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大同教」的消息後,天極衛有不少人都選擇罷工回京不幹了。
都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原本因著新奇來辦差。
結果除了吃跋山涉水的苦,什麼也沒落著。
留下來的天極衛,都學著西衛隱藏自己,打算同穿越者、大同教一道玩互抓的「遊戲」。
虞秧同謝遲進山尋廟。
山路崎嶇,碎石與泥土交雜,確實不易走動。
「那廟是在山裡一荒村,」虞秧拉著謝遲遞出的棍子,一邊跟著謝遲一邊說道:「聞蘭月的外祖母,曾是那村子裡的神婆。據說那村子還在的時候,總有村民去祭拜她外祖母,她外祖母還會請鬼上身。」
「那廟,是她外祖母的爺爺那輩建造的,說是當時村里住了個大人物,那大人物幫村裡的祠堂驅邪,村里就給大人物建了座廟。」
「後來戰亂,有官兵來這村子裡燒殺劫掠,入了那廟後,砸了那廟內大人物的身,結果才砸完廟,那人就死了。」
第57章 撐死了跟她拉拉小手
山林幽暗,偶有活物穿梭草木的簌簌聲響。
一些地方因著照不到陽光,積雪未化,底下的山路更是有些泥濘。
虞秧的紅香羊皮靴在踩踏間,鞋底都多了層泥垢。
「說是那廟裡死了三個官兵,為首的官兵拿火想燒了廟,沒想一場大雨,火熄了,倒是那為首的官兵被雷給劈死。」
「後來,有進山的人路過荒村,瞧著鬼廟前有許多村民鬼影在叩拜。久而久之,那廟就被傳作鬼廟。」
這鬼廟傳聞是聞蘭月畫圖時告訴她的,自原主記憶所得。
她說:「原先的聞蘭月的外祖母離世後葬在這荒村,她來見外祖母,又見鬼廟,想起幼時外祖母說鬼廟的故事,就進廟去拜了。」
眼前是一處陡坡。
許是因著過去有雨水沖刷過,這會子連下腳都不好下。
虞秧剛要抬腳,就見眼前出現了一隻手,那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但虎口與指腹都帶了繭,那是常年習武留下的痕跡。
一瞬間,虞秧想到,世子大概也是自小聞雞起舞埋頭苦練才有這般高的武功啊。
謝遲說:「前路難走,把手給我。」
虞秧笑了下。
「多謝世子。」
她自然地抓住了謝遲的手。
別說,謝遲人長得白白淨淨,這手掌倒是寬厚溫熱。
她原先還凍得發麻的手,如今微微發燙,倒是舒坦。
虞秧剛往上走一步,見謝遲一動不動,不由看向謝遲。
「世子?」
謝遲驟然回神。
他轉過身,平靜道:「上了這個坡,再走個一會,應當就能到那村子。」
虞秧借著謝遲的力道往上走,說:「那姑娘能自個走到村子裡去看外祖母,是個堅韌的。」
謝遲低低「嗯」了聲。
虞秧感覺謝遲好像不是很想說話,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謝遲垂眸,眸底多了絲茫然。
這些日子,他總做一個古怪的夢。
夢中母親形容枯槁躺在床上,手落在他臉頰上同他說著話,話未說完,那冰涼的手便落了下去。
窗外梧桐泛黃,風一吹,簌簌往下落。
很短的夢。
卻同他的記憶不同。
他記憶里,母妃病逝於冬日大雪時分,雪壓折了院裡的梧桐枝,他跪在樹下,雪枝正好砸在了他身上。
他問項明,項明亦說母妃亡於大雪時節。
不知是不是因著那夢,他似乎開始擔憂、畏懼虞秧的身子,升起了讓虞秧好好活著的念頭。
過往的灑脫,也在再見虞秧後消失不見。
脫口而出的話,莫名的肢體冒犯,這完全不是他該有的樣子。
牽著的那隻手指尖冰涼,叫他又想起夢裡那落在榻上的手,他眸色驟深,並將虞秧的手全都握進掌心。
突如其來的動作與加重的力道,叫虞秧渾身僵硬。
她看向謝遲清雋的背影,腦袋嗡嗡,都不知道自個怎麼邁出的步子。
這大冬天,謝遲發情了?
牽個半手那是共同登山的友情互助。
這牽全手,還給她裹住……
虞秧皺緊眉頭為難。
雖然世子是她在這個世界見到的最有好感的同齡男人。
但她不想入王府後宅。
她現在是有一年零七個月壽命的人,她還有大好未來,她是要在將來做西南一霸,當家做主,自在逍遙……
虞秧欲言又止。
罷了。
就謝遲這樣活到二十三歲,跟她騎個馬都臉紅到脖子根的,撐死了跟她拉拉小手。
更激烈的動作,以謝遲那溫柔性子根本做不出來。
虞秧放鬆下來,任由謝遲拉著她,一直到了目的地——山林荒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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