著眼的樣子。

「哪裡,是這孩子有天賦啊!」旁邊立刻有人接話。

果然,幾個人立刻談論起顧硯修四歲時就溜進醫學院研究所,在裡面把論文當畫報看的趣事。

顧硯修輕輕晃著水晶杯,笑而不語。

四歲?那會兒他在醫院待得太無聊,就偷偷溜出病房,跑進研究所里餵兔子。

被人抓包,反而傳成了佳話。

四歲看論文,那不成妖怪了?虧這些人說得出口。

祝欣柔也陪在旁邊,面帶微笑,時不時跟著附和兩句。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情很差勁。

那支鑽石手包顧詣沒讓她拿,才從歐大陸定做的那條鑲了水晶的裙子也被換成了緞面的。

顧詣說,今天的媒體和政客太多,不許她在今天的場合里招搖。

她招搖什麼了!進門的這些貴夫人,哪個比她穿的樸素?

她陪著顧詣一起給來賓敬酒,感覺自己灰撲撲的,像是個硬擠進上流社會的下層人。

看著那些Omega們光彩奪目的禮服,祝欣柔的牙根都要咬酸了。

這時,一道含笑的聲音柔柔傳來:「顧夫人,不是早就聽說您還有一個孩子嗎?怎麼一直沒見到他?」

說話的是一位男性Omega,當地一家知名房企掌權人的妻子,跟祝欣柔一直不對付。

祝欣柔轉頭看向他,就見他的禮服熠熠生輝,上面的花紋都是用碎鑽拼接的,燈光一照,流光溢彩。

那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祝欣柔,明顯是在挑釁:你那個下區來的兒子呢,牽出來看看啊!

祝欣柔臉上的笑容都要掛不住了。

而旁邊,顧詣正和這個男O的丈夫交談,聽見這話也轉過頭來,溫和地笑著問:「陸野呢?讓他來跟張夫人問好。」

陸野呢?

她怎麼知道陸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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