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臉龐越來越近,近到蘇梨月能數清鏡片後的睫毛,她緊急閉上眼,兩手撐在他胸膛試圖拉開距離。
「傅硯辭!」
耳畔飄進低沉的笑,隱匿著撩人心骨的意思,把蘇梨月的耳骨染的紅紅的,像一塊熟透的水蜜桃。
「不叫三叔了?」
傅硯辭鬆開她,等蘇梨月小跑到餐桌對面安分坐好,他又低低地笑了一聲,「膽小鬼。」
蘇梨月沒管他,拿起筷子自顧自吃早餐。
吃了幾個蒸蝦餃,傅硯辭就放了筷子,他拿餐巾壓了壓唇角,才說:「住這可以,有兩點。」
蘇梨月咬了口港式蛋撻,聽他接著說,「第一,屋裡的東西你都可以用,但必須歸原位。」
「第二,我不在家除關默翟叔以外,任何人來了都不許開門。」
「明白嗎?」
蘇梨月舉起手,一雙圓鼓鼓地眼睛充斥了好奇,「我有個問題。」
「講。」
「為什麼任何人來了都不能開門?」
「老師沒教你不能給陌生人開門?」
蘇梨月不解,「萬一是你的家人來了也不開嗎,會不會不禮貌?」
傅硯辭嗤笑,「如果是傅家人,你最好躲起來。」
「為什麼?」
「被抓走我不帶你回來。」
姑娘笑容僵住,傅硯辭故意嚇唬她,「傅家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傅家沒有善人,若你被帶到小黑屋或扔到郊外,我不會管你。」
蘇梨月嚇得把最後一口蛋撻放嘴裡,腮幫鼓鼓的應聲,「知道了。」
傅硯辭見她嚇得像只受了驚的倉鼠,人性未泯滅的安慰她,「只要你聽話,不會有人能傷害你。」
蘇梨月眨了眨眼,「真的嗎?」
傅硯辭挑眉,「不信?」
「當然信!」蘇梨月說,「傅硯辭的女人誰敢欺負呀,對吧。」
傅硯辭唇角輕扯了下,倒是會給自己找身份。
吃過早餐傅硯辭就去公司了,關默早已經開車在外等候,他等了十分鐘仍沒見傅硯辭出來,本想打電話詢問情況,被後來的翟叔攔下。
關默才知道老闆把蘇小姐帶來了石澳半島。
難怪一向最重視時間的老闆居然也會晚點。
傅硯辭把翟叔留給蘇梨月,傅家的人找到這是遲早的事,翟叔跟在傅硯辭身邊最久,知道怎麼應付傅家人,他在傅硯辭也能安心些。
上回在交流會把人帶走滿港城鬧的沸沸揚揚,這次他把她帶到這,無疑是個冒險之舉。
傅硯辭走後,蘇梨月把餐桌收拾好坐在沙發回復嚴斯的信息,放手機時瞧見翟叔如松柏似得站在一旁,便問了句:「翟叔,傅硯辭在港城都住在這嗎?」
翟叔點頭,「是的。」
「這是哪兒?」
蘇梨月又問。
「石澳半島。」
她問一句翟叔答一句,話不多又好像在防備什麼。
蘇梨月知道大家族是非多,也沒興趣摻和進去,她的目的從頭到尾都只是想要傅硯辭名義上的保護。
只要有他的庇護,她的調查會比在蘇家順利許多。
蘇梨月環顧一圈別墅的裝潢,基本以黑白為主調,水郡灣一樣,家居多以木為主,面積很大,家具不多顯得空曠且沒有人氣。
她靈光一閃,扭頭問翟叔哪裡能買花。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蘇梨月讓翟叔帶她到購物中心採購,給這個沒人氣的家購買鮮花和置辦小物件。
忙忙碌碌到太陽西沉才返程,蘇梨月把買來的擺件放在各個桌柜上和沒有生機的角落裡,然後坐在矮桌前修剪鮮花。
直到窗外光線慢慢變暗,一抹殷紅色的夕陽照在矮桌上,給桌上的澳洲臘梅染上一片橘紅,映得嫵媚動人。
太陽緩緩隱入雲間,天邊的光被帶走,客廳也越來越暗,最後一縷橘光消失之前,蘇梨月用手機拍下了落地窗外夕陽的照片。
美的像一幅精美的油畫。
她用遙控器開了燈,把插了鮮花的花瓶擺在桌上和柜子上,連衛生間的台面都沒放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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