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越雲川到底怎麼回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明明兩個人相處的那麼好,明明他從來不像是不喜歡她的樣子,明明!越雲川都給她買了定情信物!
南星覺得自己做到了極致,她不但主動接近他,甚至表白說他送她的定情信物很漂亮!
甚至!主動親了他!
可越雲川呢?他毫無反應,毫無反應的扶她下了屋頂,沒有絲毫表示!甚至之後就開始有意無意的避著她!
南星本以為這都是錯覺,可是等他休沐再回來還是如此!
越雲川的毫無反應讓南星不知所措,之後就升起了一股怒火!
他們本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的婚,她南星現在又看上了他,若是讓他跑了,那她南星算什麼?
不管越雲川是不喜歡她,還是看上了別人,既然她看上了,那就是她的!
南星搓搓指尖的藥粉,心情忽然愉悅起來,她近乎和顏悅色的對越雲川說,「明日不是還要跟爹一起去義診?郎君早點睡吧。」
南星說完,轉身就回屋去了。
越雲川在方才那一瞬間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殺意。但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越家沒有不速之客到來,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越雲川險些覺得自己的直覺出了錯。
直到深夜,越雲川躺在書房的小長榻上,猛地一拍手,「啊!原來是這樣!」
他意識到了南星的不對勁了,其實越雲川並非完全遲鈍,只是他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總是無法更進一步。
越雲川深夜才想明白,自己的行為確實有點不對勁,他要儘快找機會跟南星談談了。
第二日,越雲川與南星的相處自然了一些,越雲川至少不在可以遠離她了。
飯後,越雲川扛起桌子,越山師背著藥箱,越雲卓舉著上書『義診』二字的小幡搬著凳子,三人一起走去城門口。
到了睢縣城門口,越雲川把小桌子放下,越雲卓擺好小凳子,越山師落座打開前一晚就收拾好的藥箱,擺好紙筆腕診,越雲卓在一邊插好小旗子,義診就算正式開始了。
但這個時代,這個地方,認字的人畢竟是少數,於是越雲川站在一邊清清嗓子,用清亮的嗓子喊了起來,「義診啦!義診哦!不要錢!免費看病不要錢!可以自己選擇買藥或者採藥!義診啦義診啦!」
越山師臉頰微紅,剛想制止越雲川,就見一個剛剛進門的漢子眼睛一亮看了過來,很快走了過來,小心的問道,「真的是義診嗎?」
越雲川點頭,把義診的規則又說了一遍,「免費看病不要錢,如果需要吃藥的話,可以免費給你寫一張藥方,你可以自己選
擇去哪家買藥或者自己採藥都是可以的。」
那漢子一聽就驚喜的坐了下來,他湊近道,「我這幾日吧,腰老是疼痛,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有人問診,越山師就顧不得尷尬了,連忙對患者說,「我先給你把個脈......」
第28章 夜晚
遂縣城門處擺的義診的小攤子前排了長隊,還不時有人催著前面的人,「快點啊,快點,我還趕著去賣東西呢!」
有了第一個人帶領,後面也很快有人來排隊,不知不覺隊伍越來越長,越山師也終於沒空擔心有沒有人,反而擔心起來自己的醫術能不能準確得給人看好病。
越山師沒空去聽隊伍後面的吵鬧聲,他專注在眼前人的脈象上,不論心中是否緊張,他表現的非常冷靜,臉上面無表情還帶著一絲微笑,顯得有一種運籌帷幄的鎮定。
越山師細細的看了眼前人的脈象,又望聞問切一番,最後得出結論,「沒什麼大問題,只是你腎虧啊.......」
那男子一臉驚愕的縮回了放在腕診上的手,下意識反駁道,「你才腎虧呢!我腎好著呢!」
只是不知道那男子心虛還是其他什麼,反駁的這句話說的很小聲。
越山師波瀾不驚,「沒事,小問題,能治。」
那男子臉上的怒氣就因為這一句話飛速褪去,「大夫您真高明啊!您說說要怎麼治才行啊?」
越山師給他寫了兩張藥方,「若是家中有餘錢呢,就去抓藥吃,若是沒有餘錢,我這裡也有一份偏方。」越山師非常體貼,有錢沒錢的方法全都考慮好了,絕對不讓患者走空。
這個腎虧的男子拿著藥方歡天喜地的走了,下一個排隊的患者立刻接了上來。
越山師立刻給下一個人看診。
周鐵柱和越雲卓都圍在越山師旁邊仔細的觀摩著,記錄著患者情況和病情狀況,他們要通過這種實戰學習。
越雲卓見這裡的情況已經漸漸穩定了下來,索性就在城門處溜達起來。
遂縣不算大,但可以看出最近的財政狀況不錯,城門不久前剛剛修過,上面的青磚還是新的呢?
城門進城處排滿了進城百姓,有些百姓是進來做生意的,身上挑著擔子,擔子裡挑著各種農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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