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先人開了這個頭,後續便有許多人跟在後面附和。
魔族抓的人里,各個宗門的人都有,其中不乏一些長老的心肝寶貝,他們自是不肯自家人再度折損。
越來越多的聲音響起,掌門面色鐵青,一言不發的看向盤腿坐在地上調息的柳胥舟。
柳胥舟似有所感,緩緩睜開雙眼。
「師尊!不可啊!我們好不容易為師妹做到今日的地步,只差臨門一腳,萬萬不可半途而廢啊!」宋憑哀求著。
看向身前的宋憑,柳胥舟目眥欲裂:「為師不是讓你保護好你師妹的嗎?!你怎麼在這裡!」
宋憑捏了捏拳,垂下頭顱不說話了。
半晌只憋出一句:「師妹現在,很安全。」
柳胥舟氣的大罵:「蠢貨!」
宿白硯自然知道最終的決定權其實在柳胥舟身上,也不著急,身影剎那間離近,扼住了半跪著、持劍撐地的宋憑咽喉。
「師尊……不!」
宋憑力氣和靈力耗盡,已再沒有一戰之力,只能被宿白硯死死掐住。
可即使是這樣,他也依舊堅定。
宿白硯笑了,笑的鬼氣森然:「好骨氣,好一片拳拳護美之心,宋大劍修看起來很不怕死啊,就是不知,你師尊怕不怕你死呢?」
他目光轉移向柳胥舟:「柳仙師,本尊敬你是阿糖師尊,暫時放下你我舊時恩怨不提,尊你一聲,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既然很難做出選擇,連本尊用魔兵手下眾多正道弟子的性命威脅都還在猶豫,那本尊便再推你一把,加個砝碼好了。
用清瀾宗未來的天才同半個修真界的天之驕子們,換取本尊的唯一一位愛人,你,可想好了?」
眸光危險的眯起,宿白硯昳麗的過分的眉眼上,笑意越發加深,掐著宋憑的那隻手也越來越用力。
「師尊!師……師尊!啊,不……不可啊!」
「真是聒噪。」
眸子裡划過一抹厭惡,宿白硯抬手封了他穴道。
「本尊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你知道的,我不是在問你的意見,我只是給你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倘若待會兒魔族大軍屠城,你們都死了,便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本尊去找她。
這群內亂頻生的酒囊飯袋,怕是全部一起上,也只是分秒之間的事。」
宿白硯的聲音帶著滿滿的冷意。
話雖如此,可他不願這樣做,也不能這樣做。
一但他實施了這個方案,他同黎糖之間,才是徹底的沒有可能了。
只是,不逼一逼柳胥舟,他怕是不會輕易鬆口。
清瀾宗眾人是橫跨於他和黎糖之間的巨大天塹,偏生他還不能強拆,只能跨越。
濃艷的桃花眸微闔,宿白硯唇角勾了後:「三。」
「二。」
「……放了他。」
如願聽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宿白硯手一松,宋憑如破布娃娃一般被他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柳仙師識相是最好不過了,人呢?」
想了想,他又眯了眯眼:「你知道的,本尊要看到她毫髮無損的樣子。」
柳胥舟閉了閉眼,吐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孽障,你救不了她。你如此做法,只會更加害了她。」
宿白硯冷笑:「這就不關你事了,她在本尊身邊,總比跟著你這個廢物要強的多。」
徹底閉上眼,柳胥舟長嘆一聲:「梁師兄,別再掙扎了,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更別提身後的那麼多魔兵,將她帶出來吧。」
梁師兄,也就是梁掌門,面色難看至極:「胥舟,你居然真的……」
「他說的是對的,他若將我們所有人都殺了或者廢了也只是抬手之間的事,我們無可奈何,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師兄。
況且我相信,他不會害了黎糖。」
他只是出於一己之私,想將黎糖永遠留在他身邊罷了,嫁給宋憑自然是上上策,既能延長她的壽命,又能讓他得償所願,可現在……
握緊了拳頭,梁掌門哼了一聲:「我派人去找!」
由於宋憑是最後一個見過黎糖的人,梁掌門問他人在哪兒,可他卻拒不配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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