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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淇風順著聲音看去,正是消失的白朮嚴。

第58章 往生秘境(四)秋夜的風涼薄無……

秋夜的風涼薄無情,擾的滿枝殘葉簌簌作響,空氣中濃稠的苦味還未消失殆盡,籠子裡的烏鴉吱哇亂叫,似乎被自己禁錮在這裡很不滿意。

同床上那具她撿來的屍體一樣,睡了幾天幾夜還在哼哧哼哧地叫,雖說醒不了,但就是招人煩。

劉湘玉的眼神略過他受傷的雙腿,在胸口處少了一塊肉的地方有過短暫停留,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只一眼便落荒而逃,又心不在焉地對著那張纏滿繃帶的臉發呆。

「師父,他還能不能走路了?」

阿丑的師父是個形容潦草的瘦小老頭,雜草似的頭髮從來不打理,穿著的是從隔壁山頭亂葬崗上的死人扒下來的衣服。

老頭吃起東西來嘴巴一努一努的,他吸溜一口喝完肉湯,嫌棄道:「阿丑,你醫術差也就算了,連同做的東西都一股子苦味。」

「走路,走什麼走,能活著就不錯了,真不知道你給我找了個什麼麻煩,你瞅瞅,這樣的活下來也是個廢人了,就算能走路也是個瘸子,眼睛也瞎了,還是個啞巴。」

「看不見走不了的,趕緊送走,屁活幹不了,要他做什麼?」

炮仗似密集的話脫口而出,老頭對劉湘玉撿回來的這人很不滿意,不說用光了他大量的藥材,還一直醒不了,導致自己在徒弟面前夸下三天就能醒的海口落空,因此格外沒有面子。

「瞧他身上穿的必非凡品,等他醒了不愁沒有吃喝了。」劉湘玉淡淡一句話堵住了那饞嘴的老頭,他不贊同地搖頭,十分虛偽道:「小小年紀不學好,不過咱們這房子也該翻新了。」

「你為什麼不出山?治病醫人也是叫他們上山,每次來人還總是蒙著臉,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老頭不正經道:「凡事總被多情惱,他們找我報恩怎麼辦?我可不想做活菩薩。」

凡事總被多情惱,這是阿丑的師父這幾日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劉湘玉總覺得他在嘲諷著什麼。

阿丑從未出過深山,去過最遠的地方也不過是從這座山頭翻到隔壁的山頭,劉湘玉盤算著自己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小滿,或許自己會是她身邊的一位侍女。

虛幻的十七年並未讓劉湘玉沉淪進去,她有自己的意識,有自己的思想,甚至大多時候,她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的。

可也總有些東西無法避免,比如阿丑面對山下來客的眼神時下意識的躲避,她會因為小孩子的兩聲取笑便散著頭髮常年遮蓋自己的醜陋,她心地善良到第一時間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

但劉湘玉不會,她會覺得這都是別人的狹隘和偏見,而這些負面的指責對她而言無關痛癢,大有一種不顧他人死活的精神狀態。

劉湘玉不覺得這張臉丑,她會將自己的頭髮都別再耳後,露出一張完整的臉,哪怕有人說她可怕也全然不在乎。

有人說她長這麼丑還不懂得遮掩是不知廉恥。

阿丑會羞愧的低下頭,好聲好氣地道歉。

劉湘玉會直接澆他一身的苦藥水,叫他喝水都如同在飲黃連。她很想這樣出口氣,但阿丑仿佛是個沒有自己個性的麵團,別人說什麼她就是什麼,圓的扁的,她如何都可以。

因此劉湘玉也時常憋屈。

阿丑十分聰慧,但也僅限於醫術,但劉湘玉不是,她曾在無數徹夜難眠的晚上扎頭背醫術學針灸,可總在第二天便忘得乾淨。

對於脈象,在她這裡只有兩種結果,那便是跳著的和不跳的。

劉湘玉便想到了自己趙無

名初次見面時便誆他自己會醫術,由此拆穿了這隻狐狸的惡趣味。

自己被困在這裡,不知道趙無名怎樣了。

劉湘玉只希望夜宴開始後他能發現自己不見了。

她幽幽地嘆口氣,到底想不通小滿是什麼意思,還有隱岐,又為何讓自己殺了小滿,他說小滿是兇手,可他之前分明叫自己在小滿的幫助下找到兇手。

劉湘玉對隱岐很是厭煩。

以至於這樣面無表情的冷臉出現在阿丑的臉上有些駭人。

「阿彌陀佛,你這一臉凶神惡煞的是要吃人啊?」

老頭又開始盤佛珠,這個時候倒顯得沉穩了許多。

阿丑的師父從前也是位得道高僧來著,只是不小心得罪了權貴,引得整個寺院被牽連斬殺,那孬人壞得很,偏偏只留了他一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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