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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哲寧內心深處不願意相信是自己連累死了有恩與他的許夫子,現下卻容不得他不信。

「少爺,放火的已經抓到了!我們去的正好,書院沒有出現任何傷亡。」

一個人高馬大、皮膚黝黑的少年齜著一口大白牙跑到許哲寧面前,「您怎麼知道會有人來放火的,真是神了!」

跟在許哲寧身後的元寶,鼓著白白胖胖的臉頰吹噓道:「那還用說,當然是我們少爺神機妙算啊!」

「嘿嘿嘿,你說的對。」黑皮膚的少年憨厚地抓了抓頭髮,對許哲寧道:「少爺,人怎麼處置,要送官嗎?」

許哲寧沉吟片刻,嘆道:「送官吧。」

既然已經猜出幕後主使,許哲寧倒不急著找那人麻煩,一來放火之人不一定知曉買通他的主使是何身份;二來,即使運氣好的找到主使人買通縱火犯的證據,恐怕也難以給那人定罪。

並非幕後主使有多神通廣大,而是……那女人如今比他還小兩歲,今年剛滿9歲!

任誰會相信一個遠在洛城的九歲女娃娃,無緣無故地花錢找人在一江之隔的方元鎮放火?

反正許哲寧自己都不敢相信,可他知道這就是事實,而根據前世的種種跡象——那女人對他莫名的恨意、對兩家人隱秘身世的了解、以及未卜先知的能力,很明顯,她和自己一樣重生了!

這場大火仿佛是在向他吹起了宣戰的號角,許哲寧冷冷一笑,程雪珮,這一世你準備好怎麼死了嗎?!

站在他身旁的兩個小夥伴齊齊打了個寒顫,他倆對視一眼不由得心裡嘀咕,小少爺這表情跟夫人生氣時真是一模一樣,果然是母子!

「元安,你先把人送去官府,多使些銀子務必讓那人不好過。」

「小的明白。」大高個元安抱了抱拳,利落地轉身就跑。

元安元寶都是這兩年跟在許哲寧身邊的僕從,說是僕從,其實他倆簽的都是僱傭合同並非死契,許哲寧待他們更像是夥伴而非奴僕,只因前世二人是與他一起在漕幫出生入死過的好兄弟。

這一世許哲寧註定不會再加入漕幫,那些曾跟過他的兄弟們此時大多仍混跡於市井,他這幾年陸陸續續地將那些忠心可靠或有一技之長的人招攬到身邊,有些在珍善堂做掌柜,有些在許家當護院,有些隨母親闖南走北的做生意。

如今想來,正經做生意倒是比拉幫結派搞私運來得舒坦,家人們也更放心些。

眼看著元安在視野里消失,許哲寧這才收斂紛亂的思緒帶著元寶去叫醒許夫子,後者專門被他騙去府里喝酒以躲劫,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嗯…現在問題變成了怎麼和師娘交代,要不就說師父饞酒非要喝吧?

許哲寧毫無師徒愛地轉手把夫子賣了。

***

翎江以北的洛城暑氣正盛,正午時分,偌大的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人影,迫於生計不得不暴曬於烈日下的人們無不滿頭大汗、頭暈眼花,簡陋的衣衫被汗水浸濕又曬乾轉瞬再被浸濕,如此反覆,行走間似乎能看到他們身上抖落的鹽粒。

這般酷熱的天氣里,哪怕是洛城最繁華的街區也要到未時才會逐漸喧鬧起來,因而,當一架華貴的馬車噠噠噠地踏過這條街道時,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拉車的馬兒無精打采地在前面走著,似是被這烈陽曬得沒了脾氣,車夫也露出了煩悶憊懶的神色,車廂里,一對主僕邊打著扇邊低聲說話:

「小姐,這大熱天的少去一次靈音寺沒人會怪你的,何必這般較真啊!」

丫鬟模樣的女孩十六七歲左右,樣貌明艷動人,與年僅九歲的小姐說話很是隨意,語氣間竟有責怪之意,也是,這個天氣任誰出門不得抱怨幾句?

九歲的女孩笑得一臉溫柔,「既是答應了老太君每月初一十五要為她在靈音寺祈福叩拜,那便不能食言,心不誠如何能得佛祖庇佑呢?」

本是得體的言辭,但由一個九歲小姑娘說出來總有些違和,再瞧她不說話時臉上仍掛著「溫柔的笑意」,整個人仿佛帶著一層微笑的假面,令人不由心生寒意。

丫鬟約莫是心大,沒覺出這小姐有何不妥,只熱的連連扇風道:「都怪王家小姐,一大早我們都準備出門了突然來訪,也就是小姐脾氣好,硬是陪她聊了一上午……」

程雪珮聽著丫鬟沒完沒了地抱怨,心下也是厭煩的,可她這一世精心維持的溫柔賢惠大家小姐的形象不能打破,畢竟這丫鬟可是老太君送給她的,這丫鬟嘴碎瞞不住事兒,那邊一問肯定倒豆子般什麼都說出去,就像前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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