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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來之則安之,看看能不能從那縣令嘴裡套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祝聞祈同樣也脫了個差不多,只在身上圍了件浴袍。長發盡數散落,如墨般絲綢般飛瀉而下,一直到腰間才堪堪停下。如果忽略掉祝聞祈那張叭叭叭的嘴,堪稱一副水墨畫。

見婁危不再說話,祝聞祈幾不可察地鬆了口氣。

差點露餡!忘記在婁危的視角他是知道背後符咒這件事的。

片刻後,兩人從屏風後出來,走到浴池邊緣。

浴池並非祝聞祈想的那般會讓人一覽無遺,漫天的水霧讓視野變得白茫茫一片,別說縣令在哪兒了,一尺的距離內他連旁邊的人是不是婁危都看不清。

祝聞祈小心翼翼地扶住旁邊的大石頭,一隻腳下去探了探水溫。

燙燙燙燙燙!

他猛地將腳收了回來,整個人死死扒在大石頭上,半天也沒能鼓起勇氣再下去一次。

婁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而後從容地踏進溫泉中。

祝聞祈不可置信地看向婁危:「你不嫌燙?」

婁危挑了挑眉:「很燙嗎?」

草。

祝聞祈沉重地搖搖頭,指著還在不斷從水面冒出的霧氣:「這水溫和給自己焯水有什麼區別?」

縣令的聲音從遠處隱隱傳來:「哈哈哈哈,劉道長之前不曾泡過溫泉嗎?」

過了半晌,祝聞祈才反應過來自己當初取的假姓,勉強回答道:「不曾。」

「這溫泉因為安神滋養的效果而出名,只要是經過這裡的道士,基本都會來體驗一次,道長既然來了,還是不錯過為好!」

盛情之下難卻,祝聞祈眼一閉牙一咬,將腿伸了進去。

這到底和給自己焯水有什麼區別!

婁危和他離得近,眼睜睜看見祝聞祈整個人像熟透了的蝦一般,從脖頸到臉側全然漲紅,連耳廓都染上了一層緋色。生理性的眼淚停留在眼眶中欲落不落,顯得眼眸霧蒙蒙的。

良久過後,祝聞祈才逐漸從難捱中恢復神智,咬牙小聲道:「等從青岩鎮離開,高低把這縣令關進大牢里,讓他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開水裡泡著!」

聞言,婁危哂笑,閉上眼養神了。

祝聞祈有一搭沒一搭接著縣令的話,一邊從縣令口中套話,一邊在腦海中優化完善給縣令搭的大牢。

「道長有所不知,青岩鎮實在是窮鄉僻壤之地,我為了百姓們,真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啊!」

祝聞祈聲情並茂地附和著:「縣令大義!青岩鎮有您這樣的父母官,實乃百姓之大幸。」

茶飯不思,夜不能寐?

那現在在這泡溫泉的是誰?難道是縣令的影之分身嗎?

趁著霧氣足夠大,對面看不見他的表情,祝聞祈無聲地翻了個白眼。

改主意了,就該先讓這縣令在牢里先泡六個時辰的冰水,再把他扔到開水中焯六個時辰。

婁危時不時附和兩聲,言簡意賅,偶爾還會引導性地問幾句,讓縣令一直處於恰恰而談的狀態中。

大概是溫度太高的原因,縣令也像喝醉了酒一般,把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都倒了出來。

趁著縣令叭叭叭的間隙,祝聞祈長長出了口氣。

……實在太熱了。

他本就怕熱,更別說在這種情況下。

蒸騰的霧氣讓大腦也變得昏昏沉沉,祝聞祈頭一點一點的,控制不住困意。

迷糊間,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祝聞祈猛地回神,一轉頭,對上婁危清醒冷靜的眼神。

婁危面不改色地收回手,微微側身貼在祝聞祈耳邊,聲音極低:「溫泉里下了東西。」

距離太近,祝聞祈甚至能數清婁危眼上的睫毛。

他不自然地後退一步,小聲道:「……知道了。」

婁危點點頭,不再多言。

祝聞祈眨了眨眼,半晌將游離的思緒收回,打起精神對付還在高談闊論的縣令。

又周旋了好一會兒,幾人才從溫泉中出來。

祝聞祈長鬆一口氣,還沒等他換好道袍,縣令又提出要在百花樓宴請兩人。

手中的衣服「啪」地一聲掉在地上,婁危動作同樣一頓。

見兩人神色各異,縣令試探道:「若是兩位道長門規森嚴,那我們就簡單吃個飯也可以。」

祝聞祈:「……」希望老闆娘今夜不在,或者能看懂他的暗示,別上來直接一個奇蹟換裝。

他撿回地上的衣服,朝著縣令笑了笑:「那便有勞縣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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