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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倆之間氣氛怪怪的,」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林開霽總算想起這副場景在哪兒見過,「我合歡宗的師兄和他師尊吵架時就這樣,互相把對方當空氣,能冷戰好幾天。」

「我的意思是,」婁危繼續在宣紙上畫小王八,「為什麼不能是他惹我生氣?」

「怎麼可能,祝長老性格那麼好!」林開霽立即否決掉這一猜想,「況且不管怎麼看,都是祝長老不願意搭理你吧?」

婁危放下筆,將宣紙捲起來。

見婁危不說話,林開霽又開始猶豫了起來:「……真的假的,我猜反了?」

林開霽眼尖,看到了宣紙上畫的小王八,上面每個都寫著祝聞祈的名字。

婁危語氣淡淡:「沒有。」

……

雨漸漸變小,剛出學堂,祝聞祈下意識伸手去拿傘,卻撈了個空。

大腦開始緩慢轉動,記憶逐漸倒退,而後停在擦肩而過時,婁危手中那把熟悉的傘上。

……幼稚鬼。

「我可以作證,是你那小徒弟拿的。」

聲音從一旁傳來,祝聞祈扭頭去看,對上帷幕後的眼睛。

祝聞祈沉默片刻,而後轉移了話題:「葉長老,法器的事如何了?」

見祝聞祈不願多說,葉知秋也沒再多言,單刀直入道:「出了點問題?」

祝聞祈心下一沉,忍不住皺眉:「發生什麼事了?」

「法器飛出千里後,就失去了蹤跡,應該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難道又是金羽閣?

祝聞祈眉頭皺得更緊,語氣也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那還有沒有別的法器,能追蹤那縷雪綢的下落……」

「不行,」葉知秋搖頭,語氣斬釘截鐵,「不是法器的問題。」

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祝聞祈的心也跟著沉到了谷底。

線索又斷了。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葉知秋率先開口:「其實我很好奇一個問題。」

祝聞祈勉強打起精神:「葉長老請講。」

「既然是替婁危借的法器,為什麼你先比他還上心這件事?」

「……我是他師尊,自然會上心與他有關的事情。」祝聞祈愣怔片刻,回答地模稜兩可。

葉知秋挑眉,不予置否,只是目光望向學堂內的婁危。

「既如此,祝長老怎麼會沒看出來?」

「什麼?」祝聞祈沒聽明白。

「你那小徒弟把傘拿走,是為了創造和你說話的機會。」

第60章

雨下了一天一夜, 始終沒有要停的跡象。

回去的路上,祝聞祈依舊沒選擇開避雨咒。他用袖子遮擋住一部分雨,一路小跑著回了宮殿。

小吉看到他的時候驚叫一聲, 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祝聞祈推回主殿內, 風風火火地去拿新的換洗衣裳, 把常年不關的木窗合上,叮囑祝聞祈不許亂跑, 而後又去催小廚房熬薑湯。

衣裳已經被雨淋濕, 祝聞祈卻並不怎麼覺得冷。他有些好笑地看小吉跑來跑去,本想說自己都是長老了, 哪有那麼容易生病。

還沒等他開口,小吉便瞪了他一眼,「砰」地一聲將還冒著熱氣的薑湯放在木桌上:「仙尊怎麼能這麼作踐自己的身體!」

薑湯搖搖晃晃, 灑出去一部分。

祝聞祈收回目光,不知該如何和小吉解釋自己連996都熬過去了,淋場小雨真的不算什麼。

可在看見小吉眼底若隱若現的淚光時,愣怔片刻,最後還是選擇將話咽回了肚子裡。

他輕嘆一口氣, 揉了揉小吉的頭:「是我的錯, 別生氣了,好不好?」

小吉吸了下鼻子,並不理會祝聞祈, 只是指著薑湯道:「仙尊還是儘快喝了吧, 再不喝就要涼了。」

對著一個半大孩子,祝聞祈實在生不起氣來,連聲說好,而後端起薑湯, 一飲而盡。

薑湯下肚的瞬間,身上開始發熱。祝聞祈眯了眯眼,繼續哄著小吉:「我還有要事要做,若是有需要再叫你,好嗎?」

根據前科來看,小吉狐疑地看向祝聞祈:「真的嗎?」

「真的,」祝聞祈點點頭,伸手輕輕將小吉向外推,「麻煩我們小吉在殿外看著些,若是有人要拜訪,就說我今日不便見人。」

「……好吧。」小吉不情不願地回答道。

說完後,轉身離開了殿內,將門合上。

殿內再次恢復寂靜。

祝聞祈閉了閉眼,心情依然如鉛般沉重。

追蹤法器那條路走不通,唯一的線索幾乎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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