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你也一起去吧?」瞿英姿朝鄭躊躇努努嘴,「反正今天多貴都他請。」
鄭躊躇聽她這麼快就自爆了,慌了神,忙扯了下她的衣角,向江耀解釋:「英姿的意思是說,雖然當時我們計劃的是讓我和她去假扮情侶,但是事不湊巧,我剛好身體抱恙,不得不換成你和尤律上陣了。不過錯有錯著,要是我和英姿這兩個毫無默契的沒頭腦和不高興去,肯定一進店就被店員看出來了哈哈哈哈哈。」
鄭躊躇乾笑了幾聲後,瞿英姿狠狠白了他一眼。
而江耀卻沒有立刻接話,讓鄭躊躇也尷尬了起來,連忙又補道:「上次讓師父代替我受累了,今天師父請客,我買單當賠罪!大家都一起去吧?英姿,你記得把尤律叫上。」
說著,他自己也困惑起來:「誒,我剛怎麼好像是在旁聽席也看見尤律了,怎麼一轉眼她就不見了?難道是我出現幻覺了?」
「我好像也看見了,」瞿英姿也左右張望起來,「我打個電話找
找她,說不定她人還沒走遠呢。怎麼都不等我們一下?」
「要是找到她了,你們一起吃吧,到時候把收款碼發給我,我買單。」江耀卻顯得興趣缺缺,「舒小姐,你要一起嗎?」
舒清芙客氣道謝,但還是婉拒了:「只要一天沒宣判,我的心一天都定不下來。還是等下次宣判了,我再請大家一起吃,今天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江耀提議:「那我送你回去吧,媒體應該都堵在門口了,等會兒你什麼都不用回答,跟著我就是了。」
舒清芙本還想客氣,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一個人確實無法應付那一大幫媒體,還是接受了江耀的好意:「那就謝謝江律師了。」
「我就先和舒小姐走了,你們晚上吃得開心,收款碼記得發我。」
瞿英姿和鄭躊躇還想試圖挽留,江耀卻已帶著舒清芙走遠了。
瞿英姿頓時像個泄了氣的氣球:「怎麼回事啊,這倆人?我想破了腦袋才想出這個方法幫他們和好,怎麼好像一點效果都沒有?」
「所以說你是沒頭腦咯,哪兒有自己把自己這麼暴露的了?你自己剛都說出來了!」鄭躊躇真是恨鐵不成鋼,「你就能不能每次不要嘴這麼快,先過過腦子好麼?」
瞿英姿一個爆栗子向他敲過去:「你才沒頭腦!你以為江律是白痴嗎?就你那蹩腳的藉口,你上次用頭疼,這次用肚子疼,就算白痴都知道你是在騙人了。」
「嗬,」鄭躊躇立刻躲開瞿英姿的暴擊,表示不屑,「你以為你對尤律扯的謊就很高明?說什麼你有打折券快過期了,讓她去Uonly看看,你個婚都沒結過的哪裡來的婚戒店的打折券?真是騙鬼鬼都不信!」
「行了,我們就別先內訌了。」瞿英姿愁容滿面,「尤律這幾天都沒讓我和你送,有次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好像聽見凌昊岩那傢伙的聲音。這貨不會是想趁虛而入,想撬江律牆角吧?」
「這人真是上輩子屬土撥鼠的吧?簡直賊心不改,痴心妄想!」鄭躊躇對瞿英姿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要讓他倆和好,不能再讓那隻土撥鼠有可乘之機!」
「不過,你說他倆會不會是故意避嫌?說不定當著我們天天吵架,暗地裡已經和好了?」瞿英姿想起了歐陽蕖和舒清芙一直也在人前假裝陌生人,「畢竟,他們好像從來也不想我們知道他們的關係?。」
「避嫌,避個毛線嫌?」鄭躊躇吐槽起自己師父比誰都狠,「誰會為了同事把自己的事業都搭進去啊?誰會為了同事差一點殉情啊?」
他想起江耀那次和凌昊岩在淮城的對質就心有餘悸,幸而凌昊岩不是真有壞心,否則江耀那段承認他和阮覓夏合作是為了攪黃「如伊隨心」上市計劃的錄音,足以讓江耀萬劫不復。
至於上一次尤未不小心墜樓,江耀毫不猶疑飛撲過去要當她肉墊的事情,他真是想一想都快被嚇死了,如果真要他當場見證,他估計會當場心臟病發作。
「那晚上還拉不拉他們啊?」瞿英姿吃不准,「別最後又是我們干著急一場,結果他倆早和好了。」
「先選個餐廳,再叫他們一次,他們不來拉倒,我們自己吃頓好的。」鄭躊躇嘀咕,「真是讓我們操碎了心。」
***
尤未從法院走出來後,看到了瞿英姿的未接來電和微信,邀她晚上一起去吃慶功宴。
可她並無胃口,發送了一條回絕微信後,就茫然地發現自己站在十字路口,卻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
這種無所適從的心情在和江耀重逢後,已經許久沒有再出現過了,或許就因為像他曾許諾的一樣,他一直在幫她糾偏,一次次幫她找尋她遺失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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