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蘇斯剛將雌蟲從狂化白霧中拉回,在他精神域中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然後是長達十天半月的「馴服」過程。
那半個月裡,雌蟲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被塞爾蘇斯侵占得徹底、完全。
也是那半個月,塞爾蘇斯快速熟知掌握了雌蟲的所有敏感點,一一驗證,反覆刺激。
每次開始,林德都在反抗、咒罵。每次結束,林德都傷痕累累,在淚水中昏厥。
那時,塞爾蘇斯幾次都進入了雌蟲的生z腔,然後在清醒後懊悔,再強按著林德,給對方清理排空,避免另一個生命的誕生。
強行奪取、占有,只是第一步。
塞爾蘇斯喜歡林德野性的雙眼、碾壓帝國中央星區高級將領的強韌、拋出一切守護族群和母星的決心。他想看到對方再次冉冉升起,煥發出比之以往更強烈璀璨的光華。
所以,他要放手。
聯繫各方、交換利益,塞爾蘇斯終於說服當時的蟲帝和國會,將偏遠星域的殘次種叛將召回中央星,給予特赦和自由。
塞爾蘇斯還專門找了當年的哈馬迪上將。
一位儒雅之將,也是他認識蟲中,最為公正、沒有偏見的蟲。
他希望對方作為薩迦·林德進入帝國政壇的引薦蟲和指導者。
「我很樂意。」
哈馬迪上將看完賽爾蘇斯發過去的所有數據,語帶讚賞:「不過聖座,看他過往經歷,不是薄情之蟲。您愛才惜才,為林德做這些,為什麼要瞞著他?」
「因為我是教宗。」塞爾蘇斯平靜地笑,「明面上插手太多,惹他蟲忌憚。」
塞爾蘇斯沒說出口的是,若與自己牽扯上關係,林德今後的發展定會受到桎梏。
他希望對方能在帝國軍界、政壇自由自在地馳騁飛行。
而自己為對方做的這些,他希望林德永遠不要知道。
自由的鷹不需要被愧疚、恩情和無用的感情牽絆,只要越飛越高,他就會非常滿足。
做好這一切後,時隔半年,他親自去往那座競技場,去同林德當面交談。
半年間,林德還是戰奴,但已不用參加競技。
他有自己的專屬房間,只要不離開那顆星球,他隨便想做什麼都可以。
競技場的管理者對他討好畏懼,並按期將雌蟲所作所為打成報給,發給塞爾蘇斯。
塞爾蘇斯仔細閱讀,再結合其他消息,給出新的指示。
比如,為林德更換競技場陽光最充足的房間,房間要種上林德母星的常見植物。
按季節為對方購買衣物飾品。他發色淺皮膚白,淺色系會比深色系更襯他。
喜歡做手工?
找機會弄幾架損壞的戰鬥機、機車給對方修,修好不修好,都是對方的私產。
半年後,塞爾蘇斯精心打扮,以最無可挑剔的風範出現在林德面前。
將蟲帝的特赦令和中央星下發的移居許可放到對方面前。
「你自由了。」
「一個月內,你需要前往中央星國防部報導。」
「我想回家。」
林德全程只說這一句話。
他的金髮已長到肩下,被雌蟲編成數股小辮,又交叉著綁住、束起。
發環是一隻綠葉狀的十字飾品。
塞爾蘇斯認出,那是林德母星上常見的符號,代表好運。
「如果你要聽我的建議,我的答案是別去。」
塞爾蘇斯坐在他的對面,氣定神閒:
「你為他們戰鬥到最後一刻,在這裡生不如死五年。他們卻說你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與帝國媾和,視你為出賣母星和族群的叛徒。」
「你在撒謊。」林德怒視塞爾蘇斯。
「……隨你怎麼想。」塞爾蘇斯沒有同雌蟲爭論。
精神力釋出,激活刻印在雌蟲精神域裡的烙印。
瞬間那隻金髮野獸便無力地跪倒,只能被雄蟲推著壓倒在旁邊桌子上。
「你、滾、出、去!」
林德那會通用語說的還不算流利,即使憤怒到極致,也只會說個滾。
但用到當時的情境卻格外合適。
塞爾蘇斯的手指摩挲揉捏,待雌蟲身體自發向他臣服,便立即開始探索……
兩日荒唐過後。塞爾蘇斯離開。
當日下午,林德就踏上前往母星的民用航行艦。
一周之日,塞爾蘇斯收到線報,說林德從那裡失魂落魄的歸來,並在大醉三天後,什麼也沒帶地乘上國防部派去的軍艦。
這是他們故事的第二個篇章。
回過神來,是因為林德的手在塞爾蘇斯發間痙攣般的收緊,他狂亂地喘息,身體緊繃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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