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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皋森然道:「我要的是讓我老婆愛上我,不是踹了我!」

殘刃悻悻地住口了。

林苡不出門,心急如焚的張雲皋主動出擊了。

他躊躇地敲響了林苡的房門,深呼吸了好幾回,才道:「……林苡,我能進去嗎?」

屋裡沒有回音。

過了許久,張雲皋重新開口:「林苡,我能進屋嗎?」

屋裡還是靜得落針可聞。

張雲皋此前便揮退了下人,沒了這層惹人議論的顧慮,他也不再拘著,後背倚在了林苡的屋門,坐在了門口:要不我告林苡一聲,我真心愛她?還是算了吧,她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中權勢,說出來也是招笑話,罷了,往後再提,往後再提。

林苡哭的眼睛都腫了。

她就不明白了,老天難道是看她不順眼嗎?要是看她不順眼的話,又為何讓她穿越來南楚,又遇見先前的父母;可若是看她順眼,她又被迫跟張雲皋聯手,受盡委屈。

……她明明只是想活著,和父母待在一處,享天倫之樂而已,這麼就事與願違了呢,她不明白。

春醒勸道:「姑娘,要不邀老爺夫人過太子府吧?」

林苡蒙在了被子裡,一根頭髮絲也不肯露在外面,被子裡面轉來了嗚咽的哭聲:「別,別讓爹爹娘親過來,他們來了也無能為力,只是平添傷心罷了。」

第18章

次日,林苡出門是出門了,可也僅僅是人出來了,魂在何處,無人可知,亦無人得知,張雲皋心中也是如墜巨石,教他喘不過氣。

沒過幾日,林父林母也曉得了那日之事,他們疼愛女兒,又怕自己身份低微進不了太子府,遂而,也只是托春醒給了林苡一點小玩意,有林父林母自己做的風車,陀螺,還有一些她往常最愛的物件兒,滿滿當當裝滿了兩隻大口紅木箱子。

林苡看見家中之物,嘴角罕見的掀起了一抹欣悅的弧度,眼神也微微發亮,連帶著臉上也增了些光輝,掃了掃先前灰氣。

藏在牆角的張雲皋鬆了一口氣,如鯁在喉的感覺徹底消失不見:原來,林父林母可以讓她開懷,早知道我就讓林父林母早些過府了。

眼下正值夏季,樹葉婆娑,陽光穿過細碎的樹葉,在地上投下了一片斑駁的影子,張雲皋踏著這一片斑駁的影子,回了上林苑,上林苑就是他的院子。

先前出去的張雲皋滿目傷懷,眼下回來的張雲皋喜上眉梢。

殘刃侍候了他張雲皋十一年,說來說去總是有些情面在的,殘刃說起話來,也不比其他人來的肅然。

他道:「殿下眉開眼笑的,撿著錢了?」

張雲皋聽見殘刃調笑他,他也不惱:「你就這麼跟你主子說話的?」

殘刃聽見張雲皋還有開玩笑的心思,應當是心情不錯,連忙故作道歉:「殿下心胸寬廣,莫要和奴一般見識。」

張雲皋挑了挑劍眉,桃花眼裡是難以隱忍的興奮,他道:「你去林家說太子妃娘娘思念林父林母,讓林父林母今日便來,最好多住幾日。」

自那日歸寧後,林父林母再未見過林苡。

林母生孩子虧了身子,林父也不願妻子受罪,乾脆也不要孩子了,林苡成了林家唯一的孩子,還是林父和最愛之人的孩子,自然而然成了家裡的眼珠子。

自小千恩萬寵,所比不上士族權貴,可林苡打小也沒受過委屈。

那日太后生辰宴後,林苡便閉門不出,皇帝對外說是林苡身子抱恙,林父林母急得火燒眉毛,林父林母也是天天燒香,近來京郊的豐寧寺重新修繕,用的都是林家添置的香油錢。

太子府中人前來傳話時,林母聽聞喜訊,雙手合十,朝著遠方豐寧寺的方向拜了三拜。

林家喜氣洋洋,太子府黑水遍地。

張雲皋又來敲了林苡的門,出來的依舊是春醒。

「殿下萬福,娘娘睡了。」

又是一貫的敷衍,可張雲皋並沒有像往日一般在乎,他對春醒道:「孤岳父岳母要來看望太子妃,你好生侍候著。」

春醒聽見林父林母要過太子府,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林苡近來頭疼得厲害,日夜不得安眠,她躺在床上,靜聽著他們的話,在聽見林父林母要來時,自己扶著床沿,顫顫巍巍地下床了。

無神的眼睛裡水光瑩瑩,嘴裡還嘟囔著:「爹爹娘親要來,我要敷上層粉,蓋住憔悴。」

張雲皋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話,叮囑了春醒許多,春醒畢竟只是個奴婢,也不能向太子殿下甩臉子走人。

翛而,屋裡傳來一陣刺耳的,好似瓷瓶摔碎的聲音。

張雲皋一把撥開春醒,三步並兩步的跑進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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