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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寶梨知道他在暗示誰,立馬嘟起嘴,不滿地說:「踩一捧一算怎麼回事,你喜歡沈毓樓,也別打擊司渡呀。」

「我誰都沒說。」

「你就是在說他。」

覃御山無奈地望向姜寶梨:「就一定得是這個人?」

「在你認識的人里,你還能找出比他更優秀的?介紹給我,我立馬甩了他。」

覃御山在腦子裡搜羅了一圈。

要論優秀,的確,全港找不出第二人,能有司渡如今的成就。

半晌,他又問道:「你就是沖他優秀,一定要跟他?」

「不是。」姜寶梨斬釘截鐵地說,「他能為我死。」

「他也能帶你一起死。」覃御山提起這個就是氣,聲音都提高了。

想起那次驚險的跳傘,司渡在心理醫生的面前說他恨她,那種不要命的瘋狂眼神,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哎呀,爸!」姜寶梨立刻走到他身邊蹲下來,雙手搭在他膝蓋上,仰著臉沖他撒嬌,「不要說了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輕輕晃著他的腿,聲音軟軟的。

覃御山被她晃得也是心軟了,但還是板著臉說:「反正,我不喜歡他,讓他死了這條心,我不會認可他。」

……

一周後,姜寶梨帶著司渡上門拜訪了覃御山。

彼時,細雨綿綿。

以前司渡對他有多不客氣,現在老丈人就有多拿喬,甚至連門都沒讓他進。

司渡手裡還拿著精心準備的禮物——

南宋官窯的孤品茶盞。

這是他前不久斥巨資自海外拍來的,釉色如玉。

不出意外,還是被覃御山無情地拒之門外。

「爸!」書房裡,姜寶梨跺了跺腳,「您讓他進屋吧,這太失禮了!」

「除非他死了重新投胎。」覃御山嗓音冷冷的,「否則,這輩子都被想進我的家門。」

姜寶梨一個勁兒求他,什麼手段都使盡了,「伸手不打笑臉人啊,做生意以後為貴。」

覃御山不為所動,反而問他:「司渡和你老爸,你得選一個。」

「幹嘛讓我做這種選擇,我不選!」

「他讓你選了嗎?」

「唔。」

他讓她轉告他一句話,她只有一個daddy,就是他。

這話說出來興許要把覃御山氣出心臟病。

算了算了。

雨越下越大,姜寶梨望向窗外,看到司渡全身濕透的樣子,急得眼睛都紅了:「你是不是不讓人家進門!你不讓人家進門,我就走啦!再也不回來啦!」

「你走吧。」

覃御山的固執,也是港城出了名的。

姜寶梨假惺惺地往外走,他居然也沒留,只吩咐管家:「給大小姐撐傘。」

「……」

姜寶梨氣鼓鼓地走出來,接了管家遞來的傘,「啪」地一聲撐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司渡身邊,把傘往他那邊傾斜——

「算了,我們走!那個老頑固,油鹽不進。」

司渡仍望著覃宅,雨水順著他硬挺的眉宇滑落。

他想了想,對姜寶梨說:「你先走,興許覃先生有話對我說。」

「不行,那絕對不行!」她攥著他濕透的袖子,「我把你留下來,你死在這裡怎麼辦?」

「不會,你爸不會對我動手,他知道你會為我傷心,他不會傷你的心。」司渡柔聲說,「你先走,聽話。」

對視幾秒,姜寶梨敗下陣來,不情不願地鬆手了:「別讓他欺負你!不然我會很生氣!」

「嗯。」

雨越下越大,司渡一直等到晚上十點。

覃御山終於讓他進屋了。

書房裡,男人背對著門,站在窗邊。

聽到他的腳步聲,他頭也沒回,直說道:「你死了這條心,我不會讓女兒嫁給你,只要我活著,就不會。」

「我能知道原因嗎?」

「不是因為我們的恩怨。」覃御山給自己點了根雪茄,「我的喜好,和她的幸福相比,不值一提。我介意的,是你的出身,你是司莫城的孩子,我不會讓你玷污我女兒的名譽和清白。」

「覃先生,關於出身,我沒有選擇,但我想要姜寶梨。」他不卑不亢,語氣虔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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