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這樣稱呼。
外表管控,是林德的強項。
是他蟲生近百年來,最可靠安全的盔甲。
進入教宗書房前,在最外面那道門那,林德交出了腰間的軍刀、靴筒里的匕首、還有槍套里的幾把便攜手槍。
沒有蟲覺得他會傷害教宗。但這是傳統慣例。
林德如今的權勢地位,可以帶武器進入聖廷總部。
但近到離教宗只隔一道門才解除,是近二十比特帥里,他和哈馬迪獨有的榮譽和優待。
厚重雕花大門被拉開。
林德步履悠閒地邁步進入。
雌蟲看起來那般淡定從容、熟稔自在,彷佛不是前來覷見聖座,而是回到自己的居所。
教宗的書房並不奢華,反而很像一間研究室或者收藏室。
到處都是紙質書,還有教宗本蟲收藏的大師畫作和各類雕塑。
晚上2000。
教宗塞爾蘇斯在書桌後等待。
雄蟲已洗過澡,落到肩膀的黑髮半濕半干。
他穿著一件黑色長睡袍,敞著領口,就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翻閱手工裝訂的牛皮卷冊。
「坐。」
塞爾蘇斯指向書桌對面的椅子,沒有抬頭,「沒吃晚飯吧?先墊一下。」
林德坦然落座,脊背挺得筆直。
面前放著托盤,托盤裡一蟲份的精緻晚餐,有他愛吃的烤肉串,還有常喝的薰衣草茶。
摸了摸,還是熱的。
林德不著痕跡地調整了下坐姿。
他來時換了套嶄新制服,只漿洗過一次,布料仍然保留著粗硬質感,此刻在桌下陰影處摩擦,讓他很不好受。
書房裡充斥著濃郁的烏木和玫瑰乾花味。
這是塞爾蘇斯喜歡的薰香,也和雄蟲本身信息素味道十分接近。
「精神慰藉。」很早之前,塞爾蘇斯淡淡解釋。
「我不會給我醫治的雌蟲提供瓶裝信息素。但薰香,他們想買多少就買多少。」
林德也買過很多這個配方的薰香,甚至還厚著臉皮接受過梅恩的禮物。
教宗的第一侍從官一連幾年,都會在他離開時送上一箱精美打包的香薰原料。
但天差地別。
只有在這裡,只有嗅聞到雄蟲的信息素,哪怕只有短短兩秒,被稱為禁慾派軍雌代表的林德就會變成欲望的奴隸。
像一隻巴浦洛夫之犬。
雌蟲,生來便是如此卑賤的動物。
早年他憎惡這種本能,每每□□燃燒時,另一種憤怒也將他吞噬。
他的身體遭遇生理酷刑,精神則被自己淩遲辱罵,讓他恨不得撕裂自己,將肉-體碾磨成粉。
暖黃色的檯燈燈光下,雄蟲翻過一張紙頁。
林德默默地吞咽,喝了一小口薰衣草茶。
沒有動餐叉和刀子。
「吃過了?」塞爾蘇斯挑眉。
林德點頭。
這不是真的。
收到信息後第一時間,雌蟲便給自己做了後方清潔。
同時自髮禁食。
水可以攝取少許,但最多不超過100毫升。
A級治療契約中,這些是基本條款。寫在標準操作裡面。
按聖廷教義,罪者在接受雄子恩賜前,該沐浴焚香、禁食三日,後四肢貼地、全身心臣服。
直到雄子滿意,才可抬頭跪起,進行下一流程。
但塞爾蘇斯好像從沒看過。
每次都會提供食物,有時還有美酒,甚至偶爾還會多出幾塊點心。
奶油繞幾圈那種,又甜又膩,沒蟲知道林德愛的要死。
疲憊之時,林德抵抗不了這種誘惑,會違反規則吃上一點。
今天,雌蟲嚴格遵守流程,和自己意志做鬥爭。
——這只是鬥爭的一小部分。
他的心口充斥著一種焦渴,腦中神經全部高度緊繃,四肢隨時都有可能,背離他的意志,直接跪到雄蟲腳下,捧起那隻踩在棉布拖鞋裡的腳。
然後親吻、舔舐。
情慾之火,在他收到信息那一刻起,已在他體內燃燒翻騰。
在見到雄蟲之後,彷佛重重加了一把燃料,燒得他耳鳴陣陣,只聽得到自己血流急速奔過和心臟重重跳動聲。
膝蓋發酸發脹,明明坐著,林德卻覺得自己兩條腿軟得隨時都會滑落地毯。
星網常有蟲做各種投票調查,選出帝國現在最強的蟲,不分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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