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可不管什麼事都是有代價的。」
白朮嚴摸了摸那棵樹的身軀,忽然間地動山搖,樹的周圍多了很多的棺材,而那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水晶棺材。
他從棺材裡掏出釘錘,遞給劉安珩,說:「將這些屍體放進棺材裡,釘起來。」
劉安珩看著他,並不接過。
白朮嚴淡漠道:「佤斛族的初代族長是天醫那海桑,傳聞他曾殺死了危害一方的惡靈魑。因此後世便流傳出了佤斛一族能令死者活,生者靈,惡者歸。」
「你將這女子抓來,不就是因為她是天醫後代,懂得通靈之術嗎?」
茶茶頭皮發麻,幾乎是在瞬間就知道了他要做什麼,她隱晦的看了眼白朮嚴,心中萬千思緒凝到了嘴邊,最後只能咽下去,硬著頭皮同他做戲。
書中記載『惡靈當鎮壓,鎖其魂魄,生死不能超脫。』
白朮嚴想將劉安珩永遠困在這裡,可這種事簡直天方夜譚,書中所寫玄之又玄,茶茶一直將那當成一個古老神秘的故事看。
「書中的確有記載。」劉安珩笑了一聲,若有所思的看著白朮嚴:「你知道的不少。」
「那海桑與我族頗有淵源。」
第133章 日記(十三)劉安珩聽後不做他想,老……
劉安珩聽後不做他想,老老實實的去將那些屍體搬到棺材裡,又一下一下的定下釘子。
他並不怕白朮嚴耍花招,劉安珩之所以敢這樣,是因為他有永生的能力。
這個能力是他被百世虐殺的得來的,所以劉安珩最不怕的就是死亡。
只要他活著,他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劉安珩笑的愉快,似乎已經想到了和滿娘見面時要說什麼了。
「嘖,就不能趁現在殺了這傢伙嗎?」鍾離九忽然有些煩躁的轉了轉圈,覺得自己跟待宰的羔羊沒任何區別。
「他等級比我們高出許多,是死不了的。」劉湘玉開口,語氣淡淡:「不然我早就殺死他了。」
「更何況他如今用著齊隱的身子,外面還有一批軍隊,我們跑都跑不出去。」
鍾離九聽出她話中的意思後哽了哽,鬱悶道:「那白朮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還瘋瘋癲癲的,現在又正常了,別是在整什麼么蛾子。」
茶茶自始至終都沉默著,良久,她才看向劉湘玉,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對她說:「將我們帶到這種地方,誰都知道劉安珩那瘋子是想要獻祭。劉湘玉,你最好真的有那個能力,不然我們就給滿娘陪葬吧。」
「南疆的起死回生術,萬艮的聖水還有佤斛的通靈術……」茶茶看著劉安珩忙碌的身影冷笑一聲:「你可真是要里里外外都要變成滿娘了。」
「不是我。」
劉湘玉忽然說道。
「什麼不是你……」
茶茶轉頭,白朮嚴眼底的神色叫人捉摸不透,他正看著劉湘玉,笑的意味不明。
「你為何對佤斛族的事這麼清楚?」
茶茶沒忍住,低聲問了一句。
白朮嚴只說了一個名字:「那海桑。」
茶茶雲裡霧裡,沒明白是什麼意思,正當她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劉安珩便揚著笑臉過來了,他將手中的鐵錘扔到一邊,興奮道:「快些開始吧。」
數不盡的棺材躺著,將他們層層圍住,在月光的映襯下更顯淒清詭譎,白朮嚴始終是一副眉眼低垂的溫順模樣。
他指向鍾離九:「那聖水便是他的血,需要將他的血放干。」
「你!無稽之談!」鍾離九憤恨的看向白朮嚴,罵道:「你真成這傢伙的走狗了?唐舞娘是怎麼變成這樣的,你忘了?」
「沒忘。」白朮嚴漠然。
知道難逃一死是一回事,可讓心甘情願的死誰又能做到?
天空中忽然飄起了大雪,那股霉味漸漸散去,緊隨其後的是一股濃烈的異香。劉湘玉見劉安珩全無任何異樣,心下十分奇怪。
他那樣警惕的一個人為何會沒有發現,雨林里又怎麼會下雪?
她伸出手,雪花在她手中融化,似真似幻。
劉安珩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中只想要一心復活滿娘,他提劍上前,命人將鍾離九綁在了樹上,好奇地問他:「為什麼聖水會是你的血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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