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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元幫少幫主閆勵低垂著腦袋,沮喪道:「是不是在你眼裡我永遠只會鬧?」

韓珍並不作答,她放下水壺坐到遠離美人榻的高凳上,一句話就擊破了對方的防線,「鬧夠了就回去,你明天還要早起迎親,不要辜負人家小姑娘。」

閆勵抬起雙手捂住腦袋,低聲嘶吼道:「我不想成親!我根本不認識那女人!」他猛地揚起頭,夜色中一雙黑峻峻的雙眸緊緊盯住韓珍,似是陷入絕境的野獸般閃爍著瘋狂的火花,「你跟我走好不好?你不是說喜歡自由嗎,我們可以去浪跡天涯!」

韓珍今天酒喝多了容易口乾,她有點後悔倒掉那茶水,對於已非少年人的男子仍舊天真的話語她嗤笑道:「八年前,我剛救下燾王爺時你高高在上地告訴我只要將阿寧送回老家就願意納我為妾;六年前,我將珍善堂做大時你說可以勉強接受阿寧,願以貴妾之禮聘我;三年前,我將珍善堂開遍翎城要前往江城時,你連夜找到我說只要婚後不再拋頭露面就願許我正妻之位;緊接著,你聽到聶家『豐厚』的條件當晚又反口說可以做到比聶家更好……」

「我以為這三年你已經放棄了,沒想到今晚又來耍酒瘋,還說要帶我私奔。」韓珍好笑地搖搖頭,像是看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又像是透過他看盡這個時代男人的傲慢和自負,「你為何從頭到尾都沒想過,我只是不喜歡你呢?」

已經二十八的男子確有張長不大的娃娃臉,此時因韓珍的嘲笑露出幾分猙獰的神色,「我不信!我不信你對我沒有一絲情誼!」

他歷數著這些年他們共同度過的「美好時光」——其實就是韓珍和青元幫共同做生意的日常,在年輕人的腦補下,你笑是對他有意思;和他說話是想引起他注意;送他節禮是表白心意;在酒樓吃飯談生意是一起約會……真就離譜。

閆勵自小被人捧到大,漕幫又是個三教九流大雜燴的地方,身邊從不缺小弟和女人,能讓他一而再三挫敗的二十八年裡只有韓珍!

越不服氣越關注,越關注越喜歡,越喜歡越不服氣,已然成為一個死循環,閆勵天真地認為只要自己不斷加大籌碼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其實這個觀點也沒錯,他父親和身邊人都是這麼教他的。

韓珍最怕這種愛鑽牛角尖的人,所以為了能早點休息她決定換個理由,韓珍掏出一塊手帕仔細擦拭著雙手,慢條斯理地問道:「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家來提親我從來沒有應允過嗎?」

「因為……許哲寧?」閆勵按現代的話說有點『直男癌』,但並不蠢,任誰都能看出韓珍對兒子的重視,所以他這些年也沒少討好過許哲寧。

「不全是。」韓珍嘆了口,語氣傷感地扶著胸口,「因為我有病。」

「什麼?」閆勵震驚地瞪大雙眼,繼而恍然大悟道:「你是怕連累我嗎?」他頓時滿心感動又有些釋懷,原來不是他的問題!

韓珍已功法小成,透過昏暗的光線仍能將對方細微的表情一一看清,口口聲聲說喜歡的男人對她『病情』最直接的反應是釋懷?她嘲諷地說出下半句:「我有非常嚴重的潔癖,就是面對不乾淨的人會感到噁心想吐,平時交流我尚且能忍耐,但一想到要和不乾淨的男人同床共枕,嘔~對不起,為了個骯髒的男人讓自己噁心半輩子,太可怕了!」

閆勵像是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表情僵硬地反問道:「你說什麼?」

韓珍冷冷一笑,「不好意思,我就是嫌你髒。」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反派他娘有點彪23

閆勵最後是被韓珍一針扎暈了塞進箱子裡,托人送回青元幫的,她可不想讓知道這位少幫主新婚前夕還來找她的事情。

好在這些日子因少幫主大婚送去青元幫的箱子數不勝數,沒有任何人會懷疑,至於閆勵回去後怎麼被自家老爹狠狠揍一頓,就不是韓珍這個外人需要窺探的了。

翌日晌午時分,韓珍、許哲寧帶著胡蕊兒和幾個女徒弟一同辭別了特來送行的至交好友,登上了即將前往北地的大船,這個養育許哲寧十四年的城鎮隨著湍急的江水逐漸遠離了視野,他站在甲板上眺望著水汽氤氳下的江景,一時間感慨萬千。

「在發什麼呆?行李都安置好了?」

韓珍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即使偶有矯情也很快就能平復,是以她見不得兒子這副憂鬱模樣,被她打斷回憶的許哲寧無奈地回道:「蕊兒早就幫我收拾好了。」

「哼,她事兒比你還多,就慣著吧!」韓珍隨口吐槽一句沒再管,年初許家和胡家便已定下婚約,兩小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幫小未婚夫歸置行李是情趣,她才不做管東管西的惡婆婆。

母子倆靜默了一會兒,許哲寧突然問道:「娘,您有想找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嗎?」

韓珍感應了一下原身的殘魂,這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從未想過自己,她嘆了口氣順從心意地搖了搖頭。

「如果,我是說如果您親身父母家世顯赫,因為特殊原因才不得不拋棄你,娘你會原諒他們嗎?」許哲寧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韓珍挑高眉頭,心道這小子不會在給她劇透吧?她反問道:「那要看是具體什麼原因了,換做是你,你會原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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