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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安珩撫著琴,目光懷戀痴迷。

齊隱站在火海,眼神悵惘悲哀。

那些死去的靈魂,眼底幽怨痛恨。

劉湘玉安靜的站在這裡,茶茶和鍾離九終於不再攔她,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也在看著她。

溫熱的血順著她的眼眶流下來,忽然一個木牌掉下來,她撿起那個木牌。

『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

天地蒼茫,繚繞的煙霧將這裡籠罩住,劉安珩走到她的身邊,扔掉那個木牌,目光無不憐惜的看向她的額頭。

他替劉湘玉擦乾那兩行血淚,乾淨的帕子蓋住她的血肉淋漓的額頭,他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埋怨。

「留了疤就不好了。」

劉湘玉靜靜的看著他,手中的匕首刺進他的心臟,她用力,然後將匕首拔出來,又刺進去。

皮肉綻開的聲音叫人發麻。

沾了血的刀身映照著,劉湘玉看到了自己罪孽深重的眉眼,那雙可恨的眼睛淌著血水,裡面是無法消散的恨意。

劉安珩又露出那樣痴迷的表情,他看向劉湘玉,好像依舊分不清她跟滿娘。

「該死的是我,造成一切的也是我,你為什麼殺了他們!」劉湘玉說話間將匕首拔出來,再狠狠插進去:「你殺了我啊!」

劉安珩噴出一口鮮血,臉上掛著饜足的笑,他抱住劉湘玉,痴戀著,一遍遍喊著滿娘。

「你的滿娘早就在你們成婚那天死在了火海中。」

劉湘玉推開他,神情是那麼冷淡。

「太像了……」劉安珩喃喃著:「怎麼會這麼像……」

黑暗的箱子裡不見天日,不知今夕是何年,外面哀嚎的哭聲不斷,濃重的血腥氣從來沒有消失過。

曾經被抓來的十幾個任務者,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我原以為,你能殺了劉安珩的,可他沒死。」

「嗯。」

茶茶又說:「佤斛族被滅了。」

「而我這次的身份是佤斛族聖女,劉安珩抓我來是想我用佤斛秘術完成他的心愿。」

茶茶的目光有所懷疑,她看向劉湘玉,一字一句道:「他要在南疆復活滿娘,你早就知道他要幹什麼對不對?」

「滿娘已經死了,她連靈魂都沒有,根本就活不了。」

「佤斛族有秘術,可尋得亡者魂。」鍾離九開口:「又有傳聞,南疆懂得起死回生之術。」

「劉湘玉,你跟滿娘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那天會說自己罪孽深重?」

劉湘玉沉默良久,鍾離九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他並不著急的催促她,反而很有耐心的等待她開口。

「這面鏡子叫做《隱》,我是第二次進來。」

茶茶一愣,問她:「第一次你沒成功嗎?」

「成功了,那時候鏡子的主人是齊隱。」她頓了頓,說:「真正的齊隱。」

「至於你方才說的為什麼我沒能殺死劉安珩,那是因為他的靈魂沒有死亡,他可以隨意去到將死之人的軀殼中。」

「也就是說,他的**還在外面?」鍾離九皺眉,「這不跟開掛一樣,他將這裡攪得天翻地覆就是為了一個NPC?」

他顯然不能理解,茶茶也並不理解,他們看向劉湘玉,卻聽見她說:「剛開始,我也並不理解。」

「我當初的任務是攻略這鏡子的主人齊隱,任務很順利,在即將離開的那晚,我留下了自己的替身在這裡,我把自己所有的記憶情感都注入進去,我想讓她代替我陪伴齊隱。」

「這個操作一般是為了鏡子裡的世界穩定發展,很多人都這麼做,你既已完成了任務,那齊隱不是應該從鏡子的主人變成普通NPC嗎?」

「不。」劉湘玉垂眸,解釋道:「齊隱很早的時候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之後替身也有了自我意識,她渴望自由,卻因為執念太深成了鏡子的主人。」

「之後劉安珩進入了這面鏡子,他愛上了這個替身,可替身卻不想待再在鏡子裡了,便在劉安珩完成任務的那一刻自殺了。」

「那個替身就是劉安珩要找的滿娘。」

「所以造成今日這種局面,全是我的過錯。」

鍾離九和茶茶沉默了好一會,半晌二人才一言一語道:「如果按照我們外面的規矩來說的話,你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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