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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珍沒好氣地戳了戳他的腦門,正想以自己豐富的經驗給兒子授一課,就聽見屋外新收的小徒弟喊道:「師父師父,城裡的張媒婆又來啦!」

「快!把人給我打出去!」許哲寧連忙拍開娘親的手搶先回道,「讓她別做春秋大夢了,我娘親才不嫁那些歪瓜裂棗!」

想了想,許哲寧不放心地小跑出去,「你嘴太笨,還是要我來,走!小爺帶你見識見識怎麼罵人不吐髒字,學著點,以後你一個人支撐醫館可不能被人欺負了去!」

比許哲寧高出兩個頭的女徒弟憨憨一笑,「唉~我聽少爺的。」

修習功法多年的韓珍坐在屋裡能清楚地聽到兩人邊走邊說的話語,這女徒弟是三個月前才收的,年紀和胡蕊兒差不多,但發育得太快、長得高大憨實又能吃,家人養不起也不想養這麼個女兒,索性想把她賣給大戶人家做奴婢或者給傻子做媳婦,韓珍意外買下她,收她做徒弟。

這個年代的師徒關係非常苛刻,絕非現代師生可比,尤其是和師傅學技能的,比如廚子、木工、大夫等的學徒,半條命幾乎都掌握在師傅手中,任勞任怨、挨打受罵,甚至失手打死都不用抵命!

好人家少有把孩子送給人當學徒的,徒弟為師傅養老送終也是應有之義。

正是這種牢固又腐朽的傳承,既能讓某些門派興旺百年,也能讓某些絕技消失於歷史長河之中。

話說回來,女徒弟既已拜在韓珍名下,又接收她的衣缽傳承,那她們便是韓珍在這個世界除了許哲寧以外最緊密的存在。

至於許哲寧那臭小子不和長輩打招呼就跑去懟媒婆,自然是韓珍給他的依仗,大約兩年前,珍善堂在翎城遍地開花,藥材生意興隆之時,翎城好幾家媒婆曾同時登門向韓珍求親,所謂的求親者不是低門小戶想霸占她家財的、就是高門大戶納她為妾的、亦或者是同行試圖吞併醫館的,更有奇葩者提出種種不合理的要求和條件,仿佛娶一個寡婦讓『他』受盡委屈,是以,許哲寧統稱他們為「歪瓜裂棗」。

韓珍當時就對上門的人說過:「想要我再嫁,得先通過我兒子這一關,他不答應我是絕不會答應的。」

有了這句話,許哲寧頓時抖起來了,再也不擔心母親二婚拋棄他了,這兩年來更是致力於懟遍臨江一帶所有媒人!

可今天這位上門求親的人,倒是讓許哲寧罕見地踟躕起來……

第二百一十四章 反派他娘有點彪20(二更

讓許哲寧踟躕的是這些年和珍善堂有不少生意往來的聶家,五年前韓珍的第一份醬料方子也是聶家買下的,聶家在臨江一帶是頗有名望的商賈之家,目前的掌家人聶柏也是遠近聞名的儒商。

聶柏此人家世清白,潔身自好,可惜早年喪偶,膝下只有原配留下的一個與許哲寧差不多大的兒子,這孩子心性良善、為人仗義與許哲寧關係也不錯。

對於韓珍一個同樣喪偶帶孩子的寡婦來說,聶柏此人無疑是非常適合的二婚人選,哪怕對後爸諸多挑剔的許哲寧也不禁有些猶豫,他不是真的要霸著母親一輩子,而是不喜歡那些歪瓜裂棗的臭男人覬覦母親辛苦打下的家業,他們不配!

可聶柏……

「小少爺,聶家真的很有誠意,聶老爺不僅願以正妻之位聘娶韓大夫,承諾將小少爺您當做親子一般養大,還答應成婚後韓大夫仍可以繼續給人看病,聶老爺不會幹涉珍善堂的生意。」那媒婆眉飛色舞地說著一項項優厚的條件,並以過來人的身份勸說許哲寧道:

「小少爺您孝順韓大夫是兩城都知道的事情,可孝順不是光想著為娘親出頭,還要為她的後半生考慮,韓大夫雖說年紀不小了可到底人生還沒走到一半,您忍心讓她未來幾十年都獨守空房,一個人孤零零的度過餘生嗎?

「我們大荀朝寡婦再嫁是常事,不會有人因此嫌棄韓大夫和小少爺的,反而你們母子以後多了個靠山,不好嗎?

「您想想,這些年韓大夫辛辛苦苦操持內外,若是有個男人依靠何必要她一個女人拋頭露面呢?你以為給人看病、四處跑商不累不苦嗎?還要受人非議,她是有苦說不出啊!」

大約是聶家給出的條件讓媒婆覺得這事兒十拿九穩,她底氣十足地講起了大道理,一碗碗『雞湯』餵得許哲寧滿心愧疚,又有種說不上來的憋屈,「你等著,我去問問娘親。」

到底還是希望母親幸福的心情戰勝了對新家庭的抗拒,許哲寧丟下不明所以的女徒弟一個人飛奔向後院,激盪矛盾的情緒在見到院裡大樹下半躺在搖椅上的母親時緩和了下來,「娘~」尾音不自覺地上翹,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剛入秋的天氣尚有些未散盡的暑氣,韓珍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扇子,見兒子神色複雜地跑回來不禁挑了挑眉頭,「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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