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什麼時候走呀?」
璟文說道:「明日。」
昭昭半遮著面沉思,「呀,就一日呀,可得讓我好好想想。」
「哎!有了!這整個南雁最好玩的不就是這兒嗎?季氏酒肆,有歌有舞,有酒有菜,你說好不好玩兒?」
「那我們也不能一天都待在這兒,換個別的。」
「也對……往常最繁華的就是城西的那條街,可前幾年……哎呀算了算了,可不能誤了你們的興。」
歲晚拄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說唄,有什麼不能說的。」
昭昭一臉猶豫,「那我可說了啊,壞了你們的興可別賴我啊。」
歲晚笑著有些敷衍地點頭。
「那條街啊本來是我們南雁最繁華的地方,可前些年啊死了人,案子也沒破,人們啊都害怕所以搬走了,最繁華的就成了最荒的地兒。」
幾個人聽到這詞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
「死了幾個?」
「哎呀我想想,一二三……有五六個吧,還都是剛出嫁新娘,白天才到夫婿家裡,晚上就死了,你說邪不邪乎。」
裴述蹙眉,「是妖做的嗎?」
昭昭像是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趕緊示意他們噤聲。
「噓——!不能說不能說,那妖精明的很,你在她背後議論她她啊都能聽到。」
雲初覺著好笑,「這有何不能說的,你放心大膽地說,我們就是專業捉妖的,妖越牛X,我們越興奮。」
昭昭掃視了一圈,驚訝道:「哎呀,哎呀呀,你們真是捉妖的啊?」
說罷看了一眼歲晚。
歲晚對上她的眼神,臉不紅心不跳地笑著點頭。
昭昭思量了半晌才開口道:「那我可說了哦,你們要是能捉到那妖也是好事一件對吧。」
說罷又看了看歲晚,歲晚依舊含笑點頭。
「我記得啊最最最一開始出事的,是城西的方家,他家只有一個兒子,那年又剛中了舉人,家裡面就給他物色著相親,最後選了那姓白的人家。」
「白家是做布匹生意的,那有錢的嘞,出嫁的時候也是很風光的啦,嫁妝走了一條街呢,那誰承想,當天晚上新娘就死了,還被割了頭,新郎也瘋了呀。」
「被割了頭?」
「是呀,關鍵啊,這頭還找不到,你說邪不邪?」
裴述沉思,「當時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昭昭想了想,「我記得是第二天早上,府里的下人去敲門,結果沒人應,推開門就看到新娘的屍體,我聽說啊那下人後來也神志不清的不久之後也死了,造孽啊。」
雲初:「中間就沒人發現?」
「中間還好好的,新郎還叫了次水,後來就沒了動靜,你說這主子的新婚之夜哪有下人去打擾的道理,就一直守在門口。」
慕回有些不可置信,「一點聲音都沒有?」
「那沒有,要有聲音不得喊人了啊?」
幾個人聽後都沉默地看著對方。
確實奇怪,無聲無息地就把人殺了,中間無一人發現。
「後來呢。」
「後來呀,後來官府的人就來了呀,審了好多人但是都沒有結果,本來在現場的新郎也瘋了你說從哪查起嘛。」
「……」
「那最近有沒有人成親啊?」
昭昭頓了下,「你們真要去查啊?」
話音落畢,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齊齊點頭。
「捉到了有什麼好處呀昭昭姑娘。」歲晚笑眯眯地學著她的腔調。
「官府有懸賞的嘞,三萬靈石。」
「三萬靈石?!」
幾個人目瞪口呆。
璟文右手握拳抵於唇前咳了兩聲,讓他們別那麼誇張。
「你們別看懸賞高,這些年來了不少道士,朝廷也派了人來的啦,你看這三萬靈石還好好的握在官府手裡呢,想花都花不出去。」
「我們!勢在必得。」
歲晚突然起身,腳翹在凳子上,眼裡滿是渴望。
對錢的渴望。
*
他們買了份地圖,讓昭昭把出了事的地方都圈畫了出來,好方便他們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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