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聞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
俊朗乾淨的木質氣息,帶著一股淡淡的橙花香和檸檬的清新,細聞,還有一絲香根草和焚香的味道,卻並不沉重,反而很清透。
是西恩的信息素。
不是,好端端的,怎麼這麼濃?
濃郁的程度,早超過了過近的距離可以解釋的範圍。很像是雌蟲情動——
一隻滾燙的手摟上了我的腰。
下一秒,西恩挺著顫抖的胸膛,長腿分開,用手撐著長椅,直接騎到了我的身上。
汗水蒸騰的熱度朝我撲面而來。加上信息素的攻擊,短短几秒,我也變得頭昏腦漲、渾身無力,只能看著黑髮雌蟲自顧自地查找著解脫。
宇宙的主宰,我說過,阿爾托利意志薄弱,很容易受環境影響。
熱流從下升起,我反扣上西恩的腰,胡亂揉著,竟在褲子上摸到了一處濕熱。
水?
意識到那是什麼的下一秒,我腦中轟地一聲!
幾乎同時,哪怕隔著一層布料,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處地方,是怎麼興奮地向我逢迎。
「!」
我猛地推開西恩,向後退去。猝不及防,雌蟲脊背撞到長椅,重心一歪,差點就要朝地上摔去。
我眼疾手快地擋了一下,阻止了這場悲劇。同時順勢又坐了回去,一隻手不知往何處放,只能搭在椅背上,乍看很像抱著他。
……尷尬。
西恩微低著頭,汗水從眉弓流下。
許是剛才那一幕已讓他顏面盡失,他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汗水讓他的頭髮和襯衫都濕透了,緊貼在他雄壯厚實的胸肌上……
看起來好飽滿,感覺一隻手都攏不住……
停!
我用手捂住臉,痛苦地將腦袋扭向另一邊。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思緒紛繁。
在腦中快速復放剛才場景幾次後,遠去的理智又回來了。
我很快理解了西恩那番話的涵義,且對雌蟲彷佛被奪舍一般的行為,做了分析、下了定義。
一個詞——
身不由已。
於是,我吸了口氣,決定主動做打破沉默的一方——
「你目前的狀況,我明白了。」
我頓了頓,用精神力感知了雌蟲的氣息正在慢慢平穩、且確認他不會暴起砍人後,才繼續說道。
「我會幫你,咳咳,解決,咳咳……這個。」
「交換條件,你教我體術。」
「好。」
西恩的回覆很低,但的確出聲了。我趕緊抬手將脖子上的毛巾和旁邊我脫下的擋風外套扔給了他。
悉悉索索聲中,也不知西恩用了什麼方法,信息素的味道漸漸淡了下去。
等我得到示意可以回頭時,身邊的蟲裹著我的運動外套,拉鏈拉到最高,又恢復成了那個高冷臭臉的薩提洛斯少將。
「阿爾托利殿下,感謝你的理解。」
「另外,關於貝卓主教代行的提議,我建議你最好拒絕。」
「還有,寵溺晚輩不是不可以,但也要選擇對象。我相信殿下如此聰明,應該不會像那愚蠢的農夫,非要到被咬那天才能醒悟。」
「至於科爾·舒爾希……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他,呵。」
西恩挑起嘴角,冷酷一笑,殺意四溢,宛如刀鋒。
「我會捏斷他的脖子,將他那顆腦袋扔進塞拉芬深溝里餵狗。」
「我說到做到。」
第10章 將為過去式
無疑,我的選擇很正確。
證據就是西恩離開小花園前說的那幾句話。
代行的陷阱、懷有惡意的萊伊,以及圖謀更多的科爾,他瞭然地看在眼底,且毫無鋪墊的當面指出。
絲毫不講究方式方法,卻正是我現在最需要的。
這不是說其他蟲就看不到這些不安因素,比如老師,比如貝卓,但會如此不顧及阿爾托利心情和自尊的,如此簡單直接地挑明的,從來就只有西恩,事實上也只有西恩。
老師很愛我。但他一向信奉實踐出真知。
他會在我摔傷後幫我包紮,卻從不會在我突發奇想爬樹掏鳥窩時說「不」。
貝卓一直想和我成為朋友、或者試圖當我的「哥哥」?我不清楚。
他總是在擔憂、又過分謹慎,他對自己的觀點沒什麼自信,更怕說出來惹我生氣。
剩下的……好吧。我在聖廷就這麼點蟲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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