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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的縣令就一拍驚堂木,「孫氏,我問你,你之所以假死閉氣,是怎麼回事啊?」

孫氏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來到了公堂之上,她頭一轉就看見了自己的婆母和丈夫,暈死過去的場景在孫氏面前浮現,她張了張嘴,下意識回答道,「是我相公,是他把我拖下來打,婆母說我肚子不爭氣,不能生出兒子,他就狠命踢我肚子,但是血流出來了,越流越多........」

孫氏忽然慘叫一聲,「我的孩子!他們溺死了我的孩子!!!」

有了當事『死者』的作證,之前張大木的誣告自然全不算數,誣告無辜之人,溺死親子,又險些打死妻子。

縣令一一念出罪名,還未說明具體刑罰,張大木一行人已經崩潰了

何氏蹦出來大叫冤枉,又趕緊供出幕後主使,「大人明鑑,這並不是我們的本意啊!是.....是有人惡意教唆!」

何氏一出頭,張大木也蹦了出來,「是啊,是啊!大人明鑑!我們.....我們原本並無此意,都是有人教唆!」

越雲川微微一笑,靜靜的看著他們狗咬狗。

原來越雲川昨夜跟著對方回了村子,找了知曉內情的村民問明白了情況,又在對方的幫助下找了同樣知曉內情的村內族老來作證。

越雲川又注意到,深夜竟然有人從誣告的那戶人家出來了,越雲川悄悄跟了上去,發現正是對方串通了人要誣告南星。

而這個人竟然就是越雲偉。

堂上,張大木他們也將越雲偉的名字說了出來。

他們說出了這都是越雲偉出的主意,並且許諾要給他們家裡多少的補償,足夠他們娶一個新媳婦還多,或許是因為貧窮,或許是因為人性本惡,總之他們鋌而走險,做了這個決定。

等他們狗咬狗告一段落,縣令悠悠然詢問,「這麼說,都是那個叫越雲偉的小子教唆你們的?」

張大木與何氏為了脫罪,正是迫不及待的把罪責往別人身上推的時候,聽到問話連連點頭,「正是,正是!」

他們爭先恐後的說著,「我們原本沒有想要害人的啊!都是越雲偉!都是他!」

第19章 後續

縣令摸摸下巴上的短鬍子,「既然如此,那就把那個叫越雲偉的給我傳喚過來。」

越雲川此時站了出來,「啟稟大人,我知道他的下落。」

縣令摸著鬍子的手一頓,「哦?」

越雲川往縣衙外看了看,

揚聲喚道,「二哥,進來吧。」

越二哥扯著一個身材矮小,相貌猥瑣的男人進來,那矮小男人幾乎是被提著進來的,進來之後就畏畏縮縮的跪在了地上,「我不是故意的!我........」

事情的真相已經大白,無論如何狡辯都沒有用了。再說越雲偉雖然心思惡毒,但是沒有多少骨氣,不過幾板子下去就把所有的謀劃都說出來了。

張大木與越雲偉都被依照刑法處置,各自打了板子,之後關入監牢之中。

一番災難消弭於無形,反而給越雲川他們帶來了好處。而這時候越雲川也終於想起來,他第一次防告日在縣衙門口看見的熟悉的人就是越雲偉。

越雲偉作為罪魁禍首,被關入大牢。

越老四在聽聞這件事之後,親自上門道歉,希望越雲川撤銷訴狀,讓越雲偉能夠回家。

這件事發生的時候,越雲川並不在現場,是越山師應對的。

他第一次對這個族弟沒了好臉色,厲聲呵斥,「老四,你養了這個災禍出來,難道一點悔改都沒有嗎?!」

那越雲偉在公堂上承認,是因為原本對南星覬覦,但後來卻因為越雲川平安歸家,因此心中不甘不平,這才作出這種陷害的事情來。

越雲偉到底還是在公堂上隱藏了自己曾經趁著醉酒想要非禮南星的事情。

南星自然也沒有說。

其實這一切的起點都是因為那次酒醉非禮,南星一直想著若是事情暴露就與越雲偉魚死網破,而越雲偉在酒醒之後也越想越恐慌。

越雲偉知道看上活著的堂兄弟的媳婦是極為不好的事情,他害怕此事暴露,會因此越山師的反撲,他也怕養父會對他徹底失望,甚至趕他出家門,在思索之下竟然直接選擇離村而去。

本來越雲偉哪怕在遂縣也是找不到活計的,在差點灰溜溜回村的時候,他撞上了賭坊的夥計,陰差陽錯的加入其中,成了賭坊看場子的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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