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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是拿人手短的緣故,那不如這個也給玉郎去討她的歡心。

「太好了!玉郎肯定也會喜歡的!」挽書這樣想著又高興起來,她小心地放在了荷包里,「只要你以後不要欺負我,我們就還是好朋友。」

他很少遇到這麼單純的人,趙淇風被哽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丫頭腦子裡只有兩樣,劉湘玉和好吃的。

趙淇風不甘心地多問了一句:「你為何對茶茶這麼好?」

「這就好了?我不過是對她多加照顧啊。」挽書不解。

「那你信她還是信我?」

趙淇風是玉郎這邊的,玉郎相信他,自己也會相信他。

挽書脫口而出:「當然是你。」

「親疏有別,我都懂。」

趙淇風似乎又高興了:「那就好。」

「劉湘玉都交代清楚了,挽書,來時千萬記得路,你到時看好我的暗號,就跑去找探花郎,不要怕,我會派人保護你的。」

「還有,那把飛刀不要給劉大人,那是我給你的,你轉手送與他人是踐踏我的心意。」

挽書看懂了趙淇風的暗號,她學著小攤上鬧彆扭的夫妻,佯裝與人爭吵,過程是出奇的順利。

除了茶茶最後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叫她覺得害怕。

踐踏他人的心意自是不對的,玉郎知曉後會生氣的。

挽書隔著袖子握緊了小飛刀,她拼命奔跑著,心裡的不安逐漸放大,同時也感覺暗地裡有什麼人在盯著自己,那密切的視線黏在她的身上,如蛆附骨。

完全不同於花滿樓的華燈初上的是外面的街道冷清寂寥,殘影全無。

孤月高懸,零星散落,站在門外守著的是手持刀劍的青翼軍,她被兩把刀架住了脖子,仿佛再往前一步自己的喉嚨就會被刺穿。

她連忙後退,沖裡面喊:「四郎!你快放我進來啊!」

劉瑾瑜和梁豐相對而坐,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下了一半的殘局,那種被人盯著的緊迫感終於消失,挽書鬆了一大口氣,又往裡喊道:「你都看不見了還下什麼棋,快些讓我進去啊!」

梁豐憋笑,擺了擺手便將人放進來。

挽書行了一個極不標準的禮,因跑的累了便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空杯為自己到了一杯茶,她熟稔地坐在劉瑾瑜旁邊,伸手拖住他的胳膊。

「快走啊,趙淇風一個人跟茶茶走了,我們趕緊去找玉郎!」

劉瑾瑜被她拽的一個踉蹌,道:「沒規矩,怎麼說我都是你的主子。」

局外人梁豐一言不發,心裡怪異這主不似主,仆不像仆的,對他們的關係更加捉摸不透,他道:「挽書姑娘跟我兒的性子很像,怪討人喜歡的。」

他似乎想起來往事,又說:「我兒命不好,剛出生就沒了娘,長到六個月大時突然高燒不斷,有一夜裡呼吸極淺,請來的大夫都說他救不活了,但就過了一夜,他就好了。」

「一直到現在都沒生過病,我夜裡時常想,是不是他娘死後不放心,便在人間保護……」

劉瑾瑜急匆匆打斷他:「梁大人!言多必失。」

梁豐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當即嚇得臉色煞白。

劉瑾瑜權當沒有聽見,說道:「挽書同我兄長一起長大,便如兄妹一般,她被養的稚子般單純,我也將她視為和小五一樣的妹妹。」

他分明就是想說自己腦子有問題,挽書噘了噘嘴,裝作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催促道:「劍,拿上玉郎的劍!」

「就是皇上給的那個!」

劉瑾瑜煩不勝煩:「拿著呢拿著呢。」

「我也不知道玉郎怎麼想的,你都瞎了去了有什麼用,又看不見那花魁,還得讓我照顧你。」

劉瑾瑜忍不住給了她一爆栗:「我怎麼知道她怎麼想的,欺負一個瞎子!」

劉湘玉分明是想讓自己的弟弟立功,外人梁豐心裡跟個明鏡似的,到時勘破大案,查清陰謀後定然少不了劉瑾瑜什麼好處。

他暗暗看了眼劉瑾瑜,心裡嘆氣,這人是個君子,但太過犀利直接,完全不懂官場套路,正直又莽撞,到底是比不上劉湘玉思慮周全。

「我這裡有份請柬……」梁豐在身上摸了空,意識到什麼後忽的面上暗沉,咬牙道:「定是梁竟則那小子偷偷哪去了。」

「反正打算硬闖,要那請柬有何用,」劉瑾瑜難得為那混小子說兩句好話:「興許是欽差大人給他安排了什麼別的任務。」

一切事情的進展似乎是順利異常,趙淇風與之僵持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白朮

嚴,到底是沉住了氣。

「我們在你小時候見過,還記得我嗎?」

白朮嚴容顏未老,依舊如十幾年前那般,他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暗紅的長袖婚服垂在地上,銀白的頭髮與之交疊在一起,像雪裡的杜鵑花。

茶茶坐在他身後的棺材上,頗有興致地從懷裡取出趙淇風給她的糕點,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佤斛族的聖女和苗疆的族長怎會認識?

不對,這兩族不是被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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