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寶梨扶著司渡走出來,冷風一吹,他好像抱她更緊了。
整個人直往她身體裡鑽的感覺。
「能站穩嗎?」
」
嗯。「他嗓音有些含糊。
「那你給我好好站著。」
「好。」
雖然這樣說,卻還是一隻手攥住了她的裙角。
倆人在街邊等車,等了沒兩分鐘,司渡又湊了過來,嗅嗅她,然後抱住她。
姜寶梨有點無奈,又被他這樣子逗得有點忍俊不禁。
她從他兜里摸出手機,想叫司機來接,奈何手機沒電了,屏幕一片漆黑。
姜寶梨問他:「我送你回家,好嗎?」
司渡靠在她肩上,點點頭。
喝醉酒的他,就是很乖、很聽話。
姜寶梨以前聽他講過,心理醫生說他有應激性心理創傷,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就會觸發另一個人格。
是小時候的司渡。
他童年時期就是超乖的小男孩,比同齡孩子都更聽話,更溫暖。
如果沒有那些創傷性記憶,如果他在正常的家庭里長大,應該會長成一個溫柔善良的男生。
姜寶梨攔到一輛計程車,上車後,對司機說:「師傅,去山月廬別墅。」
話音剛落,司渡驀地握住了她的手。
姜寶梨望向他。
他皮膚冷白如月,眼底有某種情緒在涌動。
他低聲說:「可不可以……不回去?」
不想回去,卻問她可不可以……
司渡什麼時候怎麼聽話過!
姜寶梨頓時心軟了,對他說:「可以啊,當然可以,你想去哪裡都行,我都陪你去。」
司渡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你家。」
「……」
計程車停在了彌茵道公寓樓下。
司渡能夠正常行走,即便喝醉酒也不會喪失行為能力……
但這取決於他想、或者不想。
他一路乖乖跟著姜寶梨公寓大樓,進了電梯。
幾個路人接連在4樓,8樓和11樓出了電梯,電梯門闔上,只剩他們兩人的時候,司渡就跟條件反射似的,再一次抱住了姜寶梨。
「哎……你……你自己走啊!」
「哦。」司渡聽話地放開了手,表情居然有點委屈,像被主人訓斥的小狗似的,眼神無辜,又失落。
走出電梯,來到了家門口,姜寶梨掃臉進屋的時候,好奇地問他:「那天,你怎麼知道我家在幾樓幾號?」
司渡思忖半晌,說道:「不能說。」
「你還要替另一個你隱瞞秘密,是吧?」
她隨便一句開玩笑的話,沒想到他居然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姜寶梨忽然來了點兒興趣,她拉著司渡進了屋,將他壓在了牆邊。
房間裡,有清新的茉莉淡香……
姜寶梨使壞地用手肘壓在他結實硬挺的胸,抬眸望著他。
司渡眼神濕漉漉的,像是被雨淋濕的小狗,無辜,迷茫。
睫毛微微顫著,薄唇緊抿。
因為酒精的作用,雙頰泛著淡淡的潮紅,看起來既脆弱、又誘人。
姜寶梨手指從他的胸口,一路蔓延往下,指尖寸寸掠過肌膚。
即將觸達禁區時,司渡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嗯?」
他臉上有潮紅,薄唇略微有些乾燥,抿了抿,嗓音低啞:「你……不要這樣……」
姜寶梨覺得自己好壞啊,好壞啊居然欺負他!
但她……就是喜歡。
她壓著他,在他耳邊輕聲問:「你還喜歡我嗎?說實話。」
司渡緊抿著唇,表情竟然帶了點兒誓死不屈的意味:「不能說。」
姜寶梨指尖如同撥弄琴弦般,輕撥著他領口間的扣在,解開一顆,又一顆:「不說的話,今天晚上……我就要欺負你了……」
她感覺到他呼吸明顯變得粗重了許多,那枚性感的喉結……輕輕吞咽。
他喜歡這個,她知道他喜歡這個。
不過,點到即止。
她很懂得放線收魚的技巧,不想一次給太多。
他們有的是時間。
姜寶梨將司渡推進了洗手間:「你自己洗澡,可以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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