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慌亂地看向屏幕的鄧春臨,只見她的整張臉失去了血色,霎時慘白如紙,身體也像寒風中的樹葉一樣顫動起來,搖搖欲墜。
尤未又再度看向洛明立,通過他的嘴型分辨出來,洛明立是又逼問了鄧春臨一次,問她那幅肖像畫,是不是她為爾景元畫的。
鄧春臨根本回答不出口,她緊咬著唇,落下淚水,下一秒便暈了過去。
鄧春臨的暈倒又引發了騷亂,屏幕那端的管教立即發現了,找獄醫過來查看她的情況。
而庭審現場,也因為鄧春臨的暈倒,暫時休庭。
瞿英姿最先察覺到尤未的不對,迅速走到尤未身旁,緊張問她:「師父,你怎麼了?」
「我突然聽不見了……」尤未無論怎麼揉耳朵,都聽不見任何聲音,都是嗡嗡聲。
王永遒和其他人都快步走到尤未身旁查看情況,想送她去醫院。
但法官給的休庭時間極短,尤未可能還沒被送到醫院,就已經要開庭了。
王覽月按住尤未的肩,連說帶比劃地告訴她:「你不是生理性的失聰,你是因為心理原因。儘快穩定你的情緒,不要被他們打亂了陣腳。」
「要不還是送師父去醫院吧。」瞿英姿看尤未這樣,只感覺心疼,「她都聽不見了,還怎麼繼續打庭審……」
尤未明白王覽月說得是對的,擺擺手:「沒事,我不用去醫院,我會恢復回來的。」
眾人又陪了尤未一會兒,但尤未在重新開庭前,卻還是沒恢復過來。
另一邊,鄧春臨也因為急火攻心,暫時還沒甦醒,法官只能讓檢方和洛明立繼續出示其他的證據。
檢方對剛才那一茬卻還沒翻篇,向法官抗議:「審判長,剛才辯護人出示的那幅畫,根本不在證據清單上,也未經我們的同意就開始展示了。這屬於證據突襲!」
法官當即答覆,由於洛明立屬於證據突襲,此份證據不予採納,並且當場警告了洛明立,不准再不經允許,就開始展示證據。
「靠,不採納有什麼用。」瞿英姿對洛明立的此種行徑真是恨得牙痒痒,「他不就是想說鄧春臨對爾景元是主動的,不算被害人嗎?可真噁心。當時鄧春臨幾歲,爾景元幾歲啊?」
鄭躊躇也覺得洛明立這招實在齷齪:「他們本身就在不對等的地位上,鄧春臨任何對爾景元『主動』示好的行為,其實都是變相的被脅迫,她是為了自救才做出這種舉動的,現在卻要被洛明立這樣攻擊。」
他們正在說著,就聽身後剛才支持鄧春臨的吃瓜群眾又倒戈相向:「這小姑娘,心思賊得來,原來是她先去勾引人家的,那搞不好,她就是因為嫉妒才去殺了另外那個小姑娘的。」
瞿英姿和鄭躊躇都一陣無語,但沒空和他們理論。
他們現在關心的唯有尤未,都緊張地看向尤未。
尤未心急如焚,但聽力卻還是沒恢復,只能來來回回地轉頭看著各方講話,猜測他們所說的內容。
檢方和洛明立雙方接下來都分別展示了幾組證據,包括那條之前在鄧春臨身上找到的金項鍊。
尤未看檢方的意思,似乎是想用這條項鍊證明,郁望為了嫁禍鄧春臨,在毛小霞中毒身亡後,將項鍊移到了鄧春臨身上,讓別人誤以為,毛小霞也是鄧春臨殺害的,而在殺害毛小霞之後,鄧春臨將項鍊據為己有。
而洛明立卻反想用這份證據來證明,是蔣萍因為工作中的積怨,下毒殺了毛小霞後,再將毛小霞的項鍊轉移到昏迷的鄧春臨身上,證明蔣萍想將毛小霞的死嫁禍給向思思。
雙方爭執不下,法官為了把進度推下去,只能讓他們繼續展示別的證據。
在這期間,尤未仍然沒有恢復聽力,只能繼續茫然地看著他們爭論。
其他在旁聽席的人看到她這樣,都為她揪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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