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賽爾蘇斯就是這樣折磨他的。
在他心有希冀時,一次次無情地拒絕他。在他不抱期望時,又給予疼惜和溫柔。
如果這也是他的幻想,那麼趁它可行時,讓他再感受最後一次。
塞爾蘇斯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從上而下垂眸看林德,紫色雙瞳中有暗火在無聲地燒。
這隻雌蟲……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如此狀況、如此情境,是故意在考驗他?還是在報復他?
但他卻無法拒絕。
在薩迦·林德面前,塞爾蘇斯所有引以為傲的理性和克制,都是看著兇猛強大,但只要對方勾勾手指,就會甘願落入陷阱的迷途之獸。
現在是,那一晚也是。
回憶的畫面在腦中閃過。塞爾蘇斯紫瞳驀地熾烈起來,呼吸也瞬間粗重。
塞爾蘇斯手掌按上懸浮床床側。
感應到雄蟲的精神力,懸浮床上半段自動抬起,形成一個六十度角。
床寬跟著加大,向兩側延伸。
材質變得更加軟綿厚實,直接裹著雌蟲身體,向下陷進半指深。
門鎖從內部加密鎖住,窗戶的位置被活動的軟材擠壓上覆蓋、消失。
與此同時,病房內落地燈自動亮起,朝外散出柔和寧靜的暖光。
塞爾蘇斯跪在林德腰間,俯身,解開扣在脖頸處的隱形項圈。
項圈從病床上滾落的那一刻,混合著烏木玫瑰與雪松白麝香的信息素噴薄而出,像一枚子彈,射中塞爾蘇斯的眉心,讓他動彈不得、即刻僵直。
視野里,雌蟲腺體處的標記孔泛著與其他地方迥異的深紅,為雌蟲蒼白到冰藍的皮膚抹上一股艷麗。
尾鉤毫無警覺地唰地啪出,覆蓋在外的深色甲殼激動地顫抖,一根根倒刺張開豎立,再一次朝著雌蟲脖頸處狠狠扎去!
「呃——!」
林德倒吸一口冷氣,琥珀色的眼瞳都縮小了。
尾鉤像是饑渴至瘋狂的野獸,不斷啜飲他的血液,又不斷地將另一種液體交換返回給他。
讓他本就被喚醒的身體,直接越過以往的適應階段,向著後半段而去。
「該死!」
塞爾蘇斯低罵一聲,咬著牙就用手去抓自己那不聽話的尾鉤。
偏偏尾鉤刺得很深,他幾次拽拉,除了讓林德痛得發出冷嘶,並無任何作用。
「不、不要……緊。」
雌蟲從喉嚨間擠出聲音,濕著眼睛看向塞爾蘇斯:「等一下……就……」
說到最後,不知是不是雄蟲錯覺,林德好像還特別輕微地笑了一下。
「不要停……求……求您……」
像是宇宙的主宰終於聽到了雌蟲的祈禱。
塞爾蘇斯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不再糾結於脖頸處的標記,而再次開始吻他。
他的唇在雌蟲肩膀處流連,在林德蒼白的肌膚上灑下彷佛星辰般的點點閃耀歡愉,然後便開始向下,轉落到雌蟲胸口之上,開始更長久的撫慰和折磨。
不知是不是因為精神排斥的緣故,或是是被注入體內的催q素,塞爾蘇斯的每一次碰觸,都帶著淡淡的刺痛,像是電流逡巡而過,讓雌蟲肌肉反射性地痙攣、顫抖。
不算陌生的動作,幾分鐘內,卻讓林德就出了薄薄一層熱汗。
當雄蟲反覆擠壓某處時,林德終於受不了了。
他勉強忍住臊意,緊緊閉上眼睛,啞澀地說道:「不、不要再……」
「弄不出來的……」
「我不信。」
黑髮紫眸的雄子吐出,換之以手指揉捏撫弄,聲音冷冽,卻又一股情-欲勃發時特有的、彷佛絲綢一樣的柔媚:「上次還有那麼多。這才多久?……」
林德胸口陡然有無數情愫交錯。窘迫、臊熱,歡喜、澀然,複雜無比。
他漲紅的英俊面龐冒出細密的熱汗。
「上次……上次……」
他不安囁嚅,怎麼也接不下去。
簡直不堪回憶。
當時,對林德而言,前一夜的簡短交-歡是完全不夠吃的開胃菜。
早上醒來,塞爾蘇斯已去了晨禱。
他聞著沾有雄蟲氣息的床單被罩,將自己陷在教宗豪華舒適的大床上,靠著昨夜的回憶,又自助了一次。
卻還是解不了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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