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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謂是你爭我搶,好不熱鬧。

直到紅隊率先進球之後,整個場地爆發劇烈的喝彩。

主帳篷內所坐著的各人也是神采各異,只見一旁的刺史魏安開懷大笑,而不少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而另一邊揚州司馬宋元友的臉色,瞧著並不算如何好。

謝靈瑜什麼話都未說,只是安靜望著場上。

過了會兒,藍隊靠著一人連入兩球,場面瞬間逆轉了。

這下主帳篷內的氣氛,也是一下反轉成了冰火兩重天。

只聽一人說道:「這藍隊連進兩球的人,瞧著是宋司馬家的郎君吧。」

「正是,當真是厲害啊,」另外一人當即附和。

謝靈瑜聞言,也好奇轉頭看向宋元友,笑著問道:「原來宋司馬的郎君,今日也參加了馬球賽,沒想到竟也是如此好的身手。」

「犬子若是知曉今日得了殿下的誇讚,只怕晚上做夢都要笑醒了,」宋元友滿臉含笑說道。

謝靈瑜又順勢誇讚了幾句。

果不其然,對面魏安的臉色也並不太好看了。

看來揚州官員之中,確實有派系之分,這位魏刺史和宋司馬瞧著是面和心不和。就連一場馬球賽,兩家的晚輩都分屬不同的陣營競技,勢必要分出個高下。

先前謝靈瑜還只是猜測的話,今日這場馬球賽便是讓她看得更加清楚了。

正好,上半場結束了,謝靈瑜便開口說道:「好了,今日馬球本也是闔家看才熱鬧,各位大人也不必一直陪著本王,都先各自回去把。」

眾人一聽謝靈瑜這是下逐客令了,也不敢糾結,便起身告辭。

但是他們剛起身,謝靈瑜突然看著蕭晏行說道:「辭安留下吧,你我鴻臚寺一別,許久未見,不如你就在此陪本王敘敘舊。」

這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蕭晏行身上。

之前謝靈瑜到了揚州的時候,本以為蕭晏行這個曾經的鴻臚寺下屬,在殿下跟前好歹會與旁人不同些。但是永寧王殿下待他,卻宛如陌生人,沒有絲毫另眼相看。

揚州一眾官員,還以為蕭晏行先前在鴻臚寺時曾經得罪了謝靈瑜。

未曾想,今日馬球賽在謝靈瑜下逐客令之後,竟單獨將蕭晏行留了下來。

於是在一眾官員心思浮動中,蕭晏行單獨留了下來。

而主帳篷也如之前那般,大門敞開,從外面依舊能瞧見帳內的情況。只見謝靈瑜讓人撤了其他的位置,讓蕭晏行坐在靠近自己的位置。

待馬球賽重新開始時,從帳篷外看來,謝靈瑜不時指著場上,似乎正在與蕭晏行交談馬球場激烈而刺激的比賽。

卻不想此時帳篷內真正的談話卻並非如此。

「先說說你是從何時開始,發現揚州有所異動的?」謝靈瑜這次沒再藏著掖著,直接問道。

蕭晏行也同樣

轉頭看著馬球賽,雖然他更想一直看著謝靈瑜的臉。

但是他還是說道:「半年之前,揚州城外突然出現了一夥水患,這幫人手段極其兇殘,打劫過往船隻,但是卻做的極其隱秘。因而官府一直未能追蹤到他們的落腳痕跡。直到我故意放出消息,說從洛陽而來的富商船上攜帶大量錢財,這才引得這夥人上鉤。」

一夥水賊?

謝靈瑜知道蕭晏行說起這件事,定然有原因,所以她也並未催促,只是面露微笑看似在認真看比賽,卻是認真聽著蕭晏行所說的一切。

「但是這幫匪患確實不同以往,戰鬥力驚人,就連他們所配的刀具都十分精良,大周對於民間所用刀具皆有管制,但是這批匪徒所用刀具卻並未刻上來處。」

謝靈瑜點了點頭,卻又抬起手,衝著馬球場上指了指。

在旁人看來,她這是看馬球看的正精彩呢。

「所以你查到了這批水匪所用刀具的由來?」謝靈瑜問道。

蕭晏行卻回道:「雖說無法完全確定,但也有七八分的把握。」

謝靈瑜點頭:「好,你繼續說。」

「揚州地處江南,水系發達,江河湖泊眾多,因而水匪為多,這些水匪搶劫往來商船,虜獲大量錢財之後,更是將商船占為己有,時間一長,他們的船隊便越多,形成極大的規模。便是揚州這幾年之間,便有數次出兵清剿水匪的記載。」

謝靈瑜又是微笑著點頭,說道:「我記得去年揚州還因為剿匪有功,得了聖人的稱讚。」

這事兒連她都知道,可見揚州水匪確實不少。

「先前我藉故徹查這批水匪,曾經向刺史大人秘密申請查看原先剿匪的記錄。」蕭晏行說道。

隨後他又說:「我本是想要查看每次清剿匪患時的刀具使用情況,畢竟若是雙方發生交戰之時,朝廷所制的刀具被水匪奪走也是常有之事。」

確實,雙方交戰搶奪戰利品,確實十分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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