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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穿越過來那天是雷雨天。」許培說,「會跟天氣有關嗎?」

「不是沒可能。極端的雷暴天氣會導致磁場扭曲。」甄禮思索著說,「或許你身上有帶著引雷的東西嗎?」

一個新思路。

不過許培要真帶著這種東西不被雷劈死了?

「我身上只有一個戒指。」許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阻隔器摘了下來,拆成了兩個銀環,露出了裡面的一塊小石頭,「還有這塊石頭,是我爸媽給我的,他們是地質學家。」

那是一塊很小的黑色石頭,比鑽石大不了多少。許培為了方便帶在身邊,還專門定做了戒指模樣的阻隔器。

甄禮用指尖捏起小石,對著燈光看了看:「這是什麼礦石嗎?」

「不清楚。」許培說,「我爸媽沒有告訴我。」

另一邊的賀亦巡朝甄禮伸出了手掌:「我看看。」

不知為何,賀亦巡總覺得這塊小石頭很眼熟,好像曾出現在一條手鍊上。

心中冒出了一個極其荒謬的念頭,他脫口而出:「你以前穿越過嗎?」

「啊?」許培被問得有點懵,「沒有。」

至少他記憶中沒有。

「你介意把你的戒指和這塊石頭留給我做研究嗎?」甄禮問。

「不行。」許培從賀亦巡手中拿回石頭,重新組裝好了阻隔器,「我必須戴上這個戒指,不然我的身體會出問題。」

「但這樣穿越的契機就沒法弄清楚了。」甄禮有些遺憾地說,「你今天來找我,也是想儘快回到你的世界吧?」

「是。」許培說,「但戒指我真的沒法給你。」

——以免賀亦巡家出現洪水泛濫的情況,他必須好好戴著阻隔器。

「或者,你可以經常來我這裡,我們一起研究是怎麼回事。」甄禮換了個思路,「我其實比你們想像中自由,我可以安排固定的訪客,我的學生和同僚都經常過來。」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不過許培也不好擅自做決定,畢竟他來這一趟還得靠賀亦巡接送,又或者出打車費,於是回頭看了看他的司機兼錢包賀警官。

「可以。」賀亦巡說。

「那就這麼定了。不過……」說到這裡,甄禮突然摘下眼鏡,吐出了一口氣,「我可以幫你們,也希望你們可以幫我。」

突如其來的請求讓許培一愣:「幫你?」

「我今早看到消息,那個人死了是嗎?」

甄禮的眉宇間帶上了一股厭惡,像是嫌晦氣一般,他沒有直接說是誰,但誰都猜得出他指的是羅恩。

許培和賀亦巡對看了一眼,賀亦巡問:「是。怎麼了?」

「我希望你們可以幫我洗清冤屈。」甄禮懇切地看向賀亦巡,「尤其是你,賀警官。」

許培重新想起了甄禮殺妻犯的身份,難免腹誹,難道所有殺人犯都會喊自己冤枉嗎?

按照甄禮所說,他其實相當自由,一點也不像受到迫害的樣子,若真有什麼陰謀論,冤枉他的人會讓他輕易和外界接觸?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殺你的妻子。」賀亦巡說。

「沒有。我是被冤枉的。」甄禮說,「殺害我妻子的另有其人,是羅恩。」

第26章 初吻給了這麼個傢伙

會見時間有限,剩下十來分鐘,甄禮講起了二十年前的事情。

甄禮的妻子名叫司蕾,也是一名宇宙學家。

兩人是致進會的早期成員,當初致進會的目標還是推動社會發展,因此吸納了許多專家學者。

但隨著致進會不斷發展,成為精英團體的代名詞,不少特權階級也尋求加入,只為獲得光鮮的名號。

這些人對社會毫無貢獻,只是有錢有權。原本致進會例行的圓桌會議是討論全球性議題,在這些特權階級加入後,例行會議變成了社交和吃喝玩樂。

致進會的主題不再是人類福祉,而是特權階級的利益。

不止如此,有些人打著致進會的名義資助兒童讀書,實則為了滿足自己孌童的癖好。

司蕾從當中學老師的朋友那裡聽到了一些傳聞,說是有學生去見資助人時遭遇了不好的事情。她想讓羅恩重視此事,羅恩卻態度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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