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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培等得不耐煩了,不滿地抬起腦袋:「你怎麼這麼……」

預知到不是什麼好話,賀亦巡一把按住許培的後腦勺,對準那隻蝴蝶咬了上去。

不滿的話語悉數變成了申今,在賀亦巡的耳邊蕩漾開來。

他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許教授真的很會叫。

不知是太痛還是太書服,許培的要不停扭動,由於兩人的腿是交叉著的,導致賀亦巡的某處被反覆摩察,讓他頗為心煩。

加重嘴上的力度,想讓小狗乖一些,結果小狗發出了痛苦的喘息。

好像不能再咬下去了。

但小狗不就是用來欺負的嗎?

賀亦巡的眼眸沉了下來,箍緊許培的後腦勺,發狠地咬了一口。

淡淡的血腥味頓時瀰漫在口腔中,舌尖感受到了一絲濕潤。

懷裡的人突然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賀亦巡不過是想舔掉浸出的鮮血,誰知舌尖一碰上那發燙的蝴蝶,許培就難耐地仰起了脖子,身子一陣緊繃之後,倏地癱軟了下來。

鬆開紅腫的腺體,賀亦巡摟著失神的許培仍搞不清狀況。

但他沒理解錯的話,許教授好像剛剛,在他懷裡高潮了。

第14章 所以你在害羞

乾性發情,顧名思義,發q時身體不會分泌大量液體,只有腺體腫脹、渴望愛撫等症狀。

和濕性發q不同,乾性發q僅需要達到高潮就能解除發Q狀態,而達到高潮的方式也相對簡單,如撫慰陰經、刺激腺體等。

乾性膏潮不會射菁。

只在精神上會有快橄的爆發。

因此,儘管許培接近虛脫地趴在賀亦巡懷裡,實際上他身體上沒有任何的不體面。

但他還是抬不起頭來。

頸側燙人的呼吸逐漸趨於平穩,賀亦巡看著把臉埋在他脖子上一動不動的人:「你還能起來嗎?」

許培沒吭聲。

他實在很難接受身為腺體專家的自己在不熟悉的人面前發Q這事,哪怕只是程度輕微的乾性發q。

更無法接受的是,明明再堅持一下就可以回到房間,而他沒能把持住自己,讓一個認識不到24小時的陽痿「alpha」幫他解決了發q。

許教授的天都塌了。

但人總是要往前看的。

許培寬慰自己,及時解決發q是正確的選擇,萬一還沒到房間就升級成濕性,那才是徹底完蛋。

興許是見許培沒反應,以為他失去了意識,賀亦巡雙手撐地,改為半跪的姿勢,作勢要把許培橫抱起來。

這時候再繼續裝死就不合適了,許培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神色如常地低頭拉了拉衣擺,拍了拍褲子上的灰,接著默不作聲地把頭扭向另一邊,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迴避的意味不要太明顯。

賀亦巡看了眼許培的側臉,什麼也沒問,走到門邊說:「門縫已經夠寬了,你先出去。」

——警鈴還在持續,無論剛才發生了什麼,離開這裡才是兩人的第一要務。

電梯正好停在兩層樓中間,樓板橫在許培胸口的位置。他第一反應是往下鑽,不料賀亦巡攔住了他:「走上面。」

上面的空間也夠過人,從效率的角度來看,確實應該走上面才對。

但許培還沒從發q中恢復過來,身子都是軟的,爬上去對他來說難度頗高。

賀亦巡看出了許培眼中的遲疑:「我抱你上去。」

「不用!」出狀況之後的第一次出聲,聲音又黏又膩,還帶著些許鼻音。

許培怎麼可能還讓賀亦巡抱他,清了清嗓子說:「我自己來。」

雙手撐在樓板上,用力往上一跳,本該支撐住上半身的手臂只堅持了一秒,雙腳又落回了原地。

在循環的警鈴聲中,許培又試了一次,結果事實證明他就是不行。

一旁沉默著的賀亦巡失去了耐心,不由分說地把許培抱了起來,扶著他的臀部把他推出了電梯。

明明褲子不薄,卻能感到賀亦巡的掌心很燙。

剛經歷高潮後的腺體還有些不穩定,許培做了個深呼吸,把異樣的感覺壓了下去。

賀亦巡利落地跳了上來,見許培的臉色莫名泛紅,皺眉問:「你又要發情了?」

那樣子好像兩人已經收拾完畢準備出門,結果許培又要上衛生間一樣,賀亦巡滿臉都寫著「麻煩」二字。

許培:。

「剛才只是個意外。」許培轉身朝樓梯走去,避免和賀亦巡有視線交流。

原本賀亦巡走在許培身後,不過三兩步就跟他並排而行:「你們一天有固定的發Q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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