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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晏秋以為他渴得狠了,但也是很快就能結束的。

畢竟只是渴了,急著想要喝口水對吧?他們家一向是很注重養生的,就算真的渴極了也都習慣潤潤喉嚨就好,並不主張一口氣全都喝完,那麼就喝杯水的功夫,自己也不是不能配合等下來……但她開始漸漸覺得不對勁,先前喝下去的大半杯水此時仿佛換了一種蒸發消失的方式,伴隨著升騰的體溫,她已經開始重新感覺到口乾舌燥。

應該也……

也……

嗚……

這下真的要差不多了吧?她甚至都要忘了自己升起這樣的念頭有過多少次,但另外一個人吞咽的節奏並沒有放緩,明顯還遠遠沒到潤喉解渴的程度。

這才不是什麼乖順可愛又毛茸茸的小狗,分明就是餵了多少都不知饑飽的流浪瘋狗——

可真的要不行了……晏秋幾乎是有些絕望地想,她的目光看向丈夫,看見他寬闊的肩膀和繃緊隆起的背肌線條,她幾乎沒有多少肌肉含量的柔軟小腹並不能支撐起一個利落的仰臥起坐,更不用提堅硬的流水台並不能為她提供完整的支撐;她的腦袋無意識向後仰著,流水台的台面足夠寬闊,但她的後頸仍然會因為某些原因被迫懸空。

頭顱失去依靠的感覺令她本能生顫,反射性地伸手去尋求伴侶的庇護和支撐,晏秋的手指在伸出去的瞬間就碰到了丈夫遞來的手臂,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林暮川確實是足夠穩重可靠,又令她心安的——

……但是,這一次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丈夫慷慨地給出了自己的血肉身軀作為她的憑依之物,於是她的手指找到了可以抓撓的地方,脫力滑落的腿彎被攏住,就連懸空的腦袋也被穩穩托著,逐漸升高的溫度猶如實質,黏膩如糖漿般附著在身體的每個角落,她已經被絞成漿糊的腦子又一次炸開了混亂的煙花,連帶著生理上難以擺脫的窒息感讓晏秋幾乎想要尖叫起來,實際上,她也確實叫起來了——

林暮川兩隻手都在這兒擺著呢,剛剛又是什麼在托著她的腦袋!?

只不過她崩潰的時機選的並不是太好,對方騰出一隻手慢慢撫摸過她繃緊的小腹,讓妻子太過緊張壓抑的聲線釀成了另一種黏糊又可愛的嗚咽聲。

……

林暮川的手掌撐在流水台上,足夠寬闊,但是很硬,且冷,妻子之前說的要洗澡的願望現在也還沒有實現,也許是時候換一個更溫暖的地方了。男人一邊思考著,一邊將她無力綿軟的手臂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隻手順著她垂下的膝蓋摸了摸妻子柔軟的小腿肚,最後握著她的腳踝和腳掌,摩挲片刻後,聲音也變得滿懷擔憂:「老婆,你腳好冷。」

「是室溫太低了嗎?」仍未饜足的狗故作乖巧的和她表忠心,讓那雙冰冷的腳可以踩在他的身上用來支撐,但很快已經筋疲力竭的妻子就連這點力氣也沒有了。

怎麼想都是高強度外勤工作的錯,林暮川心想。

於是他滿懷憐惜、也是無限耐心地捧起妻子脫力的腿彎,晏秋的腦袋還埋在他的肩上,不合時宜的開始思考一些類似種族歧視和隔離之類的問題,不過這些問題太費腦子了,徹底透支體力的監察官只堅持了不到一會,就自暴自棄,選擇隨心所欲:

「……我要喝水。」

她的聲音泛著倦怠的嘶啞,流水台上一片狼藉,林暮川的一隻手撐著她,也不知道從摸來的一杯水遞過來,溫度也是正正好的程度。

晏秋已經懶得思考了。

「要洗澡嗎?」他在這時候提出建議,妻子慢吞吞的嗯了一聲,倦意清晰可見,已經懶得回復他一個完整清晰的字音。

於是林暮川低低笑起來,他的手撫上妻子單薄纖細的後頸,像是在撫摸一隻十足放鬆後開始打呼嚕的貓。

他思考了一下,忍下仍然發癢的牙根帶著妻子去完成她之前的願望,溫度偏高的熱水淋灑在兩人身上,晏秋只是短暫地皺了下眉,便任由丈夫負責起這期間全部的工作。

她是真的、真的,很累了。

被透支的不止是體力,也有監察官女士那顆放棄思考的腦子,她的身體重新挨上綿軟蓬鬆的床榻時,仿佛連帶著意識也墜入了某片未知混沌的深淵本身——這樣的選擇是正確的嗎?這樣的放任自流是正確的嗎?

這樣允許自己忽視、縱容、甚至是墮落的選擇,是正確的嗎?

她的身體很沉,仿佛被某種未知的東西壓得上不來氣,目光對著天花板放空,但隨即她的身邊就跟著躺下另外一個分量十足的存在,打亂了她的思路。

比起上一次床腳爬上來的小心翼翼,這個直接從床邊躺下來的傢伙明顯要變得放肆多了,林暮川理所當然地爬上她的床,躺在她的旁邊,又拎起她沉甸甸的手腳,不算十分嫻熟地、但還是非常執著的把她一整個圈在了懷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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