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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信你的,日後別動不動賭誓,聽了怪揪心的。」

見勢大好,蕭恪趁熱打鐵,立刻鬆開手起身站到賀綏面前。他眼中含情,賀綏只同他對視了一眼,便不自在地別過了頭。

蕭恪難得拿出強硬的款兒來,雙手捧著賀綏的臉頰,逼著他轉回來同自己四目相對。

「阿綏真美……」

賀綏因著這話羞得紅到了耳根。蕭恪自是越發得意,雙手慢慢後攏,拇指自唇邊劃到耳側,兩指輕輕夾住肉肉的耳垂逗弄。

「好阿綏,今日便給了我可好?」論這等風月之事,多活了一輩子的蕭恪自然是手到擒來。青春年少的賀綏哪裡是他的『敵手』,沒一會兒就被逗弄得臉紅氣喘,雙手抵在蕭恪肩上,頗有絲欲拒還迎的味道。

「允寧,別…這樣不成……」

眼瞅著今日便能得償所願,蕭恪哪裡會放過。傾身湊在賀綏耳邊,刻意曲解了他拒絕的言辭,道:「這裡不成,那阿綏說哪裡成?」

「唔!」熱氣吹在耳邊痒痒的,賀綏用手去推人,卻因為蕭恪的手探進衣內,氣息一亂,「你!」

這下子,賀綏便真的有些慍怒了,一把將人推開。因為手下還是留了分寸,倒沒把蕭恪推摔了,不過再想趁機吃豆腐卻是不成了。

「是我孟浪了,我向阿綏賠罪,日後不會了。」

若換了旁人,高低也得挨一頓老拳,蕭恪倒是能屈能伸,賠禮道歉一氣呵成,弄得賀綏沒地方發火。

「阿綏不氣,秋獵的日子近了,過些日子咱們便出去散散心。」

說起秋獵,賀綏剎那間正色起來,言道:「秋獵的事,小琮只說是他依稀記得。不過我覺得有蹊蹺,你若有門路便查一查。」

白琮是賀綏長姐的獨子,住在京中這幾年,一直是被賀綏護著寵著的。賀綏既能察覺出蕭恪這些日子的轉變,像白琮這樣沒什麼城府又不會遮掩的孩童自是什麼都瞞不過他的。

只一兩句便聽出小傢伙在撒謊,只是賀綏並沒有當年拆穿外甥的謊言,而是找蕭恪商量。

「除了你,白琮在京中又無親眷故舊可依,這事倒是蹊蹺,趕明兒我叫洪喜細查查。」

「好。所有什麼消息,立刻同我說。」

「成,我待會兒便囑咐洪喜……」

「主子!」

說曹操曹操到,蕭恪這頭兒話還未說完,洪喜便已慌慌張張竄進書房來,連通傳問安都沒顧得上。

洪喜從未有過這般失態的模樣,蕭恪神色一凜,立刻出聲問道:「何事慌張?」

「主子,宮裡來人了!」

第三十七章

「該是龍椅上那位。」

蕭恪從宮裡出來攏共還沒有兩個時辰,再見到洪喜少見的慌張模樣,便不可能是太子的人,他心中有了定論,手壓在賀綏肩頭,搖頭示意對方不必起身跟他出去。

「左不過是那位今日聽到些東宮的動靜,抓我去問問罷了。眼下,我還是他身邊聽話的『寵臣』,沒有確鑿的把柄,不會貿然處置我的,阿綏別擔心。」

「眼見為實,我同你出去看看。」說不擔心是假的,何況以賀綏的脾性,也不是那種安心躲在人後的,堅持要一同出去。

蕭恪嘆了口氣,只得應下,同賀綏相攜出了屋子。

剛出了主院便撞上了宮裡來的人,不過那陣仗倒真看不出來是『請』人來的,除了宣讀口諭的太監之外,另有左右禁軍約莫二三十人,說是押送入獄都不稀奇。

不過齊帝的口諭卻有些出乎蕭恪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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