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雋觀察到門外無人,貼耳對宋凌霜說道,「箐箐,這回真該起了,不然旁人該以為我們昨晚縱慾過度了。」
宋凌霜皺了皺眉,半睡半醒的回了一句,「昨晚沒有的。」
薄唇輕啟,秦雋的嘴角揚起了很好看的弧度。
「箐箐,現下可以有嗎?」
宋凌霜竟真在睡夢中動腦子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勁,直接坐起了身,剛被她繞在耳後,秦雋的青絲從她耳邊划過,
秦雋挑眉看著宋凌霜,薄唇上帶著笑意。
「逗你的,該起身了。」秦雋的吻箐箐的落在宋凌霜的額頭。
從前類似這樣的吻很多,可不知為何,宋凌霜今日竟有些臉紅。
見房門被打開,筍筍連忙丟棄了手上的樹枝,雙手叉腰站在門口。
「哼,爹爹娘親都是小懶豬!」
秦雋一把將筍筍抱起,「筍筍,爹爹娘親是小豬,那你也是,畢竟小豬和小豬只能生出小小豬的。」
筍筍用雙手捂住了嘴,他可不是小小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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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用完早膳剛到大廳,就見戶部左侍郎支歧向熱鍋上的螞蟻在廳內來回踱步。
「支侍郎久侯,是本相起晚了,抱歉。」
宋凌霜有些意外,以往秦雋會隨口胡謅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沒想到如此坦蕩。
支歧敢怒不敢言,「無妨,秦相公務繁忙,勞累也是有的,我們即刻出發連夜趕路,必能按時趕到東域昆都。」
秦雋淡淡道,「今日陛下會下令開東城門,不用連夜趕路。」
此言一出,眾人皆感意外,兆京雖有四個城門,百餘年來也是只開過南北兩個城門的。
支歧朝秦雋拱手道,「陛下愛重秦相,這才肯開東城門,免秦相舟車勞頓之苦,秦相,我們速速出發吧。」
「箐箐,我們帶上筍筍出發罷。」
秦雋旁若無人的執起了宋凌霜的手,筍筍也從廳外探出腦袋朝秦雋奔了過去。
「爹爹,聽聞東域有海是嗎!筍筍可以去捉螃蟹嗎?」
他面帶微笑,將筍筍單手抱起。
「自然可以,父親屆時再帶你去拜見邱志大儒可好?得他點撥,對筍筍學業必有裨益。」
「邱……邱大儒嗎?好多典籍上的邱志先生嗎?」筍筍的眼睛睜的老大,難以置信他的爹爹居然認識書上的人物。
秦雋點了點頭,長眉微挑,「筍筍說,當世還有何人可以稱為大儒呢?」
筍筍笑的開心,可宋凌霜觀這位支侍郎的臉色並不是太好,拽了拽秦雋的袖子,示意他該出發了。
「箐箐,兆京的東門,你一會可得好好看看。」
「嗯。」
宋凌霜雖疑惑,但她望著秦雋的眼眸迸發出了自信而耀眼的眸光。
馬車飛馳,宋凌霜挑開車簾往窗外看去,路的兩旁多了不少行乞之人,還有許多餓殍。
宋凌霜嘆了口氣,眼眸有些低垂,「秦雋,要打仗了,雪原州的百姓會退到兆京來嗎?若是他們來了,我們給他們尋個地方遮風擋雨吧?」
秦雋聞言,心下一熱,他的箐箐不但愛他,還愛與他有關的一切。
「好。」
「筍筍,你以後一定要愛惜糧食,吃的乾淨些,你瞧他們多可憐。」
筍筍也是懂事的點了點頭。
馬車快要駛到東門卻停了下來,宋凌霜撩開了車簾,竟是傅寄月攔住了車隊。
秦雋下了馬車與之攀談,宋凌霜有些好奇,撩開了車門帘向外看去,見傅寄月先是朝秦雋行了禮,而後向秦雋遞了一個盒子,秦雋的手腕微微下沉,宋凌霜猜測那盒子頗有分量。
正當宋凌霜有些疑惑時,筍筍居然跳下了馬車。
「三叔!三叔!」筍筍高興的驚呼起來,跑過去抱住了傅寄月的腿,傅寄月抱著筍筍舉高高,轉了好幾個圈,筍筍笑的樂開了花。
秦雋眉頭微蹙,又很快的舒展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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