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遲含笑說:「現在是你們一個兩個都往我的地界跑。」
司空釋說:「都是捉鬼,你有什麼好計較的?我就是不服,都說撞鬼越多命越好,你才一個多月,就撞了四個,哦,加這個是五個,可我才兩個!才兩個!那豈不是說你的命比我好……」
虞秧聽著司空釋嘮嘮叨叨,皺起眉頭。
她開口道:「司空公子是否咽喉腫痛?」
司空釋看虞秧很是不順眼。
因而也不是很想同虞秧說話。
但這會聽虞秧問話,愣了下,點頭說:「是有些。昨夜又吐又泄,今早起來,這喉嚨也疼,不過現在好多了。你這小子,竟然聽出來了,這醫術不錯啊。」
虞秧說:「應是昨夜那缸水不乾淨,水裡許是摻雜了一些糞便,叫司空公子喝了進去。要不,待我回家,給公子開一方子?」
司空釋:「……。」摻雜了一些糞便……
喝了進去……
他瞪著虞秧。
虞秧面無表情問:「要嗎?」
這算是求醫了吧。
症狀、病因都出現了。
她默默想。
「哇——哇——」忽地,又兩隻烏鴉啼叫傳來。
謝遲拽著虞秧後退了步。
司空釋也條件反射跳遠,並踩進了一簇草叢裡。
他剛要抬頭嘲笑烏鴉,笑到嘴邊,就是一聲慘叫。
「哈——你大爺——」
一條蛇飛快滑走,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響。
司空釋坐在地上,神色很是難看。
「倉蛇……」
虞秧說:「倉蛇有劇毒。」
謝遲也是一怔。
「司空釋,你近來走霉運?」
司空釋絕望抬眸,「是走霉運,我怎麼看見你後就一直倒霉。」
說完又看向虞秧。
「小子,你會解倉蛇毒嗎?」
虞秧看向謝遲。
謝遲問:「會嗎?」
虞秧說:「可以會,也可以不會。」
謝遲失笑。
司空釋氣道:「你還笑,我可是晉王府公子,我要死了……」
謝遲打斷他,「晉王有七子,他是私生子。」
司空釋氣到哆嗦。
「謝、遲……」
虞秧說:「莫大聲,莫要惱,不然可能治不好。」
司空釋一下啞了聲。
他像鬥敗的公雞,說:「你想怎麼樣?」
虞秧說:「你先閉嘴不要說話,我嫌吵。」
司空釋剛要開口。
在對上虞秧深邃的目光時,立刻閉上嘴。
虞秧看了眼蘇應謙,走到司空釋身旁,拿出匕首割開司空釋的衣袍,在司空釋殺人的目光中,將割下來的衣袍綁在了司空釋的小腿處。
她看向謝遲,問:「師兄,你可認得重台根?」
謝遲點頭,「認得,可要去尋?」
虞秧看了眼那傷口處,想了下,說:「還是我去吧。師兄你先幫我處理傷口。」
謝遲走到她身側蹲下。
虞秧說:「用火燒這咬傷處,直至起泡。」
謝遲取出火摺子,「好。」
虞秧看了眼司空釋,背過身,從自個的小藥瓶里取出一枚畫了蛇的藥丸,遞給了謝遲。
「師兄,這藥給他吃。」
謝遲問:「此藥,價幾何?」
司空釋有些麻木的神色又激動起來,臉都漲紅了,他死瞪著謝遲。
虞秧略一思索,說:「師兄覺得是多少就是多少,我只收……五十兩銀子就夠了。」
司空釋又轉瞪虞秧。
五十兩???
要不把他賣了?
謝遲笑說:「小師弟,著實心善。」
司空釋:「???」
第25章 師兄同他說了什麼
虞秧靦腆笑了下,站起身說:「我去尋重台根。」
她去到林子裡。
也沒管謝遲和司空釋說了什麼。
摸到了一處蛇窩。
又在附近找到了重台根。
採下一些後,她還採了些野花,等到出了林子,就見謝遲正收起火摺子,司空釋則靠著一棵樹,半死不活的樣子。
虞秧走到蘇應謙身側,將花放在墓碑前。
這才走向司空釋,將咬碎的重台根連同布包裹住司空釋被灼燒的傷口上。
司空釋見虞秧確實救了自己,開口說:「林小子,多謝了。」
虞秧將剩下的重台根收好,說:「司空公子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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