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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粉飾太平所做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許培終究是忍不住爆發了:「你夠了,賀亦巡!」

「我拜託你做個人行不行?是個人都知道撞破別人的隱私應該迴避,哪有你這麼盯著看,還追著問的?」

「你這樣搞得我很難堪好不好?!」

乾脆全部說破外加倒打一耙。

賀亦巡沉默了一瞬,頗為講理地說:「但你是在我的床上,用我的警服。我覺得我有權力……」

「夠了!」許培手一抬,制止了賀亦巡往下說,破罐子破摔地搶答道,「你不就是介意我用你的警服嗎?因為你不在我身邊啊,我就是要聞著你的氣味才能X出來,這是我身體決定的,不以我的意志為轉移!」

「可我警服很少穿。」賀亦巡說,「家居服上我的氣味更濃。」

許培:「……」

許教授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我就是個變態,你要怎麼著吧。」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許培的自暴自棄終於是把賀亦巡的嘴給堵上了。

但也就三秒。

「我明白了。」賀亦巡突然說。

你丫又明白什麼了?

「你告訴甄禮,你們那邊的alpha可以標記omega,讓omega對他產生依賴。」賀亦巡若有所思地說,「你是被我標記了嗎?」

……這位陽痿同志還真是敢想。

不過必須承認的是,他的邏輯非常通順。

用這個說法不就可以完美解釋許培的行為了嗎?

而且許培早就發現,要應付這位好奇學生,最好的辦法就是胡謅。

「原來如此。」許教授拿出了最好的演技,微微皺著眉頭,滿嘴跑火車,「我們交換過體液,我可能真的被你標記了。」

賀亦巡點了點頭:「那你這樣是情有可原。」

都不用許培給自己找台階下,台階就長到了他腳下。

原本他一直露著鳥,還有一些不自在——主要是跟其他問題比起來,露不露鳥都顧不上了——而現在他連露鳥的尷尬都沒了,雙手撐在身後,看著賀亦巡手裡的警服問:「那這警服……」

「我來洗。」賀亦巡說。

嗯?

難道賀sir已經有已婚alpha的自覺了嗎?

「我怕你越洗越髒。」

許培:「……」

怎麼的,他還要再來一發嗎?

把警服拿到衛生間,賀亦巡解開袖口,把襯衣挽到手肘,擰開水龍頭沖洗起了衣擺上的白色污漬。

還好不是很多。也不是很濃。

不像上次在浴缸里那樣。

……等等。

他為什麼考慮的是好不好洗這件事,而不是找什麼理由去定製一套新警服?

為什麼不直接扔掉?

對了,因為找理由不太好找。

警服都是成批定製,專門定製一件很麻煩。

但如果換作其他人這樣弄髒他的警服……

不,不可能。

光是想一想就已經噁心到反胃。

可能人類對小狗天然寬容度很高吧。

更何況還是一隻比格大魔王。

自從認識許培以來,賀亦巡已經無限刷新認知,所以好像無論許培做什麼,他都不會感到意外。

而且退一步來說,這也是許培沒法控制的事。

只能怪他出生在一個野蠻的社會。

污漬已經看不出痕跡,賀亦巡擰掉多餘的水分,把警服放到了洗衣機里。

回到客廳,某人早已穿好褲子,側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自在得好似他口中的「很難堪」根本沒發生過。

聽到賀亦巡從衛生間出來,他蹭起身,從沙發椅背後探出個腦袋:「你洗完了?」

賀亦巡徑直走到臥室,脫下了衣袖很皺的襯衣:「再提醒你一次,下次我不在記得拿紙。」

許培撇了撇嘴,嘟囔道:「知道。」

發現沙發後的腦袋始終沒有收回去,賀亦巡停下解皮帶的動作:「你看我幹什麼。」

「我是變態啊。」許培大喇喇地說,「我就喜歡偷看你換衣服。」

不知是不是賀亦巡的錯覺,有些時候許比格好像會刻意跟他對著幹。

也許是他提醒許培拿紙,而許培不喜歡說教。

太好懂了。

賀亦巡沒再說什麼,抽出皮帶脫下西褲,拿上換洗衣物朝衛生間走去。

不過走到一半,放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不得不折返回去,有些意外地看到是林玫的來電。

「明天大法官的葬禮記得準時出席,別忘了小時候他一直很照顧你。」儘管即將卸任市長,電話那頭的林玫一如既往地強勢,「還有羅佑從國外回來了,他說你不理他,怎麼回事?你對大人的怨氣不要撒到小輩身上。」

羅佑是羅恩的外孫,也是他唯一的直系親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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