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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剛得到薛岫白在御花園的消息,她連忙放下一碗酥酪趕來堵人,沒想到竟然看見他與一女子走的極近。

俊男俏女倒是相配,如果這個男的不是自己看中的駙馬就好了,她太阿熹從未輸過,到要看看是哪個女子。

帶著滿腔憤怒的抬頭,太阿熹與關月鳶正對上了眼,怎麼是她,宜興郡主關月鳶!

她與關月鳶應該只有一面之緣,就是與薛雲剛回京的時候在酒樓遇見的漂亮姑娘,再然後就是聽說這位姑娘是關將軍的女兒,又在秋獵中壓了她一頭,是位有勇有謀的姑娘。

她倒是挺欽佩關月鳶的,還同婢女說起想與關月鳶交朋友,這叫她如何罵的出口。

思緒百轉千回,太阿熹的嘴唇張了又閉,就見關月鳶笑意盈盈沖自己打了聲招呼。

帝女們向來禮儀穩重,逢人見面都要行善全的禮儀,什麼時揖禮,萬福禮,只叫太阿熹學的頭疼,更是鬧出了不少笑話,這些貴女們拿著她不通禮儀開些玩笑,直較人心裡窩火。

不過這宜興郡主倒與旁人不同,只是這抬手打招呼是個什麼禮儀,看起來頗為隨意,正和了她的性子。

她呆愣了半天后,也伸出了手照著關月鳶的樣子打了聲招呼。

關月鳶這才意識到自己行禮有誤,這種招手行禮是她自己對扶裙禮的一種簡化,從扶裙邊,到寬袖邊,再到最後懶得扶,直接揮動手讓衣袖翩飛,省事不少。

往常只跟最親近的人行這種禮,這下好了,到讓太阿族的公主看了笑話。

關月鳶帶著些羞意往後退了一步,直露出身後的一片花海來。

「這……」太阿熹頓時心中歡喜,倒是將剛剛想說說辭一併忘了,驚喜得嬌笑出聲來,「這是……格桑花?這裡怎會有我們部落的神之花?」

薛岫白一聽便知她誤會了,正待出言解釋,沒等話說出口,就被太阿熹欣喜的扯住了衣袖,「這格桑花開放,會帶來幸福安康,只長於高山雪頂,當日我不過是隨口一說想念它,沒想到薛哥哥真能為我種出來,我好開心!」

關月鳶此時有些怔愣,這片花海是薛岫白專門種給太阿公主的?她心裡疑惑,還帶著幾分的酸澀,抬頭飛快看了薛岫白一眼,見他蹙著眉像是思索什麼,偷偷將手往身後藏了藏。

就在她即將收回眼神的時候,突然對上了薛岫白的眼。

只是薛岫白又很快收回目光,轉而低頭看向太阿公主,神情正色道:「你誤會了……」

太阿公主這時已經鬆手,走到花壇邊微微傾身,猛地嗅了一口,「不過,這花期實在短,長在這裡倒是可憐,聽聞近日有貴女出嫁,不若送上一把以表祝福,你看怎麼樣,薛哥哥。」

「貴女出嫁?」關月鳶不禁問出口,她怎麼不知道近日京城誰還定了親?

「你不知道?就是……嘉和公主的伴讀吧。」太阿熹歪著頭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對關月鳶繼續說:「聽說還是與當今第一狀元結親的。」

「薛哥哥,等過兩日,你帶我去看看晟朝的婚事都是什麼排場,與我太阿有何不同怎麼樣。」太阿熹的聲音帶著靈動,一字一句的傳到了關月鳶的耳朵之中。

嘉和伴讀,名門貴女,擇狀元婿,怎麼聽起來像是二囡。

可二囡的婚期不是還沒定?

「你說的是聞丞相的千金嗎?」關月鳶面色帶白,像是聽到了令人震驚至極的消息。

薛岫白倒是有所聽聞,見關月鳶神情不對,也出言解釋說:「聽說婚事提前,就在三

日之後了。」

「什麼!」

關月鳶直到坐上了出宮的轎子依舊沒緩過神來,二囡為何突然改了婚期?她只想現在衝到二囡面前問個清楚,是不是有人逼迫她的。

轎中搖晃異常,關月鳶緩緩伸出右手,只見手掌之上還留著一朵格桑花,花瓣有些破損,帶著鮮紅的汁液留在關月鳶的掌心上,像是一灘血跡一樣。

她不記得是怎麼做到轎子上的,好像薛岫白還同她說了些什麼話,現在一概記不清了,心中被隱隱的酸澀包裹了大半。

為何這麼大的事,二囡也不提前與她知會?她要去問問!

*

十月初八,宜嫁娶,旺夫宅。

是個秋高日曆的好日子,滿城人都知道,今日丞相嫁女,狀元結親。

這可是榜下捉婿極好的愛情故事,不知私底下都被寫了多少本話本傳唱了,滿城內外,不論官員,下至百姓,都可去狀元新任的工部侍郎府中討一杯喜酒喝,沾沾喜氣。

據說,丞相嫁女會沿路撲撒喜糖喜錢,倒是引得全城百姓皆聚於此,想要添一點點喜氣。

嫁妝三百三十三台,上等絲綢一百八十匹,蜀錦二百匹,綾羅綢緞杭紗春羅三百匹,龍鳳呈祥雙喜大紅緞子被,龍鳳呈祥雙台蠟四十對,玄狐皮十張,虎皮五張,各色繡花鞋二百雙,春夏秋冬四季衣衫二百做,名師古畫二百台,筆墨紙硯不計其數,十里紅妝,望不到頭。

最金貴的乃是御賜結親的婚書。

誰不知道,新任工部侍郎是皇上眼前的紅人,此番種種的優待就已被有心人看個明白。

薛岫白坐在酒樓高處,擢酒杯,看著綿綿不絕的一抬一抬的嫁妝,神色不明。

前幾日,關月鳶面色驚異,像是被驚住,他解釋了半天,那些格桑花與太阿熹並無關係,但好似沒被關月鳶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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