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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楹沉默片刻,之後才慢慢開口說道:「……我在懷劍派中確實有所得,過得也不錯。」

「那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模樣?」白鴻淮敏銳道出。

白楹在白鴻淮對面的石凳上坐下,嘆了口氣:「其實……我只是不知道還要不要去懷劍派。」

「為何?」白鴻淮有些詫異:「半年前我想問你為什麼要去……現在嘛,我倒想問為什麼不去?」

白楹猶豫片刻,如實道來:「我繼承了仙獸血脈力量,還去別的門派修煉……是不是有些奇怪?」

白鴻淮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你繼承的白亥仙獸力量在你那一輩中,算得上最為強橫的。但你卻要去懷劍派學劍……如此看來,你確實是怪人。」

這話惹得白楹又瞪了他一眼。

但白鴻淮卻是微微一笑:「但……誰說不能當怪人呢?」

白楹微微一怔。

而她對面的白鴻淮卻輕拂衣袖站起身來,他含笑說道:「我在你這個年紀,覺得很多事只有一條道路可走、一種做法可實行……但到現在,才發覺世間並不需要那麼多條條框框,也並不用將自己限於一條路上。」

話音剛落,白鴻淮就往院子外走去,「我還有一堆事要做呢,你慢慢想。」

只留白楹一人坐在院子中發愣。

雖然心緒依舊雜亂,可她覺得自己隱隱約約有了答案。

*

三月春寒料峭的時候,蘇如之又問起白楹何時去往懷劍派。

這次少女猶豫回道:「不如……這個月月底吧。」

但說完這話後,白楹覺得心中仿佛有塊大石落下,心中也冒出千萬個要去往懷劍派的理由——

她在懷劍派上習得劍法,白家功法也沒落下。

其一,學劍確實有點意思,不同於喚出異火的感覺。

其二,她還未曾向江長老辭別,與晏縉的關係也變好一點點了,少年現在不收她靈石也願意和她對練。她離開懷劍派之前還認識了一位有趣的女弟子,名叫卞念薇,是游長老的五徒弟……

如果說去往懷劍派需要理由,那麼白楹已經找出許多理由了。

於是三月月底,白楹又動身去往懷劍派了——

這次她在家中,和父親不過每三、四天一次的請安之時見面,除此之外父女倆也再無話可說。

但白楹已經完全不像半年之前那樣在意了。

第42章懷劍派禁地

春去秋來。

白楹已經在懷劍派中度過了四年。

就連懷劍派掌門谷杳生也在暗自詫異——他先前以為這位白小姐只是一時興起,不出半年便會回白家。誰能料到她居然會在懷劍派中待上如此

久。

每年十一月到來年三月,白楹回白家修煉,也在家中度過生辰與新春;而四月至十月,白楹則待在懷劍派中,繼續學習劍法。

劍法有所長進的同時,她還能越發純熟地利用血脈中的力量,掌控的力量也更強大。

在懷劍派中的時候,白楹還會偶爾與和晏縉比試——

如果比試的時候白楹使用了異火,那麼差不多能與晏縉打成平手。只不過兩人都是在沒有用盡全力的情況下,點到為止。

但是如果白楹換上劍與晏縉比試的話,她一般都是慘敗。

白楹不得不承認,晏縉生來就合該練劍的。劍在他手中,就像變成了使用自如的右手一部分。

晏縉生性散漫,倒像白楹看的話本中的俠客——不追名不逐利,對什麼都漫不經心的樣子,帶著幾分逍遙自得和令人惱怒的散漫。

平日白楹也只見他按部就班地練劍,閒暇時接些事務堂的任務賺點靈石。

偏偏這樣性格的人,在握劍的那一刻起,便是鋒利無比、人與劍合一的模樣。那一雙黑亮的鳳眼中只映照出他手中的劍。

今日天清氣朗,在余盱峰上白楹與晏縉又比試了一場。

比試結束後,晏縉反手將那蒼劍插回劍鞘,一雙鳳眼卻盯著白楹。

「怎麼了?」白楹疑惑地回望。

晏縉輕輕皺眉:「今日……今日你使出的異火與往日不大一樣。」

「嗯?」白楹有些好奇:「哪裡不一樣?」

「往日的異火,撲面而來的時候只讓人感覺到力量。可今日,多了一絲極其微弱的熱意。」

他話音剛落,白楹就睜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真的?你真察覺到了?」

晏縉點了點頭,反問道:「有什麼區別嗎?那熱意說明什麼?」

「異火能帶有熱意,那說明又比不帶有的異火威力更大。」白楹忍不住彎起嘴角,「我們白家人中,有些人極其厲害,修煉到異火威力不僅強大,燙的更能夠灼傷人魂魄與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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