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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安跳腳這會兒婁危已經站在林沐同面前,把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

見婁危完全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葛安氣得面色扭曲,「噔噔噔」上前兩步,怒氣沖沖地在簿子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兩人寫的晚,被排在了後面。所以只能坐在椅子上等待別人比完,自己才能上去。

還不等婁危坐下,祝聞祈邊湊在他身邊,頗為好奇道:「你從哪兒學來的這套嘲諷話術?能不能傳授給我?」

婁危頗為詭異地看了他一眼:「什麼嘲諷話術?」

祝聞祈比劃比劃:「就剛才你問葛安姓什麼這句。」

婁危反問道:「他叫葛安?」

「……」

過了半晌,祝聞祈艱難開口:「你不知道?」

「不知道,」婁危的神情不似作假,「記不住臉。」

合著葛安跳了這麼多天,連名字都沒能被記住。

祝聞祈在心中默默為葛安點蠟,開始觀察台上的比試。

雖說是來觀察有沒有好苗子的,但祝聞祈並未想過自己還要收徒弟,糊弄婁危這個野路子還好說,若是碰上名門正派出身之士,說不了兩句就得露餡。

所以看了沒多久,祝聞祈眼皮就開始變得沉重起來,困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想一頭栽倒進夢鄉里。

直到遠處傳來「下一場:婁危,葛安」時,才翛然間清醒過來,一轉頭,發現婁危果真已經不在座位上。

一個是祝聞祈門下唯一的弟子,一個是天賦異稟的日月谷掌門之子,這場比試註定了會引起不少人的關注。

原本三三兩兩散落在各處的弟子們此刻小話也不說了,也不去看別人的比試了,全都圍在台子周圍湊熱鬧,互相下注看誰會獲得這場勝利。

人頭涌動,將台子上的場景擋了大半,祝聞祈左看右看,忍不住想起身觀望台內的情形。

「祝長老對自己的弟子頗為上心啊。」

從路上到進來後一直一言不發的葉知秋突然開了口,嚇了祝聞祈一跳。

葉知秋整張臉擋在帷帽下,此刻帷帽正隨著她的動作輕微搖晃。

祝聞祈對這位神秘的葉長老一無所知,他的手不自覺地搭在座椅兩旁的扶手上,回答的頗為謹慎:「畢竟就這一名徒弟,還是要照看一二的。」

話音落下後,葉知秋也沒再回復,只是微一點頭,隨後又轉頭看向台子中央。

祝聞祈鬆了口氣,趁著葉知秋沒往他這邊看,乾脆站在椅子上瞭望。

葛安緊緊地盯著婁危,手中的劍反射出寒光,語氣陰沉:「請吧,婁師弟。」

不管外界投射來多少目光,婁危始終能做到無動於衷,淡然處之:「請賜教。」

第29章

底下的弟子各個興奮至極, 腦袋擠著腦袋,生怕錯過一點細節。林沐同也站在擂台邊緣,防止有人下手太重, 把對手給打飛出去。

眨眼間, 葛安已經抽出腰間佩劍, 怒喝一聲便朝著婁危衝來!

學堂中大部分人因害怕葛安日月谷掌門之子的身份,不是對他百般討好, 就是避之不及, 可說到底,都瞧不起葛安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但他到底是從小天地材寶堆出來的, 再加上本身天賦異稟,剛及冠的年紀就衝破了築基期,拔劍出鞘時, 劍意不同於普通弟子的外散或是內斂,而是隱隱凝成了獨屬於自己的風格。

眨眼間,葛安已經近了婁危的身,正欲下劈,想將婁危豎著分成兩半!

這是要置婁危於死地!

祝聞祈抓著扶手的手一緊, 心跳不由自主地跟著加快。

然而婁危的速度比葛安快上十倍還要不止, 幾乎沒人看清他是怎麼動的,只是剎那間就出現在了葛安背後。

懸在喉口的心終於放回肚子裡,祝聞祈鬆開手, 手心已經被汗液打濕。

下劈的慣性太大, 葛安一時間沒能收回手。劍刃深深嵌在擂台當中,木渣四濺,竟是怎麼拔也拔不出。

婁危匕首已經出鞘,冷冽寒光映出他的臉, 以及葛安扭曲的面容。

下一秒,葛安乾脆不拔劍了,側身滾地躲過婁危匕首。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血珠從脖頸處滾滾而落,葛安咬牙,一個踢腿將劍踢回手中,半蹲在原地伺機而動。

整個過程發生得太快,大部分人還沒反映過來,眼前就變成了婁危站在擂台上毫髮無損,葛安半蹲在檯面上脖頸出血的情形。

祝聞祈鬆了口氣,重新坐了回去,整個人松松垮垮地靠在椅背上。

「祝長老認為誰會贏?」葉知秋再次突兀開口。

他動作一頓,抬頭看向面前的擂台。

擂台上兩人還在僵持,都在尋找能將對方一擊斃命的契機。

「葉長老怎麼看?」祝聞祈並未直接回答,而是笑著反問道,「我自然不是那類秉持公平公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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