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下身,鼻尖幾乎要跟他鼻樑碰觸,「我很認真的說,我願意的。」
他呼吸似乎頓住,眼睫輕掃她掌心。
喻禮彎唇笑了下,打算直起腰,肩膀突然被人抬手扣住。
唇被堵住。
他吻著她,眼睛還被她柔軟的掌心貼著,另一手不容置疑攏住她纖細綿軟的腰肢,白皙手背浮出寸寸青筋。
她的長髮如瀑般輕懸,發尾如海波般蕩漾,溢出絲絲甜潤的香氣。。
程濯習慣獨門獨院的生活,他的飲食起居並不受主院干涉,飯食也不用大廚房的人做好送過來,而是由獨立的小廚房做好飯送到餐廳餐桌上。
到了晚飯時分,喻禮走到餐廳,桌上已經擺滿菜餚。
她望見餐桌上汝窯瓷瓶里的一束鮮艷的玫瑰。
玫瑰細莖纖直,高昂著頭顱。
是瑞典女王。
她不禁彎了下唇,「這也是梁董的手筆。」
程濯伸手摟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他腿上,低頭看著她說:「你對母親很了解。」
幾天前,乍一進屋子,她便輕而易舉瞧出那些飾品是母親的珍藏。
喻禮道:「當然,我一直很敬佩梁董。只不過我性格不好,跟她做不成好朋友。」
想到什麼,她的視線停在眼前人漆黑溫潤的眼眸里,「在梁園,我們是不是也見過?」
那時候她在籌備跟梁宗文的婚禮,少不得要多往梁園去幾次,她去主院找梁楨,商量一下婚禮現場的座位次序,梁楨不在,管家說她在後院,因為少爺病了,她在陪他。
她便去了一次後院,一進門,嗅到淡淡的中藥味。
梁楨穿過屏風走過來,笑著說:「他啊是失血過多,特意吃點中藥補氣血。」
喻禮沒多想,不想耽誤病人養傷,便簡要跟梁楨商量了下,茶都沒喝完,便要起身離開,剛要跨過門檻,屋檐下,折出重疊的影子。
她猛然回首,望見倚在松鶴刺繡屏風邊上,令人驚艷的白衣少年。
他也有一雙漆黑溫潤的眼。
程濯點了下她秀挺鼻尖,「是啊,我們見過。」
喻禮剛彎起唇角,便聽他溫和道:「在藏書樓,不是見過一面?」他不疾不徐說:「那時候你為了躲舅舅,跟我上了頂樓,坐在蒲團上喝茶,最終也沒有參與家族會議。」
喻禮垂下眼睛,聲音很輕,「我說得不是那一次。」
她有一點失落。
或許是因為她記得這短暫的一面,他卻對她沒有任何印象。
程濯勾起她下頜,看她低垂下的眼,微笑說:「喻禮,我們見過的每一面,我都很有印象。」
喻禮道:「有一些記憶,只有我有印象。」
程濯沒有反駁她,只是專注看向她。
他的目光靜靜描摹她的輪廓,正如從前,數千個,他站在她身後不被察覺的瞬間。
喻禮瞥到他眼神,低下眼睛,跟他四目相對。
程濯回神,看著她,唇邊溢出笑,「怎麼了?」
喻禮說:「你這樣看著我,好像很喜歡我一樣。」
程濯失笑,掌心輕柔撫摸她後頸,「喻禮,你可以把『好像』這個詞去掉。」
喻禮俯身親他側臉,蜻蜓點水一樣,「我也很喜歡你。」
她不喜歡用「愛」這個字眼,這個字太沉重,沒有人可以承諾一生一世的愛,喜歡就很好,恰到好處的表述,一點點喜歡和留戀便可以平平淡淡度過一生。
程濯喉結微動,撇開視線。
他不敢再看她。
再多看一點,晚飯又要吃不成了。
喻禮自然察覺到他的異樣,輕手輕腳從他腿上下來,坐在旁邊的餐椅上。
膝上重量霎時一輕,溫香軟玉不在,懷裡瞬間變得空落落的。
他牽住她的手,指腹在她指節摩挲,似乎這樣可以緩解心底的空寂。
喻禮唇角翹了翹,輕輕挪了挪位置,靠得他更近一點。
程濯抬手掌住她的臉,垂眸細緻吻她。
「餓不餓?」他的掌心撫向她的小腹。
喻禮小腹平坦,線條明晰,有明顯的鍛鍊痕跡。
被他一撫,中午小腹的酸脹感再一次襲來,體內奔涌的餘波在四肢百骸迴蕩。
「中午那個姿勢不好,可以換一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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