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老師你為我感到驕傲?」
「——哥,聖廷真的比皇宮安全。」
兩蟲齊齊轉來,對著我厲聲怒道:
「閉嘴!!」
「閉嘴!!」
……只有凶我時,他們兩才會站在統一戰線。
我聽著他們就我的教育方針以及聖廷和皇宮到底哪裡更適合我辯論了又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後,兩蟲氣喘吁吁,都累了個半死。
老師是嘴皮子累。
日常這帝國就沒蟲敢和他這麼槓,但我覺得他樂在其中。
兄長是控制自己累。
他的壓制場隨時隨刻都在危險在線,幾次指甲變長又縮了回去,硬生生又給那可憐餐桌添了幾道抓痕。
我?
我吃飽喝足,一人解決了三人份的大餐,還吃了飯後甜點,剛才那點不爽煙消雲散,且已打好了接下來談話的腹稿。
「結束了?」
「那我可以說兩句嗎?」
我對老師狗狗眼,對兄長微笑臉。
兩蟲互看了一眼,用那種「這臭小子又在打什麼主意」的內部眼神默默交流十幾秒後,點了點頭。
「老師,上次的採訪治療雖然我沒收到反饋,但效果應該非常不錯吧。」
我對自己的精神力很有自信。
「加上聖廷剛公布出去的、我的各項精神力指標數據,還有光復禮的直播……」
「現在的聖子阿爾托利,應是媒體關注的焦點、民眾好奇的熱點。至於軍部和皇家研究所,十有八九急的要死,將我那些採訪翻爛了、想要驗證我到底有多厲害。」
「那些混——」
兄長拳頭捏得咯吱作響,嗖嗖冷意直接給房間來了個大降溫。
我握上他的手,半強硬地逼他放開攥緊的五指,然後用我最認真的表情看向他。
兄長一張臉冰冷,不言語。
「我知道,您和老師這麼多年,一直怕我的精神力特殊之處泄露出去,所以做了各種舉措。」
「那時我年幼弱小,天真無知,如有有蟲成心算計謀害,你們防不勝防。」
「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成年,也已晉升S。」
「我的聖愈,比一般聖職者的治療譜系更廣,還可根本性地解決雌蟲狂化治療中的免疫耐藥問題。」
我清楚明晰地說出這麼多年來,兄長老師們每次提到我精神力時的含糊部分。
「只要我站在檯面上一天,只要我還要為帝國為聖廷做點什麼,這個秘密就遲早會暴露出去。」
「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地宣布,將主動權握在我們手心。」
狂化治療中的免疫耐藥問題,困擾聖廷治療者和有狂化徵兆的軍雌已有很多年。
雌蟲隨著年齡增長,精神域會慢慢積攢垃圾、產生問題。
時間久了,這些問題會影響到身體機能甚至肉-體健康。
因此普通民眾需要定期接受雄蟲精神力清掃、梳理和映射治療。
只要控制得當,便可健康安全地過完這一生。
這種情況只適用於普通民眾。
從事暴力職業的雌蟲,他們會面臨一個目前為止,還沒有辦法徹底解決的困境——
狂化。
狂化過程一旦開始,便不可能逆轉。
最多最多,只是控制,讓其不再發展。
還得靠聖職者。
還不是普通聖職者,只有高級別雄蟲可以通過精神力治療,提高雌蟲自身免疫功能,來抑制雌蟲的狂化進程。
其中最麻煩的是,免疫耐藥的問題。
一旦雌蟲接受習慣了特定雄蟲的精神力和藥物,便會逐漸產生抵抗性,不再對雄蟲的治療產生反應。
狂化會繼續發展。
為了繼續治療,軍雌們只能不斷更換治療的醫師和藥物。
耗費大量精力、金錢不說,還有治療師的問題。
高級別的雄蟲治療師本就寥寥無幾,再要從中挑選適配自己能量屬性的,一圈轉下來,經常只有個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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