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婚禮當夜第一次,時隔快兩年,在那張他片刻前還躺著的長沙發上,我將他再次占有。
他則做著雌侍守則里規定的此種情景下一隻雌侍該做的所有事。
瘋狂的一晚。
回家的路上,在車裡。到家後在玄關、又一路吻咬著到浴室。
緊接著第二天西恩的FQ期便到了。
七八天裡,除了吃飯上廁所,我們幾乎都緊貼在一起,沒有分離。
很快,我便發現,除了對食物的偏好,床上我們也超合得來。
那段時間他主動找來的小玩意都是我想嘗試的,且嘗試後很喜歡的。
那段時間,就試了星網上風很大的催ru素。
某次玩得過了,那東西不知怎的,一直代謝不掉,西恩那腫了近一個禮拜。
那禮拜我天天纏著他,當一隻回到幼生態的小蟲崽,每晚當夜宵。
氣得他那次冷了我大半個月,且從那以後,任我好說歹說,再也不玩。
一晃就有七八年。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一陣輕笑。笑聲震到喉間,帶著嘴裡的一顛一顛。
又濺我一臉。
我鬆開牙齒,退後一點距離,從他腹肌上撈起另一隻耳環,湊到他眼前晃。
「記得它要戴在哪裡嗎?」
黑髮雌蟲滿臉潮濕,眼神朦朧。見我問他,也不說話,只是抓起我的手,往一個地方摸。
感受到裡面那條布上的潮意後,我再仔細一試,發現有東西正順著縫隙慢慢洇出來。
與此一同發生的,是空氣里信息素的變化。
一開始它只集中在西恩脖頸附近小範圍,現在則已溢散的到處都是,木味被甜味的橙花香和酸酸的檸檬全壓了過去,我彷佛置身花叢深處,呼吸的範圍全都被浸透了。
怎麼聞起來,有點像FQ了?
更糟的是,這些信息素分子隨著我的每一次呼吸,全部涌了進來,加上剛剛汲取的那些液體,硬生生把我也快逼到應激FQ狀態里了。
頭疼。
我甩甩腦袋,口乾舌燥地給自己又倒了杯水。結果沒仔細看,一入口才發現是酒。
勉強咽了下去。
我拈起圓環,湊近。西恩抬眸,勾著手臂又想故技重施壓我下去。
我側身一閃,一把捏握上那團軟肉,另一隻手捏開圓環,附著精神力小尖刺,一下刺透。
「呃——!」
西恩喉間溢出一聲悶哼,身子瞬間坐直,綠眸也多了幾分清明。
待他看見自己胸口多了什麼後,那英俊的臉一陣紅白交加。
想要是想要。真的做了好像他一時半會卻有點接受不了。
只能說幻想和現實還有點距離。
不過沒關係,我還提供試用體驗。
這次我將西恩壓倒在長絨毛地毯上。他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計。
我解下長袍上松垮繫著的腰帶,纏上他交叉著的、置於腦袋上方的手腕。
失去固定物,我身上這件說好聽上古簡樸素雅長袍、說難聽就是一整塊大布唰地一下散開,大半個胸膛都敞到了外面。
西恩一下就不掙扎了,眼睛發直地盯著我。
我對他微笑,伸手抻進他的胸膛。
左側新添了飾品的那塊被我手掌微微壓下去,飽滿的軟肉向下陷去,我聚攏五指,向里捏去,水流出來,將黑金細環浸得水潤發亮。
「西恩,聖廷官方記載,光復禮是部落向上古雄蟲祭祀雌蟲,以祈禱強大力量和部族未來。」
「但其實不是這樣。」
「聖廷秘史有個故事,是這樣講的。」
「很久很久以前,宇宙主宰創造出雌蟲這種強健有力的生物。他們單體作戰力和生命力都極強。可以活很久,且很難被殺死。」
「他們生性殘忍嗜殺,所到之處一片荒蕪。宇宙主宰厭棄他們毀了自己的遊樂場,便降下詛咒,讓他們從出生開始,就逐步邁向一條徹底野獸化的不歸路。」
「無蟲可救,無藥可醫。雌蟲發起狂來,連幾個月的蟲崽都殺。且越是強大的戰士,發狂時越年輕,殺傷力越大、越難阻止。」
「為了部族存續,其他理智尚存的雌蟲,定下約定。每年會擇一固定時間,將這些有發狂徵兆的半野獸投入深谷。」
「如此幾代下來,原先強盛的部落幾近衰亡。他們去生命樹祈求新的生命,也得不到回應。宇宙主宰的心愿似乎就將要達成。」
「有一天,一隻上古雄蟲在深谷發現一隻渾身傷痕累累,就要死亡,卻尚有一絲理智存在的強大雌蟲。他好奇,因為只聽卻從未見過。且對方和宇宙主宰描述的毫不相似,看起來那麼可憐。」
「他將雌蟲帶回自己在雲上的宮殿。學著其他文明里傳來的書籍文化,與他擁抱、親吻,還將珍貴的體-液釋放在雌蟲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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