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氤對自己老哭這件事有些害臊,但是還是要好好澄清。
「我那不叫哭,叫高興。」
「在劇組的時候我總害怕殺青,好像一旦離開那個環境有什麼東西就會變,但是今天見到你我突然覺得殺青了真好,至少你能做回你自己了,不用為了照顧我的情緒小心翼翼。」
喻氤認真地看著聞勉的眼睛,在劇組最後的幾個月,她自己出不了戲,自然也沒發覺她給周邊人帶來的影響,直到今天她才驚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完全放鬆的聞勉了。
她搭上聞勉的脖頸,「我喜歡你望著我笑。」
每當他的雙眼只望著她時她就感到一種欲/火焚身的滿足,足以摧毀她的全部思想,只剩下一個念頭——想要他永遠只看她,只對她退讓。
聞勉配合地俯身,「嗯,還喜歡什麼?」
喻氤趴在他耳邊低語一句,換來他一聲低笑。
兩人就這麼邊吻邊往臥室走,喻氤鞋不合腳,倒退走得磕磕絆絆,聞勉輕拍她的臀示意她跳上來,像在劇組深夜會面那樣抱著她進屋。
喻氤自己穿著的大衣早就不知所蹤,聞勉更是只剩一件薄襯衫,房間內的溫度和光線自動調成睡眠模式,接下來的一切發生的順理成章。
聞勉解下袖扣,虛心請教:「你在這方面有什麼禁忌嗎?」
喻氤用手背蓋住眼睛,艱難地喘著氣:「沒有。」
「喜好呢?」
「……都可以。」
「是都可以,還是不清楚?」
他把喻氤的手摘開,迫使喻氤直視他,「不是喜歡我看著你?」
他現在的樣子和平常實在是大相逕庭,跪坐在床上,襯衫半解,露出若隱若現的肌肉,打理過的髮絲在額前墜下一縷,凌亂又色氣,像隨時能將人拆吃入腹的魅魔。
見喻氤答不上來,他露出寬和的微笑:「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試。」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喻氤可謂是吃盡苦頭,聞勉在床下有多斯文體貼,在床上就有多壞,從前戲開始就興致盎然地說些葷話。
「為什麼躲?這裡的顏色很漂亮。」
「兩指都吃不下?」
亦或是在喻氤求饒的時候展現他無情的一面:「雖然你這樣很可愛,但很可惜,撒嬌是沒有用的。」
到後來喻氤實在是氣不過,用她僅有的幾次實踐經驗反擊,只不過最後證明——都是她自討苦吃。
窗外雷雨聲不斷,室內的溫度一再攀升,肌膚相交間揮汗如雨,鳶尾花香慢慢揮發,帶出一點辛辣的胡椒與白麝香,迷離時分好聞得不得了。
等到風止浪歇後,聽著彼此逐漸平緩的心跳,喻氤用有些啞掉的嗓子問:「那隻香叫什麼呀?」
她現在感覺自己身上都是那味道,甚至蓋過了聞勉的氣息。
聞勉為她還有力氣關心香水而好笑,撥開她黏在肩頭的黑髮。
「drivemecrazy。」
喻氤默念了兩遍,半信半疑地撐起上半身:「真的假的?歡宜香?」
聞勉半闔著眼,笑個不停。
喻氤一看就知道這個人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攀著他的肩,在鎖骨上咬了一口,聞勉忍著笑提醒她自己第二天要穿的禮服是低領,「你不怕別人看見牙印就隨便咬。」
氣得喻氤直接背過身去,她現在也算看明白了,她讓一寸,聞勉就能進兩尺,到頭來受欺負的只會是她。
背後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喻氤悶在被子裡不想理他。
沒過一會兒聞勉回來,將她連人帶被子拖進懷裡,裝了水的杯子餵到她嘴邊。
「潤潤嗓子。」
杯子裡從溫水換成了椰子水,清甜冰涼,喻氤這才發現嗓子眼有多干,一口氣喝了小半杯。
聞勉邊餵她邊解釋:「也不算騙你,那隻香確實還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怎麼上線售賣?」
喻氤突然想起從沒在市面上看見過這支香,而且沒記錯的話,聞勉和這個品牌合作代言很多年了。
腦中頓時冒出一個猜想,顧不上耍脾氣,斜斜歪歪的身子霎時坐得筆直,「是你調的香?親手調的?為了我?」
聞勉勾了勾唇,點頭。
「或許由你來取名更合適。」他說到。
「我?」
喻氤結舌半響,她只以為那是普通香水,從拆開到現在都沒有好好聞過,又怎麼能粗淺地給他的心意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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