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道:「此前堂上,太后娘娘不過是與康貴妃娘娘談論過幾句那位姓林的宮女,太子妃娘娘不樂意了,便出門去,太子妃娘娘一出去,便找上婢子,要報復太后娘娘和康貴妃娘娘。」
人在無語的時候是會笑的,林苡冷笑一聲:「你姓甚名誰,本宮一概不知,哪裡就這麼巧,一出門就找到了你?」
「且太后娘娘與康貴妃娘娘談起這一樁事來,無非是臨時起意,本宮入宮前早已搜身,除卻衣冠金玉一無所有,難不成是本宮求了仙,問了卜,得了通天神力,竟能未卜先知,提前藏好毒藥?」
一時之間,滿屋緘默。
林苡乘勝追擊,道:「諸位若是不信,大可拿了搜身之女一問。」
太后終於開了尊口:「皇帝,雲皋是哀家最寵愛的孫輩,切莫冤枉了雲皋的老婆。」
言下之意,就是順著林苡的意思來,將搜身的宮女帶來。
康貴妃心裡樂開了花:要是人過去,看見那女子死了,不就死無對證了,到時再將罪過推到林苡頭上,便皆大歡喜了。
張雲皋心中百般滋味,一邊是得罪皇帝太后,一邊是自己的妻子受氣。
不久,去領任務的靈芝回來了,不過回來的只有她一人。
靈芝道:「陛下,太后娘娘,娘娘,那人死了。」
「莫非有人殺人滅口?」
林苡心中焦灼不堪:怎麼就死了?!康貴妃見我沒嫁她兒子,沒給她兒子錢花,又怕林家的錢成了張雲皋的助力,一而再再而三的置我與死地,只是康貴妃把我想簡單了。
只見林苡笑笑說道:「靈芝,你可看清了,她真死了?」
靈芝欠欠身:「回太子妃娘娘話,已死無疑。」
翛而,林苡砰地跪下,屋裡響起沉悶的磕碰聲。
林苡道:「父皇,兒媳先前遭人陷害,兒媳的確是百口莫辯,可眼下兒媳立於殿內,兒媳侍女也不得外出,這人還是死了,可見有人大膽妄為,竟敢在父皇眼下行兇。
「父皇是天下之主,此人敢如此明目張胆,其心可誅呀。」
皇帝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疏遠態度,還是那句話,針不扎了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他不想管,那林苡便當眾提起來,讓他的顏面受損,他顏面受損了,此事才不肯輕易揭過。
康貴妃裝模作樣的過來扶起林苡:「快起來好孩子。」
說罷,康貴妃斜睨那宮女,對外道:「拖出去,改日再提。」
看來,康貴妃是要保她了。
宮女發了瘋似的,手腳並用地爬到康貴妃身側,額頭的血跡順著臉頰滑落,她沾滿血腥氣的雙手拽上了康貴妃的裙擺:
「娘娘,婢子還知道,還知道太子妃娘娘去了看了太后娘娘養的梔子花,那花廳里還有一男子,定然是那男子給太子妃娘娘的毒,一定是他!」
張雲皋忍不可忍,怒道:「誣陷太子妃,該當何罪!」
康貴妃憶起張雲霄好似出去一趟,心中打鼓:那人不會是霄兒吧?可霄兒不是說了出宮去理賦稅了嗎?怎的去了花廳?
如今正是嚴懲賦稅一事,康家素來昧下不少,只是近來多有遮掩,若是教皇帝知曉了,依著皇帝恨不得夷康家滿族的恨意,霄兒哪裡還有活路啊!
皇帝也是叫這裡吵得頭疼,於是一句話結束了這場鬧劇:「夠了,太子妃身子不濟,先行回府療養,雲皋,還不將你妻子送回府。」
柿子要挑軟的捏,皇帝與康氏十分緊張,彼此之間不敢輕易動武,這場鬧劇,只能是林家敗了。
張雲皋五指併攏,手握成拳,心中恨恨不已,可他不能頂撞皇帝,留下一個頂撞君父的罪名任旁人嘲笑,他……還要得到那個至尊無上的位置。
張雲皋不咸不淡地躬身行禮,恭敬道:」兒臣攜拙荊先行退下。」
林苡恨不得離這裡遠遠兒的,走就走,軟禁就軟禁,他們都是狗屁,為了一個位子,你掙我搶!偏偏還有個個位高權重,她都擔待不起,…………她想林父,想林母了。
信王府
張雲霄忙得焦頭爛額,不為其他,正是康氏賦稅上出了岔子。
信王作為康氏唯一可以奪嫡的外甥,可以延續康氏榮光的孩子,康氏為了拉進兩者關係,特意將十之一二的賦稅轉與信王,讓他暫收稅務,可今日,這份稅,出了漏子。
他厲聲質問赤狐,道:「你不是舅舅養出來的死侍嗎?怎麼?今天誰偷了我的賦稅印章都不曉得?」
他一拊案:「去查,本王要知道到底是誰假借本王的名義偷拿了稅收!眼下正是嚴查之時,這不是要本王的命嗎!」
「對了,著重查張雲皋。」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張雲霄因為查不出眉目而日漸暴躁,張雲皋也因為林苡傷心而日日寡歡。
林苡開始稱病,不願意出院子了,她口頭說是不能過了病氣給夫君,可張雲皋知道,她這是在斥責他的冷心。
林苡不肯出門。
殘刃出了個好法子:「殿下,娘娘愛慕殿下,若是殿下帶一個女人回來,娘娘便會吃味出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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