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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回來了?不是要去南方船運,這才一個月就回來了?」

「說是要趕上夫人下個月的生日,專門回來的,等過了生辰便又去了。」

李鈺鈺又嘗了一口楊梅湯,才放下湯勺,語氣有些感慨,「自從爹當了皇商,見他的時日就又短了許多,只剩逢年過節和生辰才能聚一下。」

百香卻知道夫人愛聽什麼話,便在一旁安慰,「可老爺不管去了哪裡,都還是惦記夫人的,若不是侯爺,老爺當上皇商還得下功夫呢。」

李鈺珏的父親原是上京珠寶玉器行的龍頭,後來捐出半身家業,給她換來個伯夫人,沒想到她命好,夫君轉眼便升成侯爺,這可是祖墳上冒了青煙。

再加上她家生意越做越大,如今又成了皇商,誰敢再說她出身不足?

「侯爺今日去了何處?怎還不見回來。」

百香頓了頓,才低下頭道:「侯爺去了南浮苑。」

南浮院住著寧遠侯的良妾,薛晚晴,是正兒八經侯爺的表妹,從小的長大。可老侯爺倒敗之後,家族興衰,再拿不出一個出色的後人,後來長公主分家,薛家破敗,家主沉迷上賭博,若不是侯爺將表妹先帶回來,早就不知道賣到哪裡去了。

「這賤蹄子日日將侯爺勾了去!」說罷,李鈺珏重重將碗擱在了案上,湯汁撒了許多出來,紫紅色的順著桌子的花紋流下。

「夫人可要當心,何故為了那些人傷了心神,需得好好養著,肚子裡的小主子才能長得快些。」

原來,李鈺珏已經懷孕月余了,因著胎小,也就沒給侯爺與旁人說,只有身旁近侍才知道。

剛剛用得勁大了些,聽見百香勸她,李鈺珏連忙將手放在肚子上小心地摸了摸。

這是她的第二胎,需得再生個兒子出來,才能坐穩侯夫人的位置,省的那南浮院的天天打探,幸虧那南浮院只有個女兒,若是有了兒子,侯爺定是要將那賤蹄子提成側夫人的!

想到這,李鈺鈺又道:「岷哥兒最近學的可好?他可有兩三日沒來了。」

「老爺專門請的大儒給少爺講課,近日更是頻頻誇獎少爺聰慧!等過了秋少爺便滿了十二,趕得上今年書院招生,倒時少爺定能一鳴驚人,為夫人臉上增光呢!」

那麓泗書院當真難進,便是身為侯爺的薛長意親自去給院長說話,那人也沒有同意讓薛岷白直接入學,說什麼需得經過考試,可誰人不知五品以上官員的嫡子皆有入學資格!

入學考試不過是個過場,可偏偏那老頭油鹽不進,自己送了許多禮也未見點頭。

說來也氣憤,不過是因著薛岫白占著世子的位置,才礙了岷哥兒的路!若不是……她的岷哥兒怎會比不上那沒有娘的小畜生!

李鈺珏想起上次表姨母對她說過的話,暗自拿定了主意!

她仔細思忖了一番,喚來百香吩咐道:「去跟姨母說,那件事我應了,不日便將表小姐接來吧。」

第15章 你可知有多少女子想要嫁……

「阿娘,鳶兒還想睡一會兒。」關月鳶翻了個身將自己埋在了蠶絲被子裡,往床里挪了挪。

李秀娘看到這要被氣笑了,拽住被子的一角就將關月鳶拉了回來,「還睡呢,昨個晚上是不是又纏著春妙給你講故事?」

春妙站在旁邊捧著沾了水的布巾,咯咯笑著。

昨晚郡主不肯睡覺,鬧著要聽酒樓里講的說書故事。

她記得,她昨晚講的是一個繡娘身患疾病久等不來上京趕考的相公,眼看就要沒氣了,卻讓鄰居給她相公帶話,說她等不及他,便另嫁人了。等這名秀才功成名就考了狀元,回來接她時,才知道繡娘已經另謀出路了。

郡主還小,也聽不懂這情情愛愛,還問她:那繡娘為何要說謊?

她只說是怕親近的人傷心。

李秀娘半天才將關月鳶從被窩裡挖出來,卻見關月鳶揉著眼睛,眼皮有些腫脹,眼珠子裡有些紅血絲散在眼球周圍。

她嚇了一跳,「鳶兒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受了什麼委屈?

「阿娘,我眼睛裡好像有東西……」關月鳶一邊說,一邊還要伸手去揉,被李秀娘一把制止住了。

「可不敢,來,眼睛睜大叫娘看看。」

掰開眼睛細細看了看,果然有個東西,小心翼翼的用棉裹著針,輕輕地帶了出來。李秀娘這才鬆了口氣。

這時,春妙也同玉珠將秦皮煮水後倒在了面盆里。

秦皮,清熱燥濕,明目,加水煮開後,用其清洗眼周,有明目緩解眼乾難忍的作用。

「你看看,還要去參加太子宴會,若是腫消不下去可怎麼辦。」李秀娘有些著急,可看著關月鳶睜著一雙紅彤彤的大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又說不出口。

「秀姑莫要著急,寶珠去冰庫里取冰塊了,一會用布包著,放在眼睛處敷一會會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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