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的褲頭被她重新一抱的動作扯下來一小截,內褲邊就這樣露了出來,當然還有別的東西也因此被迫顯露出形狀。
別看她平時呢,在性/事上堪稱小白中的小白,卻總是能劍走偏鋒地引起他的性趣。
江敘正準備和她探討探討人類繁衍的各種新玩法,卻看到林向晚偷摸抹了下眼睛,他屏了息,半晌後才聽到她小聲嘟囔:「你進去了,又像上次一樣把我鎖在外面。」
「……」
他的目光久久駐足在她帶了水汽的睫毛上,茂密而黑長,擋住了眼睛裡的情緒。
很久之後。
江敘半蹲著扶住林向晚的胳膊,不禁勾了一側嘴角,聲音滿是寵溺:「小饞貓。」
「……」林向晚仰頭委屈地補了句,「我以後不偷吃了還不行嗎?」
這樣從下往上看,顯得她眼睛更大了,眼周濕乎乎的。林向晚輕輕吸了吸鼻子,就著江敘手臂的力量站了起來,又被他一托,雙腿環住了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腹。
「洗澡了才能上床。」江敘感覺肩頭濕濕熱熱的,跟隨著她腦袋蹭動的幅度而變大範圍,拿他當起抹布還真是不客氣,「聽到了嗎?」
林向晚哼唧唧:「聽到了。」
-
浴室里,水汽瀰漫。
林向晚穿著浴袍站在鏡子前。
一遍遍用熱水沖臉,終於將眼角滲出的液體沖了個乾淨。
她不喜歡大家都站在門口把江敘當成異類看待。
非常不喜歡。
她不開心的時候也會用拳頭狠狠捶爆熊貓玩偶的頭,再
把還沒扔的快遞袋子重重砸在地上。
大家都有自己的泄憤方式。
江敘只是心情不好打破幾個他能負擔的花瓶而已,為什麼要那樣看他?
江敘明明就和原來一模一樣,會凶她,會諷刺她,也會很溫柔地抱她,哪裡不正常了?
他就是正常人,只是現在更需要陪伴的正常人。
她會一直陪著他的。
-
日子按部就班地過去。
林向晚還是照常去醫院看望宋心音。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她沒有將這一行程一五一十地告訴江敘,但會確切告知回去的時間,不讓他擔心。
警局那邊安排的心理醫生也在同步對宋心音進行治療,雖然她還是不說話,但有了精氣神,有時也會下床走走路。
從警方不經意的談話中,林向晚大概聽出了幾條信息,范舉陽已經早早出院,被押送到了看守所,等宋心音這邊有所突破後,案子就會被移交檢察院。
范舉陽為何於那晚突然就醫的內部消息,林向晚不得而知,但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個好消息。
這意味著,江敘沒有防衛過當,可以徹底從這起綁架案中摘出去了。
也因為此,連著幾天,林向晚朗讀繪本的聲音都輕快起來:「…『小魚游啊游,游到一片從來沒見過的地方,在這裡她交了很多新……』」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宋心音突然開了口。
病房裡眾人皆是一驚。
宋心音的頭還朝向窗外,像是在自言自語。
林向晚敏銳地和身後的女警交換了一個眼神,對方滿懷期冀地點頭之後,她抓緊了手中的繪本,面容儘量輕鬆道:「不會啊。」
她沒有直白點出,也許是想保留這點隱私,但林向晚聽懂了她的含蓄和隱晦。
「每個人的喜好都不一樣,有人喜歡溫柔一點的方式,也有人喜歡粗暴一些的。」林向晚十分流利而溫婉地說出這段在內心準備了無數遍的話,「你只是喜歡了一個相比較而言更小眾的東西,但這並不能代表你是奇怪的啊。況且,我覺得,這也不一定小眾,很多人可能內心或多或少都有點這樣的傾向,但本身不是足夠了解,再加上各種社會輿論的壓力不敢表露出來。」
「……」宋心音沉默著。
這樣的客套話,對她起不到多大作用。
林向晚清了清嗓子,不知道這樣舉例正不正確,卻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就比如我吧,有時候我男朋友也會掐我的脖子,嗯…還會用領帶綁住我的手腕,雖然剛開始挺不適應的,但後來慢慢習慣之後好像也有點沉溺其中了,就還…挺刺激的。」
餘光里,宋心音垂在白色床單上的手握緊了,攥出一朵白潔的小花。
「但是他很尊重我的意願,如果我明確表達出了自己不喜歡的意思,他就不會再繼續。」
知道得不到她的回覆,林向晚很自然換了個話題,接著說:「宋老師,和你說個好笑的,上周我和朋友一起去了一個新開的密室,我們都沒發現那個房是恐怖主題。結果剛進去解了個題,沒走兩步牆裡突然蹦出個女鬼,血淋淋的頭髮都掉到我們身上了,真的好恐怖!大家嗓子都喊破了,最後還是一個膽子大的學妹找到監控說了暗號,工作人員過來把我們放出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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