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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嘉屹本來笑著坐在一旁,還抽出手給陶勛倒了杯茶,一聽他爹說,門外這些他辛辛苦苦挑選出來的禮物,竟然被他爹送給了關績,手一抖恨不得將水灌到他爹嘴中,好讓他撤回這句話,「爹?」

生怕陶嘉屹拆台,陶勛剛抽空瞪了一眼,門外葉伯的聲音就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將軍老爺,尚書府的禮物已經記錄清楚了,旁的完好無損,可有一幅翡翠頭面在運送過程中被磕碰了一下。」

「翡翠頭面?」關績不由納悶看向陶勛,「這也是送本將軍的?」

皇宮內。

邢鶴眠焦急的從左挪到右,腳下來來回回的亂繞。

薛岫白自從知道陶嘉屹今日送禮上將軍府,再加上探子回報兵部尚書也已經進了將軍府大門,心中焦灼,竟然也跟著邢鶴眠在堂中轉著圈圈。

桉樹一進門只覺得兩人行為相當奇怪,但還是雙手捧著個紅漆木盒向二人行了一禮,「主子。」

手掌大的紅漆盒上面嵌滿貝殼螺紋裝飾,一看就值不少錢。

邢鶴眠一個閃身站在了桉樹身前,笑嘻嘻的就要伸手去接,嘴中還衝薛岫白嚷著:「長陵,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討巧的話還未說完,桉樹一個利落轉身剛好避開他的手,將寶盒放在了薛岫白手邊。

邢鶴眠一愣,連忙扭頭看向薛岫白,「不是說好了將這兩顆東珠借我?」

薛岫白並未抬眼,將匣子打開一道縫。

邢鶴眠眼尖,瞧見紅布之上擺的不是明珠,而是西北軍的虎符,不由納悶道:「拿這作甚?莫不是塞北又起戰事了?」

「並無。」薛岫白一把將盒子蓋上,用一把袖珍的玉鎖鎖了個完全,然後遞給桉樹吩咐,「將它送去將軍府,若是……問起來,你可知道怎麼說?」

桉樹小心翼翼收回盒子,點頭道:「主子放心。」

邢鶴眠聽得七葷八素,這東西給將軍府有什麼用?沒等他想個明白,就見薛岫白手掌握拳放在了他面前。

「長陵?」邢鶴眠邊問,毫不猶豫伸出手來,果然兩顆晧晧明珠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他頓時驚喜連連,「長陵你果然與我天下第一好,這就算我借你的,等過兩日邢鶴朗來,我叫他還你!」

薛岫白眉頭皺了一下,「邢鶴朗?你二哥?」

彌國位於渤海之濱,百姓皆靠海生,依海活,採珠的本事更是出色,老蚌才能生珠,薛岫白手中這兩顆明珠也是這幾年少有的貨色,怕是翻遍整個彌國也挑不出來一樣的,更別說這雙生明珠,色澤,大小,油潤,明度皆一致,直為上品。

邢鶴眠給邢鶴朗遞過信,告訴他想要兩顆明珠送人,但沒收到回信,誰知邢鶴朗記不記得。

總歸有了這兩明珠,幼晚定會喜歡。

生怕薛岫白反悔,邢鶴眠急忙將寶珠揣到了懷中,扭頭就要往外走,嘴中還同薛岫白告別:「長陵,你好好養傷,我先走一步去御花園散散步,就不多打擾你了。」

「剛好我也要出門。」薛岫白哪裡不知道這貨什麼心思,定是要去商幼晚面前顯顯眼罷。

可聽說,今日,宜興也入宮了……

說是御花園,但只位於御花園的偏岸,只種了些避陰的樹,此時通通黃了葉子,風一吹就要掉下幾片來。

邢鶴眠邊走邊覺得納悶,都走到這邊了長陵還依舊跟著他,不是說有事?再往前走可就要到了商幼晚的宮門前了……

他張嘴剛想驅趕薛岫白,就見遠處目標人物已然出現在了拐角,不過身旁好像還有人……是,是宜興那個小丫頭。

邢鶴眠腦筋轉得極快,連忙對薛岫白道:「長陵你再幫哥哥一次,去把宜興喊走,給我挪點時間出來。」

薛岫白沒有做聲,定定向對面看去,少女顏色比三月的桃花還要鮮嫩,一身淡粉色的裙裝,剛剛蓋過腳面,露出掛著些鈴鐺花朵等的裝飾物,絲狀腰帶將腰束了起來,不過一掌之餘。

不知兩人說了些什麼,少女似是憤懣的跺了幾下腳,那模樣,恍惚讓他記起了三年前,她也曾這般在他面前展露過的女兒心思。

薛岫白眸色一深,聽見邢鶴眠嘮嘮叨叨的說:「好了好了,我錯了,你是我哥哥行吧,就幫弟弟這一次。」

薛岫白剛點了一下頭。

邢鶴眠就衝著對面呼喊道:「宜興,長陵找你有事。」

少女目光轉過來,薛岫白罕見的緊張起來,不知今日的焚的香她會不會喜歡……

而邢鶴眠早就拉著商幼晚跑開了,該是拉的太快,宮女們沒反應過來,竟全都跟著去追公主去了,只留下了他們二人。

眼見晚兒姐姐輕呼一聲,被人拉走,關月鳶無措了一瞬,便將目光落在雪衣黑髮,身形修長的青年身上。

「長陵尋我有事?」像是為了遮掩眸中的驚艷,她目光微微錯了錯。

她的聲音婉轉,像是偷偷撓了一下薛岫白的心,低頭看去,她就站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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