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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竟則在一旁好奇道。

「應該說是一對畫,男的是鴻熹年間的一位皇室貴族,後來聽說被除名了,連族譜都沒上,可我家大人常說他有風骨,是正人君子,具體什麼事我也不清楚。叫什麼我也不記得了,那女子是一名琴師,聽說他們是夫妻。」

「琴師?你家大人喜歡彈琴嗎?」

幾人說著便到了,管家一把推開門,指了指那牆上的兩幅畫:「這就是我家大人最喜歡的兩幅畫。」

「啊!我想起來了!難怪覺得兩位大人眼熟,這畫上的人和兩位有些相似呢!」

劉湘玉望去,驀然怔在原地,坐在石頭上撫琴的女子帶著面紗,可那露出來的眉眼竟與她有九分相似,她又去看另一幅畫——那畫上儼然是趙無名!

「可是這也太像了!你家大人莫不是被騙了吧,這畫上的兩人分明就是我身邊的這兩人啊。」梁竟則一臉失望,「不過劉湘玉,你若這身打扮也看不出來你是男子。」

「當不是!就只是長得像罷了,說不定是兩位大人祖上的什麼親戚,您看這落款分明就是二百多年前的了。」管家反駁道,「對了!我想起來了!這畫中的男子叫做齊隱,這女子叫滿娘!」

齊,齊隱?滿娘?

劉湘玉細細觀摩著畫,手撫上宣紙,是巧合嗎?

「你說他叫什麼?」趙無名死死盯著畫上的男人。

「原先叫齊隱,可後來被貶為庶人就自然不能用皇室的姓了,好像叫……」

「隱岐!」

第49章 浮萍欲(四)你不該直接親上來嗎?……

皇宮。

夜已過半,藏書閣內燈火通明。

一小太監靠在門外昏昏欲睡,頭重重磕到了邊上的柱子,猛然驚醒過來,他警惕的看了看周圍,沒一會又睡了過去。

屋內,燭光下的兩個人影湊在一起,小聲說著什麼。

「嘖,小風,四哥大晚上的叫你過來就是查什麼齊隱?」

一旁的桂花糕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齊瑾忍不住拈起一塊放入嘴中。

他眼睛一亮,又吃了一塊。

趙淇風見狀心道果然如此,「四哥叫我給你帶的,還有一些吃食放你寢殿了。」

「我每次都擔心你會不會突然被人抓住砍了頭。」齊瑾玩笑道:「也就是你從小對齊璟言聽計從,活像上輩子欠他一條命一樣。」

趙淇風撓了撓頭,先是回答了他第一個問題:「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我武功相當好,自小就跟著師父學習,再說了,宮裡不是有哥哥們的暗衛嗎,肯定會護著我的。」

小傻子還挺驕傲,齊瑾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耐心的等著他回答自己第二個問題。

話說起來,趙淇風的身份有些尷尬,父親是他們的十三皇叔辰南王,母親辰南王妃趙氏是他和齊璟生母的親妹。

但趙淇風卻是和他們一個父親。

辰南王戰死,王妃受召進宮卻被齊臨生玷污了,之後更是將其囚在冷宮日日羞辱,當著辰南王的靈牌行腌臢之事。王妃不堪受辱,便拼著命想要和齊臨生同歸於盡。

計劃失敗後齊臨生將她捆在了床上,日日不能動彈,並以趙家和辰南王府的性命要挾,命她生下孩子。

王妃滿懷恨意,生下孩子後便想掐死他,只不過被齊臨生阻止了,最後瘋瘋癲癲的在宮中蹉跎了兩年,卻在齊臨生要將她放回府的那日一頭撞在了柱子上。

齊臨生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只在乎自己。

趙淇風一直被齊臨生叫做小雜種,他不允許趙淇風叫自己父皇,甚至會說他是全世界最髒的小孩,有事也會津津樂道地講著當年如何羞辱她的母親。

那時候趙淇風是宮裡吃穿用度最好的皇子……不對,齊臨生那時候只說他是他的母親在其父死後勾引皇帝生下來的雜種,他不願意給趙淇風一個身份,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其他皇子們圍起來罵趙淇風是個髒東西,罵王妃是不守婦道的盪/婦。

趙淇風那時候便會打架了,但是他誰都打不過,直到將乾淨的衣服弄得狼狽不堪,可第二天依舊會有人來欺負他,孤立他。

一直到他六歲,齊臨生才沒了樂趣,便把他扔到了乞丐窩,要求他們生吃了這孩子,並派侍衛看守,待事成後將小孩的骨頭撿回來,說要做成好看的哨子吹來訓狗。

最後是那侍衛心生不忍,給了乞丐一些錢,並教他們將吃人的傳言散播出去。最後又把趙淇風帶到了山裡的寺廟上,在亂葬崗撿了一具屍體剝乾淨皮肉將骨頭帶了回去。

但齊臨生卻是看出來了,也沒追究這應該死掉的孩子去了哪,當晚就把這侍衛活活蒸死了,並將其做成了肉包子分給了宮裡的皇子。

齊瑾沒有吃過,趙無名卻被逼著吃了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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