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衝著他緊繃的身體,閉著眼,感受身體裡燃燒的那團火焰……降下來。
下半身還是將應的。
腦海里也全是她的樣子,她笑起來嘴角的梨渦,說話時昂揚的尾音,還有她摘下奈罩之後的樣子……衣服下面的樣子……
一拳砸在了瓷磚牆上。
指節緊繃泛白。
從來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痛恨自己,痛恨那個餘生只會在病床上度過的男人……
半小時後,司渡走出浴室,身上穿的是她提前為他準備的居家衫,還是上一次他喝醉了過來穿過。
「這件衣服,不像新的。」他隨口問,「哪個狗東西穿過?」
姜寶梨:。
鬼曉得哪個狗東西穿過。
她笑而不語,去浴室洗了澡,出來時,換上了她常穿的那條黑色
綢質睡裙,肩帶松垮垮地掛在肩頭,大腿根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
司渡別過臉,兀自走到了沙發上,抱起了抱枕。
沙發對於他高大的身材來說,實在夠憋屈,他不得不蜷起長腿,像個被主人遺棄的大狗似的……彆扭地蜷著。
姜寶梨是累得不行了,雖然有點子想法,奈何上下眼皮打架:「那我不管你咯。」
「嗯。」
她懶懶地倒在床上,秒秒鐘就睡著了。
司渡睡了一會兒,聽見她均勻地呼吸聲,睜開了眼。
睡不著,怎麼可能……睡得著。
下半身口口得跟墜了鐵似的。
睜開欲望交織的黑眸,望著那張大床,看著床上只占了一小點位置的女孩,她好像是刻意給他留出了一大半的空間。
而她,側臥在床上。
夜色漫著她如蜜的肌膚,睡裙肩帶已經滑落到臂彎,無意識地翻過身,領口徹底兜開了,露出胸前柔軟的曲線。
被子只蓋到腰間,櫻色唇瓣微微張開,仿佛等待被蝴蝶親吻。
司渡感覺某個部位疼得快要衝出去了。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
他強迫自己……閉上眼。
夜晚漫長。
……
早上,司渡送姜寶梨去了樂團。
他眼角的青黑很明顯。
單手搭著方向盤,沒刮鬍子,有點潦草,但依舊帥得沒天理。
「到了。」
下車時,姜寶梨忽然伸手,擰了擰他的臉頰:「看起來臉色不大好呢,昨晚沒睡好嗎?」
司渡臉色沉沉地避開。
何止沒睡好,他幾乎一夜沒睡。
聽著她翻身時床單的窸窣聲,數著她均勻的呼吸,直到晨光熹微時,才勉強合眼。
短暫淺眠了個把小時,夢裡全是她——她散開的衣領,她微張的唇,她在他伸下舒服得蟬抖的樣子……
煎熬。
「你不會病了吧?臉色好難看。」姜寶梨湊近了些。
嗅到她呼吸有橙花的甜香,司渡更僵硬了:「你要遲到了。」
「幹嘛有冷冰冰的。」姜寶梨不太滿意地嘟噥,「我惹你了。」
「沒有。」
「那你就不能溫柔點。」
司渡轉過頭,漆黑的眸子,不見底。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胸腔里翻湧著一種近乎暴戾的衝動——恨不得將她揉爛了吞進肚子裡,讓她與他骨血相融……
這樣她就永遠不會離開,也不會用這種天真又殘忍的表情看著他……
不知道該怎麼愛她了。
怎麼樣……都不夠。
「梨。」他忽然開口,「你會不會離開我。」
「為什麼要離開你。」姜寶梨愣了愣。
「我不知道。」
「又胡思亂想什麼啊?」
司渡感覺自己又要病了。
黑沉的眼神……糾纏著極致的渴望,望著她。
像個……超級大變態。
「操!走了走了!拜拜!」
嚇得姜寶梨趕緊解開安全帶,逃之夭夭了。
再不走,怕是要被他囚禁play了。
男朋友身上總是散發著某種難以言說的陰濕感,怎麼破啊!
……
上午,沈毓樓拾掇著眼前這一束黑白紙包裹的白色百合花,換上一身肅穆的黑色西裝,準備出門。
門口,接到了喬沐恩的電話——
「毓樓哥,今天米蘭的LeternelCouture的知名婚紗設計師Isabella來我們的婚紗門店了哦,我們試婚紗的日期要提前到今天上午。無論如何,你今天都一定要放下所有的會啊,生意啊,客戶啊……陪我來試婚紗,我們當面和Isabella交流,這樣才好讓她幫我改婚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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