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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魏安叩見殿下,」魏安竟是當場便跪地行禮。

蕭晏行站在他身後,自也是跟著一併行禮。

謝靈瑜原本不想輕易放過魏安,但是她與蕭晏行相遇到如今,何曾讓他這般跪拜過自己,當下她便說道:「魏刺史平亂歸來,何至行如此大禮,快快請起。」

魏安沒想到自己竟能聽到永寧王殿下如此和顏悅色的聲音,畢竟先前曹天到城門口迎接他們的時候,說的那叫一個嚴重。

特別是說殿下已經得知海陵縣有匪患作亂一事,原本還沾沾自喜自己大勝歸來的魏安,這下連得意都不敢了,只恨不得連滾帶爬的過來請罪。

魏安只以為謝靈瑜這是要先禮後兵,哪裡敢起身,只跪地說道:「殿下,海陵縣匪患作亂,下官收到來信,立馬領兵支援,未能來得及稟告殿下,實乃是大罪。」

「魏刺史,本王既是讓你起來回話,怎麼,還要本王親自扶你不成,」謝靈瑜見他還是跪著說話,而身後的謝靈瑜也一併跪著,當即聲音冷了下來。

她這麼一嚇唬,魏安倒當真老老實實站了起來。

這下蕭晏行也跟著站了起來。

「殿下,下官治下出現此等匪患作亂之事,乃是下官之責,還請殿下降罪,」魏安雖然不跪著,但是請罪的話卻說的格外順暢。

謝靈瑜心底冷笑,狡猾的老狐狸。

他這是打量著他自己先請罪了,謝靈瑜就不好意思真的治他的罪了。

不過謝靈瑜卻並不在意他,如今她最關心的是流民之事,她問道:「魏刺史,我聽聞今次海陵縣之亂並非是單純的水匪作亂?」

魏安當即額頭冷汗津津,看來他是什麼都瞞不住了。

「回殿下,此番海陵縣之亂確實並非水匪,還有大半乃是從江西道而來的流民,這些流民跟水匪混跡在一處,竟敢膽大包天的攻打縣府。」

謝靈瑜嗤笑了聲:「流民?本王從長安出發之時還並未聽說江西道有什麼災情發生,怎麼如今居然已經到了有流民流竄到揚州附近,甚至還起了這樣大的動亂。」

魏安這下明白謝靈瑜所怒之處了,但是他只能小心翼翼說道:「殿下,下官乃是揚州刺史,江西道之事也不甚清楚。」

這話還真不是他搪塞,他確實是不了解江西道之事。

要不是這次海陵縣動亂,他也不知道流民之亂竟已蔓延到如此地步。

「不過殿下請放心,下官這次平亂,雖說水匪和很多流民逃跑了,卻也俘虜了上千人,眼下下官已將這些賊子盡數押解回了揚州,靜候殿下發落。」

說到這裡,魏安可是得意至極,說起話來的時候,腰背都忍不住挺直了。

謝靈瑜睨了他一眼,顯然也有些意外。

她也未曾想到,魏安竟還有如此帶兵打仗的能力,居然能虜獲如此多俘虜?

待她又看了看他身後穿著盔甲的蕭晏行,心下似乎明白了些事情。

「這些流民雖說與水匪混跡一處,攻打州縣,實屬膽大包天,但是他們遭逢大災,實乃迫不得己,如何處置之事,本王無法輕易決斷,此事還需要上報朝廷,請聖人定奪。」

魏安趕緊稱讚道:「殿下一片慈愛憐憫之心,實屬這些流民之福。」

「流民之罪尚有情可原,但是那些水匪在揚州附近作亂,殺人越貨,罪不可恕,」謝靈瑜提醒說道:「魏刺史,這些俘虜之中未必盡數是流民,凡有水匪者被俘,該如何處置我想你是最清楚不過的。」

經謝靈瑜這麼一提醒,魏安瞬間又是點頭稱道。

過了會兒,謝靈瑜臉上露出微微疲倦,只聽她說:「好了,魏刺史你平亂至今,還未曾歇息,不如先回去早些歇著。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議。」

她這麼一下逐客令,魏安哪還敢耽擱下去,趕緊告退。

待出了院門,往前走了許久,魏安這才輕聲說道:「辭安,這次幸虧帶上你,這兩日若不是你時時守在我身邊,只怕我晚上睡覺都不敢閉眼。」

「刺史大人言重了,下官也只是職責所在,」蕭晏行溫聲說道。

魏安卻搖搖頭,他是後怕不已啊。

這次平亂雖說看似簡單,但是他一到的時候,竟遇到水匪埋伏,那些水匪更是直奔著他而來,要不是蕭晏行憑空殺出,一路護著他,他還未必能這麼全須全尾的回來。

所以他在城門口,聽到曹天說起永寧王殿下知曉此事,第一反應便是帶上蕭晏行。

畢竟先前馬球賽的時候,殿下單獨將蕭晏行留在主帳內敘舊。

可見在殿下也還是記得兩人在鴻臚寺共事時的情分,如今更是他鄉遇故知吶。

待到了分別處,

蕭晏行頷首道:「刺史大人辛苦了幾日,還是早些歇息,下官也不便多打擾,這就告辭。」

這本就是刺史府,魏安出了門其實算是到了自家。

魏安擺擺手,溫和說:「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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