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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高興。

只是他重新點開了粉絲列表,找到斯星燃,然後點擊了回關。

鍾缺沒再管微博上的議論,他將手機放在一旁繼續充電,接著起身,去挑選今晚飯局的衣服。

因為葉瑰提前跟他說了沒有什麼其餘亂七八糟的人,他就索性選了一件比較休閒但不算寒磣的米白色短袖襯衫與直筒褲,其餘多餘的首飾一個也沒戴。整理完拎著一串車鑰匙在夏日的落霞曝曬中往停在外頭的車走去。

車是雷克薩斯很舊的款,是鍾缺從東京回國後花了三十多萬買的,為此還請程銜替他看了好幾款不同的樣式。當時程銜特別不解地看著他,邊翻看著他發過來的照片邊問他,買車做什麼,公司又不是沒有給你配備的保姆車。

鍾缺後來也會思考當年程銜問他的這個問題,自己為什麼突然就想買車了,可能是因為在東京過了一個月沒有末班車就得在外面住賓館的無聊日子,或者早班車人擠人擠死人的時候不斷冒出的想要一輛屬於自己的車的念想。

總之不可能是因為斯星燃在和他遇上的第二天早上對著街頭的雷克薩斯犯花痴,說自己真的很喜歡這輛車吧。

於是那時候他很堅定也很確定地對程銜說,東西不在自己手裡的時候總是感覺不踏實。

程銜說OK,那我懂了,就挑藍色吧。寶石藍,很適合你。

鍾缺覺得有些時候程銜特別像他肚子裡的蛔蟲,他原本就最中意這一款。在得到他人的肯定之後鍾缺更是沒有再猶豫,直接全款提了這輛寶石藍的轎車。

此時此刻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車輛跟著車輛,一眼望過去,壓根看不到頭。鍾缺被堵在路上根本動彈不了,只好慶幸自己有點遠見提前了四十分鐘出門。

然而這點遠見讓他感受到的快樂很快就消失掉,他坐在駕駛位上看著根本不動的隊伍,不耐煩的情緒也逐漸湧上來。鍾缺的食指很快速地敲著方向盤,接著,他終於受不了,打開了車內的播放器。

電台正在播放著今天的晚間娛樂新聞,他聽著主持人說誰誰誰又被曝出軌,誰誰誰與誰誰誰約會,毫無波動。鍾缺實在想不通,怎麼會有人這麼關心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人的生活。

等到新聞播放完,鍾缺也終於一點一點地挪動到約定的飯店。程銜正在外頭等他。

「堵車了?」程銜見到他就問,「你不是踩點到的那種人。」

鍾缺說:「是啊,還是對路況缺少認知。看來下次得早點出門。葉導他們呢,到了?」

「早到了,我帶你進去吧。」

包廂里明亮又乾淨,沒有煙味,也沒有平時飯局裡難聽的噪音。鍾缺很喜歡這樣的組局,原本以為堵車自己的心情會很糟糕,但現在看來,竟然還不錯。

鍾缺走進去,和葉瑰打了招呼。

站在葉瑰身旁的演員看見他,對他伸出了手。

「我是尋音鸞。」她說,「初次見面,以後也請多多關照。」

「我是鍾缺。」鍾缺與她握手,笑著回答,「我看過你演的《漆》,恭喜你拿到金雀獎的最佳女主角。」

尋音鸞說:「謝謝。能和你共演電影我很榮幸。」

鍾缺沖她點了點頭,然後視線轉向一旁。

他看見斯星燃。

他今天打扮很精緻,白色襯衫的扣子全部繫緊,卻與半敞著襯衫沒什麼兩樣,藍色的頭髮紮起來,沒了新聞里的散漫,美的雄雌莫辨。燈光聚在他的身上,卻黯然失色。

斯星燃也看見了他,他往鍾缺這兒走了幾步,仿若過去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笑著對他說。

「好久不見。」

鍾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露出假笑。

「好久不見。」

《寂寂有聲》的編劇秦溺是個整日窩在家裡寫劇本的文藝青年,戴著一千度的眼睛,樣子有著刻板印象中的文靜,說話卻大大咧咧活潑開朗。因為不知道他們還有這樣的前緣,特別驚訝地問:「你們之前認識?」

「是認識。」鍾缺掛著笑回答,「不過時間不長,也就幾個月前我跑去東京散心,在那兒遇見了星燃。」

秦溺起了興趣,說:「這麼有意思,看上去跟電影裡演的一樣啊。」

鍾缺隨便找了個坐下,恰好在斯星燃對面。程銜沒跟著坐下,只說旁邊有另一場飯局,只能失陪,接著就推門出去了。

「你看看,帶了新人就不要舊人了。」鍾缺有些嗔怪地說,「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

這話最後簡直像唱出來的,弄得整個包廂里的人都笑了出來。鍾缺開了這個頭,氣氛也輕鬆了不少,原本是聊程銜還有圈內一些有名的經紀人,之後不知怎麼的又聊到秦溺和製片人付凝奮鬥的往昔歲月。

葉瑰偶爾會打趣幾句,尋音鸞時不時來句冷笑話,旁邊還有一位演員林子魚吐槽。

整個飯局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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