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月見傅硯辭穿著單薄,從客廳拿來毯子給他披上。
毛毯掛在身前,她圓潤的指尖輕輕從他肩頭滑過,驚擾了小憩的男人。
「呀——」
男人忽然睜眼,一雙如墨的眼睛看著她,嚇得蘇梨月下意識往後退。
可他快一步,手臂攬過她盈盈一握的腰,稍用巧力就把她壓向自己。
受到驚嚇的蘇梨月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來,猛又烈地在胸腔里鼓動,她被腰後的手臂壓著無法動,被迫和他胸膛緊貼,抓住他襯衫的手因為用力而骨節凸起、泛白。
傅硯辭枕著的手掌錮著她的臉,寬大的掌心覆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只要一用力就會像捏死一隻螞蟻簡單。
他的拇指在她唇珠上摩挲,傅硯辭沒戴眼鏡時身上那股凌厲感淡下幾分,可當和他四目相對,就會被他眼裡的漩渦吸引。
蘇梨月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傅硯辭,喝了酒的緣故他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睫毛垂下了道暗影蓋在眼下,**院夜燈是暖色調,灑在他臉上將刻薄的五官都照得柔和了。
她還在痴痴地愣神,傅硯辭已經仰起頭拉近了兩人的距離,下頜線清晰可見,在脖側籠罩下一片陰影,他的拇指移到蘇梨月下唇,看著微張的粉唇,任微風裹挾著酒氣縈繞住她。
呼吸的下一瞬,傅硯辭往前傾,朝她的粉唇湊去。
在他的唇快要碰上她時,蘇梨月往後躲了一寸,同時她的後脖頸被傅硯辭握住,桎梏住她的退路,然後用力握著姑娘的脖子往前推,送到自己唇邊。
說話時嗓音又低又啞,像在極力克制什麼:
「蘇梨月,欲擒故縱玩一次就夠了。」
第20章
月色朦朧,給大地籠罩下一片薄紗。
空氣中飄著獨屬港城濕冷的微風,風裹挾著酒精飄進蘇梨月鼻腔。
濃烈的酒精中含有淺淡的雪松木香,兩者相結合,異常的好聞。
傅硯辭身上的味道非常好聞,她不是第一次和他靠這麼近,卻是他第一次主動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先前接近的每一次蘇梨月都有欲擒故縱的成分,但這一次沒有。
她會躲是被傅硯辭眼裡盛大的侵略性嚇到才會下意識往後推。
沒想到傅硯辭居然握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唇送到他唇上,就在相貼之際,蘇梨月雙手撐在他胸前,拉開了少許空隙。
「我,我酒精過敏。」
起初這
個謊言只是為了在傅硯辭面前博可憐才隨口扯的,就連蘇梨月都沒想過會在這樣的場景再搬出來用。
傅硯辭似是反應了過來,咬著後槽牙閉了閉眼。
蘇梨月雙手還撐在他胸口,嬌軟出聲,「三叔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看著她清純無害的臉龐,傅硯辭唇角揚起一抹無聲的嗤笑。
親近時候叫他全名,現在故意喊他三叔無非就是想提醒他不要越界,這場遊戲的主導人還是她。
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他。
他分不清現在莫名出現的情感是為什麼,思忖片刻被他統統歸為自制力失控。
他隱藏了這麼多年的情緒,被蘇梨月短短一個月打破。
一定是他自制力下降了。
蘇梨月不知傅硯辭安靜了多久,就在她準備強行起身時,壓在她脖頸後的大手鬆了勁,男人依然半躺的姿勢,朝她伸出一隻手。
真是活妖孽。
蘇梨月心裡腹誹,行動還是乖乖的將他扶起來送回房間。
有了前車之鑑,蘇梨月只是把傅硯辭送到房門就止步,跟他道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
作息一向規律的蘇梨月在今晚破天荒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坐在傅硯辭腿上的畫面,他今晚沒戴眼鏡,那雙冷沉的眼眸像一塊沼澤,只要和他對視就容易深陷其中。
褪去冰冷的外衣,他活脫一個勾人心魄的妖孽,一笑一話都讓人無法忘卻。
在床上翻來覆去兩小時,蘇梨月依然沒有睡意,她想起嚴斯的提醒,於是調查起傅家的資料來轉移注意。
傅家關係的錯綜複雜早有耳聞的事,在她接近傅硯辭之前就已經做過背調,但沒想到情況比她想的還要複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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